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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第1页)

吧台周围太亮,卡座收费,于是我找了个位置偏僻没人的散台。

专注于吃东西,什么都不想,心情好了不少。

世上只有美食不可辜负。

“啊,包养奴?那你主人没给你零花钱?”

我摇了摇头:“没给。他要给,我没要。”

“一套衣服而已,又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你走吧。我去楼上换衣服。”明暗说着放下了酒杯转身离开了。

“明耀。”他爽快地回答了我,然后侧过身,用手支着脑袋饶有兴趣地看着我自己脱衣服。

这是对主人的背叛。

我心里一清二楚。

“脏?你不是刚洗了澡?”

“我是说,如果您不介意我被很多人上过了的话。”我解释道。

他轻笑了一声,递给了我一张纸巾让我擦掉胳膊上的血:“那你在外面背着你的主人偷腥,你就不怕被他知道了解除关系?”

“我只是刚好看到了而已。不过今天是真的破坏心情。被你洒了一身的酒,刚换了身衣服就被打坏了。我今天真不该来酒吧。”他苦笑了一声说。

“对不起。要不……我赔您?”我看着他,试探着问道。

“怎么赔?你既没有钱,也不肯告诉我你的主人是谁。难不成你还想肉偿?”明暗笑了一声,起身把药箱收了起来。

“他不说,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家的。”明暗说着抽了张纸巾递给我,“你衣服也湿了。”

“谢谢先生。”我赶紧接过纸巾,我刚要擦就想到了之前主人教过的,赶紧回身把零食放下了,跪下来帮正在擦自己衣服上酒渍的明暗擦衣服。

明暗看了我一眼,说:“算了,你走吧。不要再撞我第二次。”

“谢谢您保护我,这是回礼。吃掉,别吐出来。”看他好像觉得口感味道不对,想要吐出来的样子,我赶紧制止他。他没办法,只能忍着一口吞了下去。

“……生肉?”他问。

“是的。”我赶紧用治愈魔法给自己治疗,但是,我正在治疗的时候,明暗睁眼了。

我点了点头:“是的。请您闭眼,我帮您治疗。”

明暗犹豫了一下还是闭上了眼睛,我立刻用治愈魔法帮他愈合伤口。淡淡的白光萦绕着我的手,随着白光缓缓流向又长又深的伤口,血慢慢止住,伤口逐渐愈合。

“对不起,都是我害得您受了伤。您本可以不帮我的,我之前还刚撞洒了您的酒,您也不认识我。何必为了我弄伤您自己,还要得罪人。我是奴隶,挨一鞭子又没什么,家常便饭了。您是主方,怎么能挨鞭子。”我看着那我已经很努力了,却也还是无法完全愈合的伤口,心疼得不行。

我走到他身边,跪了下来。

“没事。一会儿去外面用魔法愈合一下就好了。不是什么严重的伤。”明暗往伤口上涂着消毒的药水,看起来很痛的样子。越看,我就越是心疼。

“我帮您愈合吧。治疗魔法我多少会一点。”

我思考了一下,单拿了衬衫。

“谢谢主人。裤子我穿自己的就可以了,没洒到酒。西装都是成套的,我穿了,您就不方便了。”

“嗯。”明暗点了点头,把西裤收了起来。

“跟我来。”明暗撇下这句话就开门离开了内吧。

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可是他刚刚保护了我,信任感和安心感还是让我毫不犹豫地站起来跟上了他。

明暗带我上了楼,来到一间挂着“明暗”名字的名牌的房间,他刷开了房门。

“我错了!别叫安全员!我不该碰他,不该冒犯您的!我也是刚混这圈子,不懂规矩,先生别跟我一般计较!”

“再敢打我奴隶的主意,我就让安全员把你扫地出门,加封禁名单!赶紧走!离我和我的奴隶远点!别让我再看见你!”明暗恶狠狠地威胁他,抬了脚。

那男人赶紧爬起来,灰溜溜地钻进人群中。

我呆呆地看着明暗的背影,安心感让我慢慢放松了下来。

周围的人都在看着我们,我这才想起我被扒光了裤子,慌忙把裤子穿好。

“不道歉是吧?奴隶,去叫安全员!”明暗大声道。

明暗抽出腰间的白鞭,扬手就反抽了那男人的胸口一鞭子。

“你是作为主方烂到已经没有奴隶愿意要你了,饥渴得不得不以强奸度日,还是说你是个见人就要碰的,脑子长在下半身的种马?”

“你是哪里来的杂种?!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

主人不会要我了……

男人愤怒地立刻站了起来,拿起鞭子抬手便对着又变得无法动弹一下的我抽了下来。

“啪!”

