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儿真大。”席诏抚摸他的后颈,指腹擦过上面凹凸不平的疤痕,席诏顿了顿,笑了。
“那就把想挨操的小骚洞准备好,先伺候先生的鞭子。”
吻是温情的表象,猎人的屠刀,是月色下的藏污纳垢,是最天然的伪装。
自从上次办公室后,他似乎对吻顾一阑有些上瘾。
顾一阑快被源源不断涌上来的焦躁和灼热烧干了,焦急地回应席诏,妄图从他口中掠夺一些救赎。不知是谁的血率先在两人口腔中辗转,舌尖湿滑柔软,交缠流连,连席诏也乱了呼吸,更何况顾一阑,他伸出舌头,像狗一样哈气,眼神依旧在求先生,在发骚。
明明,水都流了一地,骚得连男人的皮靴都在吃。
“先生,求求您,用大鸡巴操奴隶的骚逼,里面好热、好痒……求您进来操坏奴隶吧!”他痴迷地嗅着席诏的性器,抬头哀求,那双眼睛无辜地流着泪,偏偏说着最浪荡的请求。
“你还有什么没说?”席诏喉头紧了紧。
也不会死。
顾一阑的声音在发抖,他突然感觉不到热,拼命往席诏的怀里逃去。
“先生,救救我。”
席诏冷眼审视:“不说吗?”
顾一阑被他吓到,往后缩了缩,又抵不过身体的诱惑,软成一汪水靠着他,痴痴地说:
“一阑不想告诉您,嘿嘿。”
意乱情迷的顾一阑,无疑也是一味春药。
闻言,他茫然地愣住,没几秒就蹙起眉头,欲求不满地想舔席诏的鸡巴,嘴唇被舌尖舔湿,红艳艳的,手指撑开那张嘴,像掰开殷红的石榴籽。
“没规矩。”席诏训斥一声,并未动怒,扯起他的头发,凑近给了一个吻。
“你希望我做什么呢?奴隶。”席诏语气淡淡,冷冷地看着这个钻进他怀里的尤物。
他在一开始就说过,这场调教的安全词是“主人”。
只是,顾一阑总是能超出他的期待,宁愿敞露伤疤也不表示臣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