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贱的贱狗,非要惩罚了,才知道自己是什么,”阿朱把手深进他嘴里搅弄,韩子棠的舌头乖乖的舔着,什么也说不出来,口水从嘴角留下来,呜呜咽咽的落泪。
“你是什么?”
阿朱问道,两指夹住柔软的舌头,没有立时听到回答,抽出手就是往另一边又打了个巴掌,正和最开始那个巴掌对称。
韩子棠乖乖的往下坐,头部主动的抬起想要让阿朱省点力气,身体乖顺的坐下,红肿的穴口瞬间被贯穿,因为着直入的姿势,疼的想要哭叫求饶,又怕扰了阿朱的兴致,害怕的颤颤巍巍,穴肉已经有些充血,痛和爽交织着,撅着屁股抬起然后又往下做,做出淫液的肠道又湿又软,即使被肏的红肿,也能得了趣,不要脸的收缩着,在贯穿进去的时候讨好,在抬臀离开的时候恋恋不舍。
阿朱满意的看着韩子棠这副可怜相,可以说是爱极了韩子棠这样听话的模样。
只可怜韩子棠本来就浑身酸软,又害怕被贯穿,每次坐下都控制着大腿肌肉,不完全吞入,刚开始还有力气,越到后面越气喘吁吁,浑身抖地厉害,阿朱看他抖地实在厉害,再去看他,瞬间发现韩子棠的小心思。
韩子棠的穴口已经敏感的烂红,昨日阿朱手下不曾留情,今天更是下狠手,他哭喊着,“呜……嗯……没……”
“既然你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那就自己学一学怎么说话。”
阿朱的手酸痛的很,也不想继续伺候听不懂自己意思的韩子棠,扯着他的脖子起来,换了个有基底的玉势,放在他身下,“自己动。”
对于殷亲王而言,恐怕是恨不得杀了这两个人吧?
主子究竟会隐瞒,还是终于狠心将爱杀掉?
明天就会知分晓,韩柒换了个舒服的位置,准备看一场好戏。
玉鸣殿只剩下终于开始害怕,却仍然强撑着以为这一次也会没事的阿朱,以及做好准备会死的蔓娘。
别人的爱,是珍宝。
即使你还没那么喜欢,也不该在别人面前肆意践踏。
韩子棠像是终于意识到现在的处境,鼻腔闻到的是自己产出的腥臊,他赤裸着全身,像条狗一样在殿内摇着尾巴爬,自己坐在玉势上把自己操射,在阿朱抽臀缝的基础上,淫荡的射精,甚至射尿。
他原以为,这些所有的不堪,都只有阿朱能看到,他相信阿朱有分寸,相信阿朱至少有一点喜欢自己。
可现在,他韩子棠算是什么?满足她面子的玩具吗?
“别,求你……阿朱阿朱……我疼……好难受……”韩子棠浑身都颤着,身体发红,终于抑制不住哭腔哭出声,“求求你……饶了我……”
阿朱继续动着,“胡说,到底是疼还是骚,说清楚!”
韩子棠的脸抵着地面,为了躲过这样的肏弄,丢掉了所有的廉耻,“是骚……呜啊……是骚,子棠是骚,要坏了,后面真的受不住了……”
蔓娘没想到阿朱会扯下君上的蒙眼布,又或者说,在她出声的时候她就后悔了,会死的,她不是阿朱,她会死的。
君上趴在地上,地上水痕斑驳,腥臭味十足,玉白的脸颊,鼻子嘴唇全浸在脏水中,腰肢下塌,后臀臀缝中间的小花,合不拢成了个脂红的洞,夹不住地往外吐着淫水,本来白嫩的肥臀上全是黑紫,肿的一指多高。
君上浑身还在颤抖着,大张的双腿让蔓娘完全能看的到他伫立的性器,还在一抖一抖的吐着尿水,等黄色的尿水吐得差不多,才跟流出来一样,流出稀薄的几乎称不上是精液的精液。
“不……我错了……嗯哈……别操了,”韩子棠哭叫着,泪水从满是水意的红布上渗出,不断的从脸上滑落,真像个刚出生的幼犬一般呜呜的叫唤,充血靡红的穴肉更是敏感抽搐。
他伏在地上,连爬的力气都没有,从僵硬的头到紧绷的腰背,无处不抖地不像样,不成调的哀鸣已经不像是一场性爱,又或者说这场性爱就像是上刑一样,让他敏感的穴肉疯狂的抽搐,又红又肿,只能扭着腰闪躲,“要坏了……烂掉了……不行……不……”、
明晃晃肿着的穴口突然猛地一收缩,前面射无可射,铃口翕张着,动了几秒,然后一股黄色的液体,带着骚臭味射在地上,韩子棠无力地趴在地上,这次是真的说不出任何话,只能软软地用鼻腔哼鸣,整个身体浸在地面骚臭地尿水精水混合物中。
“!谁?”
