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颤抖着闭上眼睛,接受了神明对他的审判。
“马哥,好好受着。”
一下一下,皮带带着胆寒的力道咬在马嘉祺无助撅起的臀瓣上。留下的痕迹又红又紫,丁程鑫都不敢看。毕竟刘文从来没这么暴虐的对他过,他还是把丁程鑫当哥哥疼的。可丁程鑫也不知道马嘉祺为什么这么倒霉,每次费力讨好刘文,都只能换来一场狂风暴雨一般的性爱。连带着他都吃不了好果子。丁程鑫不知道也无法理解马嘉祺对刘耀文致命的诱惑。单是马嘉祺这三个字都能让刘文发疯。另外,谁又知道马嘉祺没有享受这暴风雨般的性爱呢?因为是放在心尖上的人,所以罚也是赏。
果然,从刘耀文的角度俯视下来,两个哥哥的媚态尽收眼底。这香艳的场面是个男人都受不了,作者哪怕有个假阳具都上了(划掉)。于是他骨血里的施虐欲开始沸腾,他沙哑着嗓音命令到:“马嘉祺,把屁股撅起来。”
马嘉祺这边还吃着刘文性器,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于是就在他迟钝的塌腰挺臀的下一秒,皮带裹挟着破风之声重重咬在他白嫩的屁股上。
“啊呜!”
少年如此,怎忍心看他失落。
沉浸在欲念中的刘耀文是匹没人性的狼,充满暴虐与侵略感。狼会怜悯他的食物,他的奴隶吗?他刚才对他哥那满腔的怜惜早就不知道抛去哪里,这个时候他只想看看这个冷静而强大的哥哥会露出什么美丽的表情。于是他唤来清醒后乖乖跪在马嘉祺旁边的丁程鑫:“把皮带叼过来,然后帮他扩张。”
丁程鑫本来垂着头,仿佛老僧入定,双耳不闻马嘉祺难耐的呜咽。谁让刚才他快死在床上的时候,这人也不帮自己,反而跟着刘文对他胡作非为呢?到现在他的乳头还一涨一涨的疼。乍一下被叫到,吓了一跳,生怕这火烧到自己身上。他现在已经担心明天录节目会心力交瘁了,要是再来一轮,他可以直接宣布终止节目录制了。
反抗个屁。
刘文不知道他素来温柔的小队长在心里悄悄爆了粗口,他只看到马嘉祺顺从的吐出他的性器,然后下定决心一般给予大家伙一个吻,然后一下子全部吞了下去。刘耀文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有爽有心疼的,矛盾的紧。他哥的表情明显是难受的,巨物占满整个口腔,甚至触及他的喉咙。性器前端受到刺激,流出不少液体。他想呕吐,又怕刘文生气。可他又不能任自己的牙齿磕伤刘文,只能努力吞咽下去,让自己好受些。
于是刘文看着他哥,他的小队长,他的宝贝,流出生理性的泪水,含着他滚烫的性器给他做深喉。刘耀文安慰的摸了摸马嘉祺的头,想开口叫停。马嘉祺却抬起皓白细嫩的手指环住刘文垂在一边的另一只手,十指相扣,好像在说:“没关系。”刘耀文罕见的软了嗓子,黏糊糊又乖乖巧巧的叫了一声:“马哥~”
他小心翼翼爬到马嘉祺身后,用手指摸上那青青紫紫的伤痕,忍无可忍的,诞生了一个温柔的吻。
丁程鑫早就识趣的捡起衣服溜了。
他想,也许今天马嘉祺能如愿以偿呢?
“马哥?”刘文终于开始害怕,他的哥哥不说话,也不看他。只是跪在那里习惯性挺着红红紫紫的屁股,帮他一寸寸舔干净湿润的性器。刘文一下子抽开身,捧起马嘉祺的脸,语气有些急切,又叫了一声:“马哥?”
