“嗯。”白容意有时候也不分清楚平洲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有时候温柔得能掐出水来,有时候却又疯狂到了极致,恨不得拉着他一起在地狱里沉沦。
“饿了就先吃点东西吧。”楚平洲说着,解下了西裤拉链,粗壮滚烫的阳具像是迫不及待般跳了出来,被递到了嘴边。
“一看见你,它就想你了呢。”
捏起他的下巴,咬了上去,直到血腥味在嘴里蔓延,才退了出来。
“小意,想我了吗?”
白容意:“没有。”
走廊上响起沉稳的脚步声,白容意下意识绷直了身体,侧头盯着房门。
吱呀——
“你醒了?”
还是休息会吧,他回到凌乱不堪的床上,沉沉地闭上了眼。
再醒来时,已经是黄昏了。
楼下响起佣人的声音:“楚先生,您要吃点什么?”
接下来又是在房间里散步,无休止的散步。
一闲下来,就开始胡思乱想。一开始,他在想楚平洲这是在干什么?后来又在想该怎么逃出去呢?现在却在想,楚平洲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哪怕回来后又是无休止的做爱,也好过现在如同行尸走肉。
“你撒谎。”楚平洲声音骤冷,捏着他下巴的手用了几分力,眼里燃起一股火焰,“你一定也在想我,是不是?”
“唔......”白容意疼得皱起了眉,点了个头。
楚平洲这才满意,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饿了吧?”
白容意没有回答,半撑起身体,虚弱地看着他。
黄昏余光铺满了整个院子,窗外一片风光,白容意躺在洁白的床单上,侧头看过来,仿佛镀上了一层光,温暖、圣洁。
楚平洲登时感觉口干舌燥,扯了扯胸前领带,握在手里,另一只手去解衬衫纽扣,迈着大长腿,三两步走到了床边。
回来了?
“他吃了吗?”楚平洲问。
“还没有,白先生还在休息。”
要疯了。
也许,楚平洲的目的达到了,白容意这么想。他现在满脑子都只剩下楚平洲了,愤恨也好、恐惧也罢,总之,他终于不在时时刻刻提起别人了。
虽然是散步,可他的双腿颤颤悠悠,时不时停靠在某处,揉揉腰,捏捏腿,一弯腰就能看见胸膛一大片青紫痕迹,手腕上也有一片乌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