明显的除了阿朱以外的声音,韩子棠紧张的大喝道,就要反抗,又被阿朱一记藤鞭打在紧绷的穴口。
“还有心思管别的?贱狗!”阿朱将韩子棠翻了个身,拿了最开始那狐尾玉势就往韩子棠体内塞,找准一点固定住,“爬,往前爬!”
“呜……一……”
“……二……”
……
“哦,那狗狗应该怎么样?”
“听话,呜……只听主人的话,”韩子棠知道阿朱的意思,哪怕身体刚射过软得不行,红肿的穴肉翻出,留着粘液,也还是支起来一点一点吐出玉势,然后又坐下。
还没几下,韩子棠又疼又爽,这辈子的眼泪几乎都流干了,颤着嗓子实在受不住,“要坏了,后面要坏了……求主人饶了骚狗……”
干涩的穴道被抽插只有火辣辣的痛感,直至现在的一切都像是一场酷刑。
或许是因为肿起的臀,阿朱并没有立刻找到韩子棠的骚心,她莹白如玉的手指扯开颤抖的穴肉,嫣红的小嘴紧紧的缩着,紧绷的后庭让抽插的动作更为艰难。
“放松!”阿朱一掌拍在玉势上,玉势重重打在肠肉上,韩子棠的声音却好像痛苦中又带着一丝媚意。
韩子棠受了一下巴掌,流着泪呜咽的摇头,“是狗,是主人的骚狗。”
平时处在高位的帝王,在自己面前自称骚狗,这样的刺激,这样的活色生香,蔓娘的嘴动了动,想要说些什么又说不出来,口中干涩,动了动嘴唇还是说不出话。
阿朱得意的看了一眼蔓娘,口型张着,‘喜欢吗?还有更刺激的。’
阿朱恼怒地狠狠上手掐住一块穴肉,指尖用力,“偷懒耍滑?”
阿朱指尖极用力,韩子棠哪里受的住,软绵绵地身体更是颤抖,不住求饶,“别掐……别掐……我,狗狗错了……主人饶我……”
但等阿朱松手,韩子棠已经立不住,双腿一软彻底坐下,玉势完全进入,撞在穴心,直捣黄龙,一边射着,一边伸着舌头痴痴的,真如同一条夏天伸着舌头散热的贱狗。
动什么?韩子棠茫然的朝向阿朱的方向,浑然不知蔓娘已经被媚惑着走出了屏风,虽然还是远远的看着,却也看得一清二楚。
嫣红的肠肉上挂着清润的淫液,口里含不住涎水,一脸被肏的神志不清的痴态,蹙着眉,似是痛苦又似是欢愉,茫然的追求着爱人,浑然不知他的爱人只想更深的欺负他。
“坐下,”阿朱继续命令着,她扯着韩子棠的脖子,将他的头完全的扬起,细长的脖子被扯出青筋。
“真的,真的……求你……”
“不对,”阿朱温柔的停下动作,将狐尾全部抽出,只有头部堪堪被打的红肿的穴口含着,尔后重重的贯穿进去,再次肏弄韩子棠的后穴。
“你是什么?你有资格说我吗?”
从暗卫首领位置上退下的韩柒,蹲在梁上叹了口气,主子是忘了撤下玉鸣殿的暗卫,还是依旧舍不得撤下保护宸贵妃的暗卫呢?
韩柒打了个哈欠,不屑的看着下方的两个女人。
如果没有君上的爱,下面那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又算什么呢?