马嘉祺把最后一口混着刘文精液的唾沫咽下去,喉咙已经哑的讲不出完整的话——那里明明可以唱出比百灵鸟还要动听的歌声:“耀·文儿··操我···”
不要再打了,哥疼。
马嘉祺偷偷笑了一下。刘文发现他哥偷笑,心里又泛起淡淡的一层尴尬和羞耻,好像被撞破了什么东西一样。他有点恼羞成怒,于是拽着他哥柔软的发丝,叫他哥伏在那里给他口。马嘉祺的葡萄眼眨了眨,盯着自己脸前这个气势汹汹的大家伙,吞了吞口水。大家伙上面还带着从他大哥穴里带出来的淫水,色情极了。刘耀文叫他干什么,也已经显而易见了。
马嘉祺为了让自己一会儿好受些,乖巧的亲了一口这个狰狞的大家伙,发出啵的一声。刘文抖了一下,他没想到他哥这么···会。扯着马嘉祺头发的手不自觉松了一些。马嘉祺又用自己薄薄的唇瓣撕磨大家伙的顶端,用分泌出来的口水打湿它。刘文又是没忍住的一声闷哼。
马嘉祺赶紧见好就收,生怕勾起小狼崽子的施虐欲。他伸出粉嫩的舌尖在柱身上打了个转,低头含了大半,有技巧的舔弄吞吐起来。刘耀文顿时像被顺了毛的狗狗,所有不开心一下子被抛在脑后——他的小队长技术太好了。但是由于刘文的大家伙太长太粗,马嘉祺上面的小嘴再厉害,怎么可能全含进去。于是被安抚的狗狗不生气了,却欲求不满起来。
赏也是罚。
刘耀文也不知道自己打了多少下,反正他停下的时候自己的手臂都开始发酸。他终于舒爽的在马嘉祺的嘴里,脸上射了个痛快。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甚至不敢看马嘉祺的臀部,因为即使是光洁的后背上,都全是被皮带抽打过的红痕。他的手像是被烫了一下扔掉皮带。他看到他哥依旧乖顺的帮他清理他作孽的性器,半边脸上挂着汗泪,半边脸上挂着精液,好像感受不到疼一样伺候着。实际上,他松开扯着他头发的手,抚摸上他汗泪交杂的脸颊,就能感受到他的辛苦,和颤抖。
他的宝贝在刚刚那场凌虐下,甚至只发了几个闷哼,一句疼都没有喊。
这一下之疼,叫马嘉祺迅速挺起腰身,牙齿也不小心磕在嘴里的巨物上。巨物似乎发了怒,又涨大几分,撑得马嘉祺恍惚以为自己的嘴巴要被插烂了。吞咽的动作被打断,他被狠狠呛了一下,他甚至觉得巨物分泌的液体进了自己的鼻腔。可他依旧难以发声,刘文拽着他的头发重重一挺,严厉到:“马嘉祺,最后一遍,把屁股撅起来。”小神明不开心了。马嘉祺的脑子开始混沌,疼痛反而成为击垮理智的帮凶。他强迫自己劲瘦的腰肢塌下来,白嫩的屁股高高撅起——那是他浑身上下最有肉感的一处地方,此刻正等待审判。
丁程鑫刚刚也吓了一跳,他正在用舌头舔舐马嘉祺的后穴,那皮带一下子抽过来,打在马嘉祺的臀肉上,一小节甚至打在他制约住马嘉祺挣扎双手的胳膊上。可真是差一点就抽在他脸上。要是真抽在脸上,那个力道破相算是轻的,只求刘文下手准一点,别真叫他连明天的节目都带着伤上场。全国人民都看得见!!!于是,丁程鑫更加卖力的给马嘉祺舔穴,丝毫不顾弟弟已经抽搐求饶的媚肉,期望刘文今早把他就地正法,免得让他这个老大哥跟着担惊受怕的。
