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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花房(第2页)

可是眼看着,他又翘着屁股跪到男人胯下,头颅攒动了一会,接着又被按到了玻璃墙上。父亲上身还算整齐,下面一丝不挂,站在儿子的背后继续挺动。

聂慎童无力的撑着玻璃,全靠男人搂着他的腰才没有倒下。屁股高高捧起,才刚被舔硬的肉棒又在他身体里贯穿,浑身的情欲乱蹿,皮肤都是滚烫的,只能贴着玻璃汲取一点冷意。他嘴角挂着银丝,红唇欲滴,一张一合的,红润的舌头都探出来,就算听不到,也知道那声音能娇媚到什么程度。聂慎童哭都哭不出来了,他脖子上一痛,是聂同泽癫狂的在咬他脖子,他嘶吼着在抽动,顶得聂慎童两脚都离了地,几乎快有被干死的恐惧感,哭的他脚尖乱点,努力想碰到地面。

“爸爸,不行了,我要死了。”

俩人顺势滚到了一起,衣衫凌乱,热汗湿身,花草交织成的美景恰好的遮住了这一场混乱的肉欲,白衬衫在玻璃的那一面挣扎着揉捏。是聂慎童坐在男人的腹上,激烈的晃着腰,让肉棒在身体里密密的戳刺。他胸口上袒露出一片春光,奶油白的胸口布着红润的乳珠,正被男人两指夹着拉扯。

“爸爸,快点,快……”聂慎童话都说不清楚了,“吸我,快点吸我。”

聂同泽打他屁股,巴掌着肉的声音在花房里那样的清脆,“要爸爸干什么,宝宝的乳头都要被舔破了。”

聂同泽吻着他的脸,有点为难,“宝宝,等一会爸爸。”

“老男人,真没用。”聂慎童点他胸口,在上面画圈,“那就放在我嘴里,给你舔硬了,快点来肏我。”

聂同泽的眸光浓烈的一滞,儿子已经抱着他的脖子坐了起来,蛇一样的滑下去,捧住他湿淋的肉棒就舔。

聂慎童无力瘫到了桌子上,累的直喘气,男人也趴在他身上,俩人紧紧靠着,都在享受高潮后的余韵。

等聂同泽喘够了,才动了动脑袋,含住他一颗乳头。

聂慎童闭着眼叹息,俩人的下体还连着,男人疲软的肉物还在等着回复精神。

媚到了骨子里,激的聂同泽恨不得干死他。阴茎一下下贯穿着熟红的媚肉,带出丝丝水光,拍的穴口湿淋淋的一片,聂同泽彻底失了控,大声粗喘,近乎嘶吼,“小妖精,小妖精!”

“干死我!”聂慎童被激出了眼泪,浑身发颤,“就要勾引你,让你死在我身上。”

呻吟和媚叫混成了低吼,聂慎童两腿乱颤,腿间一片白浊,早就男人插射,他还迷蒙着眼哭,“爸爸,又被你插射了。”

聂同泽热汗蓬勃了全身,剧烈喘息,“爸爸也要死了,死在宝宝身上。”

俩人交颈缠绵,皮肤贴在一起,舔舐彼此身上的汗水,直到最后几个深顶,聂慎童仰着脖子尖叫出来,一起倒在了地上,还在紧紧抱着,互相听着鼓动的心跳。

“快点,快点。”聂慎童眼泪横流,被快感冲刷的理智全无,“吸我,宝宝给你喂奶,给爸爸喝。”

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聂同泽嘴里粗气直喷,咬住他的乳头,用力的真要吸出什么来。聂慎童又爽又痛,哭的不能自己,“我要死了,要被你干死了。”

他几乎想坐起来,让肉棒离开自己的身体,聂同泽早早的掐住他的腰,猛地翻身把人压到了身下。聂慎童又哭又叫,身子乱扭,白汪汪的,跟冰激凌似的都要化掉。他挣扎着要跑,男人抱着他顶的更深,胸口都被舔的湿漉漉的,失控的两条腿踢蹬,不知道碰倒了多少花盆植被,鲜嫩的花瓣都被他一手揉碎,成了残花破叶。聂慎童的手心都是滚烫的热汗,只有贴在玻璃上才觉得舒服一些,白嫩的腿隐在花枝残骸中,随即被一双大手抬起来架到了自己肩上,远远看去,只看到柔白的小腿在空中踢蹬,终于脚趾都绷的直直的,随即耷拉着,软软的垂下去。似乎是一切都安静了。

老男人的皮带还挂在腰间,裤子都没脱干净,就这么等不及。

存心要让父亲疯,聂慎童舔的啧啧有声,嘴里都塞满了,又扯住耻毛在指尖玩弄,听着上头的吸气声,舔的更加用力。聂同泽低头看着儿子头顶的发旋,他的宝贝正心甘情愿的跪着给他舔,唇舌上的技巧不知道进步了多少。以前想这样做,都得趁着儿子被肏迷糊了,才能捧住他的脑袋往阴茎上凑。现在的儿子还穿着他穿过的衬衣,肉穴里淌着他的精液,野心勃勃的要把他榨干。

全身的血都热了,聂慎童也抬起了头,嘟着唇亲了亲暴涨的顶端,“爸爸,又硬了。”

才不会让父亲这么好过,聂慎童推他脑袋,“抱我下去。”

“再让爸爸呆一会儿。”

聂慎童嗤笑,“我不管,我还要。”

长这么大,他这处都没正经用过,有几次想要自己发泄,竟都是往着后穴去的,只有被肏弄才能产生快感。这么多年下来,竟都习惯了被男人肏才能射出来。他心中有气,哭着打他,“都是你,我像什么男人。”

“你是爸爸的宝宝。”聂同泽脸皮比城墙都厚,在他嘴上直亲,“爸爸就是你的男人,把宝宝灌满。”

身体里的抽动越来越快,就知道他也要到了,聂慎童捏住他的肩膀尖叫,阴茎挺到了最里面,射了满满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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