韩子棠崩溃的恸哭,那已经听不出是哭声了,说是哀嚎更形象也说不定。
“韩九!”
谁都听不出的话,训练有素的暗卫做到了即使主子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意思,也快速的反应,拿起床上未被使用的薄被包住主子,快速的抱着崩溃的君上回宫。
狼狈的君上,腌臜的君上,蔓娘贪婪的看着,这可能是她这辈子最后一次见到这样的君上。
而韩子棠的眼中空洞,好像已经失去了灵魂,“…不…对我,”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阿朱……
把狐狸玉势扔在一旁,韩子棠已经不知什么时候爬到了蔓娘的面前,阿朱蹲在地上,拉下韩子棠眼上的红布,雾蒙蒙的眼眸茫然的望着眼前的蔓娘,伏在地上痴傻无助地侧看着阿朱。
“阿……朱?”
韩子棠像是不可思议一般望着阿朱,听不出字眼的话,只隐约能猜出是叫阿朱。
韩子棠被迫转身,惶恐害怕的情绪占据他的心弦,根本不敢动作,眼泪跟哭不够一样,不由自主的往下落,哭的沙哑的声音倔强的反问,“是……嗯啊……谁?”
阿朱看韩子棠死活不肯再爬,哪里肯,索性握住他的腰窝,手拿着玉势狠狠贯穿起来。韩子棠哀叫一声,穴里又重又湿,粘腻红肿的穴道哪里受的住这样狠辣的肏弄,偏偏腰又被人制住,根本反抗不住,嗓子实在哑的哭不出声音,湿软的穴被抽插的软化,即使阿朱的手碰到黑紫的臀峰,也顾不住,全只觉得骚心被撞得酥麻酸胀,畏惧颤抖地收缩拼命去夹玉势,湿漉漉红肿地后庭一下下被侵犯,刚开始还挣扎着开合,后来越来越合不拢,受不了几下就让韩子棠高扬着脖颈,含着眼泪尖叫,前面地性器和后庭同时高潮。
青年身下全是污浊,腰腹上的毛发上全是自己射出的精液,两条腿打摆子似的颤,别说阿朱丝毫不留情不放慢速度的肏弄,就是被风吹一下都酸胀的很,让韩子棠无助的往前爬,跌跌撞撞的又痛又爽的哭。
“十一……不……呜啊啊啊啊啊——求……不行坏了”
韩子棠眼泪涌出来,真真成了个泪人,嗯嗯啊啊的叫着,哀叫声不断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完全没法数数,也不知道被抽了几记,忍不住的哭叫着求饶,“阿朱……阿朱……要烂了,要被你打烂了……你饶了我……”
阿朱却不听他求饶,反而是蔓娘走上前,沙哑着嗓子问道,“你前几次,都是这么……肏弄君上的?”
阿朱不高兴的看了眼蔓娘,似是被这句求饶扫了面子,往地上找到刚才扔下的藤鞭,空气中‘咻’的一声响,打在翻出穴口的穴肉上,“忍着,不准求饶,报数。”
韩子棠被这猝不及防的一记打的瘫软在地上,又被阿朱踩着胸膛,手脚,尤其是双脚因为链子的长度没法成一字打开,像是翻身的乌龟,在狼狈不过,即使看不见也知道此时自己的姿态有多不堪。
韩子棠用手在空中抓了几下,颤颤的控制着腰臀往后卷,将肿的不行的穴口露出,咬着唇强忍惧意不敢求饶。
“犯贱,非要打一下,才把骚心露出来,”阿朱狠狠的说道,一掌一掌的打在那尾巴上。
“不……不要……饶了我,饶了我,”身下的帝王明显受了惊,傻了一般往前爬,被链子绊倒在地,穴口大张着,被狠狠地肏了一回,浑身瘫软,好话歹话说了个遍,连红布也抑制不住糊满面颊的泪水。
阿朱不停的挥着手掌,打在那玉势上,玉势抵着穴心,一下下重重的撞上去,不出一刻,韩子棠就已经被操得失了神志,泪流满面,无助的往前爬,想要逃脱穴心被狠狠撞上的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