刘耀文可不知道他哥心里有什么小九九,上了头的他只关注到马嘉祺意情迷乱的双眼。那双眼睛通常只需要盯着别人看个四五秒,就让人腿软。可现在呢?这双眼里只有一个人,就是刘文自己。马嘉祺全身上下片缕未着,他一挺腰,就刺激的他留下一滴泪。这种掌控感叫刘文的征服欲开始发疯,他抿着嘴角对马嘉祺说了一句话。
于是团霸也不敢反抗小狼崽子,乖乖挪着酸痛的腰爬到衣服堆里,忍着羞耻用舌尖推开覆盖在皮带上的布料,叼起刘文的皮带递给他。又回到马嘉祺身后,开始给他扩张。突然被袭击后庭的马嘉祺抖了一抖,意识到怎么回事后一下子羞红了脸颊。居然是他最敬重的大哥用舌头开括他的后穴。那他岂不是全暴露在别人眼前,包括那后穴里骚软的媚肉,泛滥的淫水。
怎么···怎么能这样···
但是他挣扎不了,刘耀文的手还扯的他头皮生疼,嘴巴被抽插着磨得难受,甚至连呜咽都废了力气,只能尽力吞咽巨物让自己不被呛到。与刘文十指相扣的手早早分开,他的双手被丁程鑫从背后拽起,单手禁锢动弹不得。丁程鑫才不想看他俩十指相扣你侬我侬的样子。既然都已经城门失火了,那就把整个池子里的鱼全祸祸了!谁也跑不掉!
马嘉祺情动的闭上发红流泪的眼睛,他从没有听小孩儿这么柔软的叫他哥哥,他以为那是丁儿的专属,是丁儿的特权,是他这辈子都不配拥有的东西。于是他更加卖力,吞吐着刘文胀痛的巨物。刘文爽到了,他宽厚的手掌附上他哥单薄白皙的肩膀,一只手和他哥十指相扣,另一只带着点薄茧的手划过马嘉祺的蝴蝶骨,引起一阵轻颤。
马嘉祺有点撑不住了,他觉得自己就是一块在火上炙烤的冰,先是化成了水,又开始沸腾。头皮上的疼痛叫他回过神来,刘文已经开始沉浸在欲念中,他开始控制不住的抓起马嘉祺的头发,强迫他张开红肿的薄唇任他抽插。“小王八蛋,”马嘉祺的嘴巴呜呜说不出话,只有液体被搅动发出的声响,他只能在心里暗骂:“把你哥的嘴当飞机杯吗?”
也许是这个想法太过分了,马嘉祺居然罕见的生出一点委屈。即使如此,他依然乖巧的跪在那里,不肯打扰他的弟弟,他的小神明。也许世界上有很多人把马嘉祺当神,也许即使是被惯坏的刘耀文也下意识害怕这个哥哥,但马嘉祺自己却知道,刘耀文是他唯一的小神明。他愿意奉献所有博他一笑。
获得他期盼已久的那一个
浅浅的 吻。
可以的话,亲亲哥哥好不好?
一下就行。
刘耀文觉得自己心碎了。他一直觉得自己在床上挺混蛋的,谈不上什么真心不真心,爽就完了。可是今天很不开心,很不爽。他觉得,哥哥们把自己惯坏了。他已经不是一开始那个,害羞着向哥哥们要亲亲要抱抱的好小孩儿了。他现在是个坏小孩,很坏很坏的那种。
“马哥。”
完了。马嘉祺的脑子里突然出现和刚刚丁程鑫一模一样的两个字。
在床上刘耀文素来以软糯撒娇的口吻对丁程鑫讲话,这个时候就是他要丁程鑫今晚死在床上,丁程鑫都没有反驳的想法。他大哥就吃这一套。可对于马嘉祺来说,刘耀文素来是一种命令却不冷硬的语气,指使他一次次突破自己的下限。没办法,马嘉祺心想,本就对小狗心存怜惜,身体又不争气的被死死掌控在人家手心里,怎么反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