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眠猛地捂住口鼻——血弄脏了他掌心。樊青青从桌上拿了盒纸递给白日眠。
“你心里的那个东西是什么?”樊青青摸上白日眠那条满是印记的手臂,藏在袖子里的,樊青青隔着薄薄的衣服握上去,语气是不容置喙的坚定:“这么多印记,但凡背离了哪一个,你也会死的吧。”
白日眠被烫到了。
“啊,是啊。”白日眠回答。
樊青青看他一眼,并不说话。
白日眠总喜欢当着樊青青的面把心里话说出来,故意忽略樊青青的读心术能力。老实说,樊青青是有松口气的。
毕竟昨天的血液加持早就失效了。
厨师先生听到樊青青的委屈的音调,那样好听。美味至上。他到底是因为没有翻译器委屈?还是因为我在心里对他做的那些糟糕的事委屈?啊啊啊。厨师先生心内抓狂,却也觉得好过瘾。过了隔靴搔痒的瘾。
“登记员。”厨师先生嘴里现在只能蹦出这三个字。他好怕再说下去,就完全是咿咿呀呀的淫叫与求干。厨师先生赶忙把一盘菜塞给樊青青。
狗狗肛塞嗷嗷叫:“好紧好紧!为什么又夹我?”
樊青青进来端菜,很注意没有和厨师先生接触,他昨晚大约想通厨师先生受什么刺激了。他看到厨师先生耳上的黑色的小耳钉,并不是好看的样式,樊青青不禁出声询问:“为什么你们都戴这个?”
“哪个?”厨师先生刚开始没明白。
“耳朵上的。”樊青青补充。
“但是。”白日眠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解释这样一句:“不是所有国的入国条件都像五花国一样是持续性的。”他低声解释说:“只要当时达到就好呢。”
樊青青点了点头。
樊青青笑了笑:“那就好!”
白日眠兴致勃勃把事件原因倒出来:“因为那四个人是绝对禁欲派的!他们入国条件里的那个东西就是对守贞的绝对信念。哈哈哈他们到处宣扬这件事~然后哦,然后哦就是昨天。昨天惩戒楼玩得特别大,那四个人居然也加进去玩了,所以今早就死咯。”
“那你呢?”樊青青问。
“我?我什么?”白日眠反问。
樊青青带着八卦与笑走了。
如果是登记员负责发翻译器的话,那他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了,因为他耳朵上没有耳洞嘛。樊青青嘀咕着:“翻译器要是都这么普及,那翻译可不紧俏了啊……”
白日眠神神秘秘靠近樊青青,悄悄语:“我知道了哦~”
“哦。这是翻译器。”厨师先生低着头故作冷淡,他简直能听到屁股里的汩汩的水流,心里也完全控制不住地想着乱七八糟的东西。他只得更狠地剁菜。
两人便在剁菜的背景音里对话。
樊青青委屈:“我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