也许是后穴的剧痛刺激到了我的神经,也许是恐惧到了极点让我的身体做出了本能的反应,我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挣脱开了他,一把将他推倒在地。

但是也仅此而已。

我恐惧地看着被我推倒,坐在地上的男人,我说不出来一个字,也再无法多动一下,呼吸愈发急促了,身体像是冷极了,不停地在发抖。

“你不是故意的,不用赔,也不用你帮我洗。”男人微笑着说,“我只是想见见你的主人,好知道是谁家的奴隶这么冒冒失失的,以后我好长个心眼,躲远点。既然他不在,你告诉我他的代名也可以。”男人一边微笑着说着,一边从容地取出纸巾擦着还在滴酒的手和酒杯。

是要跟主人打小报告?还是要四处说,让主人丢脸?

不能告诉他主人的代名,不能给主人丢脸。

男人扒开我的臀瓣,顶在了我的后穴上。

不要……不要碰我……

缺少润滑和扩张的后穴干涩而紧致,一阵撕裂般的疼痛猛地扩散开来。男人不顾我的疼痛和清晰的阻塞感,硬是狠狠地一口气把整根性器强行捅进了我的身体里,片刻不停,抓着我的腰就开始使劲操我被他撕裂的后穴。

极度紧张和恐惧让我全身绷紧了,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紧贴在冰冷的墙面上的胸脯剧烈地上下起伏着,面具下的我已然泪流不止。

明明他用得力气并没有大得夸张,我却根本动不了。身体仿佛失去了知觉一般,毫无力气。

“一点都不反抗的?连句‘不要’都没有?可真乖。是不是早就习惯这样被男人随手抓过来就操了?贱货,被多少男人操过了?是不是挺耐操的?是不是后面松得插进去都没感觉了?一会儿记得叫得好听点,后面夹紧点。”男人嘲笑了一声,干脆松开了钳住我手腕的手,抓住我的腰,把我往后拽了拽,用膝盖分开我的腿。

我一句话都没说,甚至没来得及拿走我的零食,我看都没看他一眼,快步离开座位。

还是去楼上主人的房间吧。

然而我刚走到内吧门口,我就突然被人抓着胳膊从后面一把按在了门口的墙上。

啊,话说回来,我为什么非要谈恋爱呢?

男人要我的身体,我要男人的钱,这不挺公平的吗?何况现在我囤的食物已经够吃两年了。我完全可以和谏少卿解除关系了。

爱真的很重要吗?解决性欲真的很重要吗?没人爱我也不会死,性欲无法解决我也不会憋得活不下去。

但是不论如何,现在安然来了,我就是个多余的人了。主人有更喜欢的人了,我已经不是他最喜欢的了。

主人真好啊。舍得给我花这么多钱,还给我弹琴,给我画画,给我在四楼安排了专门的房间,送了我可爱的芝士餐具套装,帮我找了实用的书给我看,想方设法哄我开心。在他身边的日子好幸福啊。

我要是还有第一次就好了。

酒吧昏暗的环境和大家自己享受自己快乐的状态让我感觉舒服很多。这里没有人认识我,很安全。

我去吧台点了些甜点,打算找个角落里待着,结果我端着零食一回身,一下子撞上了一个从我身后路过,手里拿着酒杯的男人,酒水毫不客气地洒了我俩满身。

“对不起!”我慌张地赶紧向男人道歉,头一次遇见这种事,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好。能进内吧的,都是随随便便在外吧花了几百万,又每年交了好几万内吧会费的有钱人,我一个都惹不起。

我一边吃着三色丸子,一边回想着第一次来酒吧的时候主人抱着我,我叼着丸子,他凑上来吻了我一下咬了下来的场景。

好甜蜜幸福的回忆啊。

他是真的喜欢我,才做得出来那么亲密的动作吧?还是说,他只是把我当做了个性奴,这只是一个调戏行为?

“穷也是件好事啊,省钱了。”那腰间挂着鞭子的男人笑了一声,丢下这句话转身走了。

这样的嘲讽对我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

我看了看我的衣服,回去说不定就要被主人骂了——弄脏了这么贵的衣服。

“对不起,先生……”我又给他道了一次歉,“我还是帮您洗了吧。”

“你要是真那么不好意思,就干脆赔他一套呗。看你这身衣服,少说差不多也得个七八万吧?能穿得起这衣服,还赔不起?”那个给明暗递湿巾的男人说。

“……我没钱。这衣服是我的主人给我的。”我尴尬地低下头小声说着,帮明暗擦干了衣服站了起来。

我已经被人操了,只要我今天再和明耀上了床,我和少卿就真的再也没可能了。而明耀,也只不过是一时兴起睡我一次,也不用指望他会养我,会爱我。

“迟早的事。”我垂下目光说,“他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很干净,很优秀的人。”

“那就肉偿好了。”他说着掀了被子,上了床。

“是,主人。”我抬手开始解自己的衣扣,“能告诉我您的名字吗?至少,我想知道睡了我的人叫什么。”

肉偿……

也是,不然他何苦救我。也好,如果一定要被一个人上的话,明暗比那个人强多了。起码他保护我了,替我挨了一鞭子。

“如果您不嫌弃我脏的话,我可以肉偿。”

我胳膊上的伤口,我的白色魔力光,他全都看见了。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紧张地盯着他的脸。

但是他并没有对我的伤口和我的白光提问,而是继续说:“就算是奴隶,要挨打,也只能挨自己主人的打。凭什么要挨其他人的打?”

