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撑起上身,笑道:“因为我变了。”从前更贪恋金钱,才能毫无顾忌地放弃自尊。如今有了更在乎的东西,就觉得羞耻,做不下去。
应泓的几把离开了它的温柔乡。他单手插着腰站在床边看我。我很怕他这种仿佛能洞察一切的眼神,背过身去把脸藏在被子里。
“果然还是因为三年前的事,对吗?”
他的动作倏然停滞,问:“你,一直没有勃起吗?”
我死鱼一般躺在他的身下,下面痛得已经麻木了,干巴巴地说:“是啊。”
应泓很不满意,“你这样让我很没兴致。”
我一怔,随即乖巧地说道:“上我吧,爸爸。”
应泓似乎是叹了口气,“叫我的名字就行了。”
小样,要求还挺多。
他憋得狠了,润滑也不做,一鼓作气就想捅进去。我疼得连声哀叫,混乱中想着那个被捅死的大叔有没有我现在这么痛。
后面太窄了,应泓也进不去,他浑身滚烫,紧紧贴在我的后背上喘气。我颤着手推他,声音抖得不像话:“妈的,去拿润滑剂。”
应泓拔出来,直接将我打横抱起扔在了床上。我自觉地趴在床上,撅起屁股给自己抹润滑剂。
但,老实说,
我没有勃起。
软绵绵地垂在胯下。
套房里点了熏香,一股古怪的苦味在房间里晕开。我吸着这股苦味,头有些隐痛,闷声道:“你没有查我吧?”
“没有。”应泓顿了下,接着道,“我想听你自己说。”
我捂着脸,忽然就流泪了。我想到了那个拍照片的狗东西,太可悲了,这种时候下我能想到的倾诉这件烂事的人竟然只有这个贱种。
我的意识漂浮在酒店之外,碎成了一片又一片,说出来的话也毫无逻辑。
“没兴致就算了。我给你口出来,你让我在这儿睡一觉。”
应泓俯下身子,那双足以洞察人心的棕色瞳仁锁定着我的眼睛。他抚摸着我的眼角,问道:“你怎么了,程桉?你不是很喜欢和我做爱的吗?”
我一一照办。应泓总算是提枪上阵了,一股脑儿凿到了最深处。我痛得腿都在打摆子,整个脑子都是懵的,前面也始终是萎的。
囊袋拍在肌肉上的声音不绝于耳。我透过雾蒙蒙的泪帘凝视着墙上的装饰画,大脑被放逐到了宇宙之外。应泓日的只是一个洞而已,不是我。
应泓要换姿势,想正面上我。一换成这个体位,我就没法隐藏我没有勃起的事实了。
抹了润滑剂之后,手指刺溜一下就钻进了后穴。我细致地给自己扩张着,把后面的褶皱都快撑平了。应泓像变态一样紧盯着我的动作,我都怕他下一秒又要霸王硬上弓。
做了一会儿,我感觉应该差不多了,主动扒开穴口邀请道:“上我吧。”
应泓没动,反问道:“为什么不叫我了?”
我并紧双腿,把它夹在腿间,专心致志地服务应泓。
算了,反正我也不是来享受的,只要把他伺候爽了,一切都好说。
应泓快射了,他从我的嘴里拔出来,一把将我从地上拽起来,然后粗鲁地把我按在墙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