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今天,岳其告诉我那个乐可。
清纯好学生的样子,但是却那么淫荡。
白衬衫下面的浅色乳头...
“我们知道啊,”我妈说,坐到我爸旁边的位置,“房子的隔音好像不太好了,改天要重装一下了。”
哦,没怎么在意呀,那我就放心了。
我在高考之后就开始了操男人的进程。
“那说过怎么做吗?”
“小妹妹年纪不大,想玩点不一样...”
他话还没说完我就把他按在床上,我看着他,又没完全看着,“是啊,想玩点不一样的。”
那是一个什么长相的男人我现在忘了,只记得他最初一脸急色地想要扒掉我的衣服。
我在黑暗里突然觉得我爸妈给我的成人礼不是什么礼物,而是他妈的渡劫。
当我们浑身赤裸地躺在我平常睡的那张床上的时候,我本来就没想再反抗了,——毕竟似乎女人都会有这么一遭,似乎反抗不如享受。
还有纯色内裤包裹的后穴...
啊...能自己出很多水的话,是不是能溢满我的生活呢?
我爸有时候会让我节制一点,我妈就会打断他,“又不会有什么肾虚的情况呀。”
我上楼回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
过程真的挺美好的,可是一旦停下,为什么觉得那么空旷呢?
后来我把他上了,被戳在前列腺而发出的刺激又骚浪的呻吟,我听了一晚上。
那个男人本来就是牛郎的行当,第二天就拿了我爸的钱离开了。
“我上了他。”我在吃早饭的时候说。
可当那个男人去床尾凳拿他的东西,他的屁股背对着我,圆润又结实,我突然就放弃了躺平的想法。
“我爸叫你来做什么?”我问。
“做爱啊。”他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