“那您也没有必要为了我挨这一下。您并不认识我。”

“为什么一开始不反抗?他并没有束缚你。”

“……我动不了。”我咬了咬嘴唇,中断了治疗,忍痛从胳膊上削了一小块肉,“您张嘴,把这个吃了。”

“什么东西?”他问了一句,还是张了嘴。我赶紧把肉塞进他嘴里。

“酒吧里装了干扰器,这里用不出来。得出去。一会儿我自己出去就行。”明暗说着涂好了药水,扔掉了棉签。我立刻帮他拧紧药水瓶,收拾好药箱。

“我在这里就可以为您治疗。您只需要闭上眼睛。”

“闭眼?”

借用明暗的浴室,我把自己好好洗了洗,出来的时候看到明暗已经换了身新衣服,正在处理左臂上的伤口,他脚边的垃圾桶里已经扔了好几个染着血的棉签。

是替我挡鞭子才受的伤。

“主人,对不起。”

我跟着他进了屋。

内装和主人的房间很像,大概是酒吧的统一内装。都有大床,有好几个柜子和架子,也都摆满了各种调教用具。

明暗去衣柜里翻出了一套衬衫西裤,递给我:“去浴室洗个澡吧,里面的东西随便用。不介意的话,可以穿我的。洗过了。”

“怎么了,明暗?酒洒了?”正在我窘迫得不知道该怎么办好的时候,一个男人凑了过来,又递给了那个被叫做“明暗”的男人一张湿巾。

“谢谢。”明暗接过湿巾打开包装继续清理,“被这个小奴隶撞了一下,酒洒到身上了。”

那男人看了我一眼问:“谁的奴隶啊?让他主人道歉。”

“谢谢先生……”

“你叫我什么?”明暗回过神,皱着眉头看着我。

我被他看得有点害怕,赶紧跪了下来:“谢谢主人……”

“啊……好的,主人……”

还没完全回过神来的我还有些懵,一脸茫然地应了一声。

一听明暗要来真的,那男人脸色一变,立刻求饶。

挨了明暗一鞭子的男人挥动鞭子又要打下来,那鞭子却在半空中被明暗直接抓住,明暗用力一拽,紧握鞭子的男人一下子就摔倒在地,明暗干净利落地一脚踩住他的手。

“他是我的奴隶,你说我有没有说话的份儿?给我和我的奴隶道歉,不然我现在就把安全员叫来!”

我……是他的奴隶?……

一声格外响亮的鞭响让周围全都安静了下来。

疼痛并没有到来——明暗从门外冲了进来,挡在了我的身前,用手臂替我挡下了这一鞭。

血立刻就染红了他新换的白衬衫。

我被人操了。

被主人以外的人操了。

我该怎么办……

“啊!”

剧烈的疼痛和恐惧让我哭着叫了出来。

我不要!我不要被男人上!

要被人上了。我又要被人当做公用玩具上了。他会把男人那恶心的东西捅进我的身体里,一下接一下地顶我的身体,操我,然后把那黏糊糊的白色液体射进我身体里,再提上裤子,带着看不起我的笑容冲我吐口水,再踢一脚,骂我是不要钱的男妓,骂我上起来不爽,又脏又没劲。

好恶心……

动不了。为什么身体动不了?为什么我动不了!

“别人说话都不理的,刚才还撞到了别人,果然是个没教养的奴隶。你叫什么?谁的奴隶?”身后的男人说着,解开了我的腰带,扒下了我的裤子。

他要上我。

就在内吧门口,一个脸都没看到的陌生男人把我按在墙上这么上我……

“来了酒吧,只点食物,不点酒?”

一个手里拿着鞭子,穿着皮裤紧身t恤的年轻男子从我走到我身边,还顺手摸了一把我的屁股。

这种带着性暗示的行为让我立刻就跳了起来,脑海里想象到的被男人按在下面当成充气娃娃上的恶心感觉让我全身一激灵。

最少,他会对我温柔很多,说不定也不会喜欢安然。

可这又能怪谁呢?是我自己把珍贵的第一次给了我以为爱我的灼光,凉夜哥分明还阻止过我的。凉夜哥肯定还是第一次吧?看醉恕哥那么宠他,爱他,护着他就知道了。白纸就是会被人格外疼惜。

罢了,我一个过街老鼠一般的通缉犯,想被谁爱惜啊。随时会死的人,还在意这些干嘛。

“虽然这身衣服不贵,也就几十万,不过我这一天的好心情都被你给破坏了。你戴着面具,是奴隶吧?你的主人呢?我想见见。”男人的语气里没有生气的感觉,尽管他跟我个子相仿,但是已经在气场上完全压住了我。

几十万……

“我的主人不在。对不起,先生,我不是故意的。我没钱赔您衣服,您换下来,我给您洗干净。”我窘迫地说着,向他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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