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抱着送葬人插他的女逼。
可喜可贺,不是吗,这是荡妇物资最喜欢的那根大鸡巴,能轻易将人玩得死去活来,现在正在肏他的逼,隔着一层肌肉横隔,还有另一条粗长的肉屌在抽插他的肛穴。
两根阴茎有些太多了。显然博士和将军不是第一次合作,他们拥有默契,前后配合着奸操两处敏感点,龟头硬挺膨胀,重重碾在肥穴的肉壁上,一圈一圈淫肉争先恐后地环叠着挤压上入侵的阴茎,吮得男人们的鸡巴抽拔不能,紧紧吸在骚肉嘴里。
他抽出那根染上了肠肉温度的橡胶按摩棒,抹开肛口的淫水,从背后覆上了送葬人裸露的身体,黎博利人的身躯像山一样魁伟,将他完全笼罩在了身下。
饿了很久的后肛收缩着咬住了肉屌的头,嘬吸得好厉害,急急把肥圆的龟头往肠道里拖。
赫拉格亲吻他的眼角,右手套弄着送葬人的阴茎,挤出残余的精液,延长高潮余韵。他衣着整齐完好,裤裆中伸出一条鸡巴插在年轻干员屁眼里,就连操穴玩男妓都像个得体绅士。
赫拉格伸手揉搓他的阴囊和会阴,增加刺激,他尖叫出声,上身倒在地上痉挛。
二十下鞭训之后,送葬人已无法跪立,他像一堆融化的软蜡趴在地板上,贞操锁环勒进了他勃起的龟头里,他的下身湿得像尿了,肠液从淫肉和假鸡巴的缝隙里流出来,振动棒档数开到最大,剩下十鞭,每打一下送葬人都会激烈抽搐一下,骚水四溅
赫拉格声音一直很温和,可是铁面无私:“……四,三,二,一。”
哦,还有乳夹,怎么会忘了乳夹呢,他那对淫荡的会流奶的奶头,需要夹起来好好训诫,不然总是肿成小指头大小,激凸得穿上制服也遮不住。
那根橡胶在发热,赫拉格调了一档低频震动,送葬人瞬间像过电一样战栗了一下,阴茎颤颤巍巍地要立起来,又被贞操锁环牢牢禁锢住,性欲和血液一起在双腿间横冲直撞,他的鸡巴肉眼可见地涨成了紫红色,从龟头上滴下一大滴浑浊的前列腺液。
送葬人极力分开两条腿,他无意识地朝身边的人拱动屁股,作出个放荡的邀请姿势来。他的肠肉死死绞紧震动假阳具,吮吸着仅有的快感,想要橡胶棒钻得深一点,再深一点,操开他肠道里的每一寸褶皱。
赫拉格先射精了,滚烫的精液激得肠肉猛地收缩,连带正在操屄的博士都差点被夹得精关失守。
博士闷哼一声,皱着眉,就着姿势将人压在地上,捏起送葬人湿滑的阴蒂头搓碾。送葬人猝不及防地迎来了阴蒂高潮,潮吹的淫水淋在博士的龟头上,博士掐紧他的屁股扒开臀肉,一下操到最深,整条鸡巴肏到尽根没入,抽出一点又捅进去,大力律动了几十下。
暴君内射在子宫深处,送葬人张着流出精液的两个肉洞,像只用完了的破烂鸡巴套子,瘫软在那里。
他对赫拉格颔首:“将军,我想教导物资是你的责任。”
赫拉格道歉:“是我失责。”
博士:“轮值时间迟到,自己玩乐……”
送葬人脸上挂着深陷情欲的痴态,他的头仰靠在赫拉格肩上,眼神涣散,挺出奶子,少量腥甜奶水渗了出来,博士在舔吃他乳晕上的乳粒,却不碰他高翘的奶头,鸡巴顶得一次比一次狠,热如烙铁的肉屌像要捅穿他的子宫。
他流下眼泪和口水,赫拉格轻转过他的头,嘬吸他的舌头,他们缠绵地湿吻,口水搅弄间水声啧啧,牵出淫靡的银丝。
男人的浓密阴毛扎在他的会阴,饱满的卵蛋顶在穴口处,磨得他下体酸软骚麻,淫水涟涟,在快速撞击的动作中打出一层粘稠的白沫。
博士嗤笑,合上文件,他检阅完了最后一个任务。他走到交合的两个人旁边,蹲下来,掐着送葬人凸出来的烂熟阴蒂,用力一拧 ,如愿听见了动听的呻吟。
送葬人用的乳夹是纯金打造,被人操得狠了的时候,胀大的乳头在空气里摇来摇去,上面坠着的铃铛就随着插穴频率响个没完。
博士不喜欢道具,他将那对精巧的小玩意儿扯下来随便一扔,拇指捏住肥艳的奶头,揉进柔软奶肉里,又弹出来,他托住送葬人的乳根,把两块胸肌挤出浅浅的乳沟,放出鸡巴在上面磨龟头,性液在乳沟上抽插出一道水亮的痕迹。
最后四下,啪啪啪啪,又是四条鞭痕叠在已经看不出肉色的臀肉上,送葬人的屁股高高肿起,几近失去知觉,他的所有感知都流向了胀痛的鸡巴,还有两张渴精的肉嘴。
赫拉格为他摘下贞操锁环,甫一解锁,送葬人就射精了,射得又急又快,精水有些稀薄,淅淅沥沥喷了一小片,他失神地喘息着,赫拉格拉下裤链,掏出自己雄伟的阳具,他嗅到了冒着热气的腥膻的男根味道,本能地凑过去,将脸贴在男人的胯下,柔柔地磨蹭。
年长的将军抚摸着他的头,沉声诱哄:“乖孩子,你做得很好,别急,别急,都是你的。”
赫拉格适时训导他回神,他拿着一支硬鞭,在送葬人肥软的臀肉上狠狠抽了一下:“三十下,不许高潮。学会忍耐,孩子。”
啪啪啪,连续五下鞭打,恰到好处的力度带来疼痛又不至于受伤,丰腴的白肉弹动着,迅速肿了起来,五道靡艳的血红鞭痕在屁股上浮现,一个破碎的色情艺术品。
送葬人哀哀地低叫,呜咽声从唇缝漏出,臀肉和大腿根火辣辣的痛感下是被掌控被羞辱的畸形性欲,他还记得禁止高潮的命令,拼命把注意力集中在鞭打的痛苦上,否则他就会毫无理智地乞求一条男人的鸡巴,来玩他渴求奸淫的肉洞。
博士走回他的书桌后,好像从未离开他的权力王座,没有进行过一场纵欲射精。
赫拉格抱起送葬人,此时他衣冠楚楚,表情温文尔雅,他朝博士行了一个礼,然后带着物资像他来的时候那样,无声地退出去了。
博士不动声色,陈述他的罪项,送葬人跪在地上,埋着头聆听。他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欲望,他感到博士的愠怒。
他剥下身上仅剩的皱巴巴的制服,浑身赤裸地伏在博士脚边,裸体光洁如玉,像一头温顺的、纯洁的羔羊。
博士冷酷俯视着他,赫拉格走到送葬人身后,摸了摸他汁水淋漓的下体,从陈列架上取下一副贞操锁环,严丝合缝地套住他的阴茎,又从箱子里选了一条大号的假鸡巴,涂满润滑油,塞进了送葬人的屁眼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