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要出门！以前同学约我吃饭！”何然犹豫了一下。“我能不能看一下舅舅的……那里。”

乔远生把牛奶端到书房。没注意看手机。

何然的画面变成淫靡的样子。“舅舅，它总是湿淋淋的。”

何然不知道折腾什么去了，乔远生赤着上身把手机固定在一个位置，从冰箱里拿出牛奶倒在瓷碗加热。

难得的乔远生生出一种寂寞的感觉，想抱一抱遥远的何然。

“我也想喝牛奶。”何然声音带着颤。“两张嘴都……”

隔了几天何然给乔远生去了视频电话。

何然刚洗完澡，身上带着湿气。“舅舅。”

乔远生把手头的东西放下，他恰巧在锻炼。

何然点点头。“都留给我，不许给别人。”

“都给舅舅的小精盆。”乔远生捏着何然的下巴。“是不是？”

“是……”

乔远生顿了一下。“说下去。”

“两张嘴都想喝。”何然的画面又出现了。“舅舅，我变得好奇怪。”

“不奇怪，然然乖。”乔远生把屋里的暖气调高了一点，看着镜头里满脸通红的何然。

“怎么了？我套个衣服。”乔远生说。

“不要。”何然急忙阻止。“让我看看。”

乔远生挑挑眉。“互相交换？”

何然到家是中午的时候，和外公外婆一起吃了饭，就回屋里补觉去了。

乔远生回来之后开的报告会下午都没有时间，何然给他发的消息也就简短的回复了。

年末的确是更忙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