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到骨头缝隙里。
“哥哥要不要揉逼?”宋瞻衣脸又红又烫,眼睛被滚烫的脸颊蒸出血丝。他想操薄円亭,想得鸡巴流水。
可是他有点害羞,不好意思直接进去。
阴茎勃起顶开内裤,鼓起的阴皋被可怜的勒在内裤里,内裤被逼口吸进去,中间皱成一团,流出的水晕湿布料,颜色被水泡深,贴在逼口。阴唇从布料边缘探出一部分,裸露的阴唇被内裤挤压得充血艳红。
宋瞻衣隔着一层布料揉按薄円亭的逼口,故意不去碰他的阴唇和阴蒂,只在穴口打转。
一种异样、类似隔靴搔痒的快感与瘙痒钻进薄円亭身体,他抬腰挺跨,不知道是想躲开还是在迎合。抬起的腰线弧度欲且漂亮,小腹两侧肋骨顶起一层凹凸不平的淡粉色的皮,是骨感与美。
“去床上。”
“哥哥不写作业了吗?”
“明天补。”薄円亭有些躁动,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唇:“你做不做?不做我写作业。”
“哥哥我会很乖的。”
下面闷热潮湿,隐秘地方开始痒,薄円亭眼皮半垂,小声说:“等我写完作业。”
“那我能先摸摸舔舔吗?”宋瞻衣眼睛亮晶晶的,直白又真诚,不带任何恶意,像提出来的是正经要求,薄円亭神差鬼使地点头同意。等他反应过来自己答应了什么,宋瞻衣已经解开他的腰带,手伸进他的裤子里。
宋瞻衣猛地裹住逼口用力吸,痉挛抽搐的穴道夹住舌头,薄円亭夹不住的水被吸走,一股骚水浇在宋瞻衣的舌头上,宋瞻衣张开嘴大口吞咽,吞不下的淫液顺着唇角向下流,滴到床单上。
薄円亭绷紧小腹晃动腰肢,汗珠四处滚落,暧昧的气氛浑浊室内气氛,薄円亭看向窗外,夕阳深黄色,像是上帝打翻了啤酒,薄円亭看完醉乎乎的,神志不清,他用自己湿漉漉的逼蹭宋瞻衣的唇,逼口紧含宋瞻衣的舌头,强吻他,骚得勾人。
阴蒂红肿鼓胀,外头裹着一层水光,宋瞻衣含住阴蒂轻吸两下,像烂成熟的果子,满腔淫液涌出来,喷湿喷满宋瞻衣的脸。薄円亭猛烈痉挛,满脸春红,身体酥麻,他抓床单打酥颤。
托着薄円亭的腿放在肩上,嘴包裹柔弱的骚红的逼,滚烫的鼻息扑在逼口,火热的舌头钻进逼里,薄円亭被烫得眼泪涌出来。
宋瞻衣的鼻尖顶在阴蒂上,薄円亭哆哆嗦嗦扭腰,他的阴蒂被宋瞻衣的呼吸和鼻尖操得快要热烂掉,夹不住的骚水从阴道里一股一股的往外冒,落在宋瞻衣的鼻尖上,宋瞻衣呼吸间但是一股骚烂味。
宋瞻衣含着逼吮吸,扯动他的阴唇,吮吸声回响。薄円亭的腿挂在宋瞻衣背上,双腿夹紧宋瞻衣的头,挺跨凑到宋瞻衣的舌头上,他的灵魂被宋瞻衣吸走,人已经爽得失魂落魄。
薄円亭不该求他,太招人稀罕,他是个坏孩子,想欺负他哥哥一遍又一遍,宋瞻衣心想。
手指捏住阴蒂刮,一会用手指蹭按,一会用手节撞,快感堆积在阴蒂里,小小的阴蒂不断塞满酥麻,最终撑破薄薄的皮,快感席卷全身。穴口喷射出一股淫液,薄円亭绷紧的小腹发酸,脸红潮红,喉咙里堆满压抑的呻吟声,但是只能咬手背可怜巴巴的唔唔叫。
薄円亭看起来太可怜了,宋瞻衣特别想欺负他,让他哭。
宋瞻衣看了一眼薄円亭,中指顶进穴里,手指在穴道里刮捣乱顶,搅出满手淫液。时不时冒出咕叽声,薄円亭张腿在床上喘,他张着唇露出舌尖,像是在索吻,吞不下的口水挂在唇角。
小腹上的汗珠顺着腰肢向下流,带起一串瘙痒,汗珠滚落在阴皋,薄円亭下面痒得抓心。
食指和大拇指捏着薄円亭阴唇搓,扯着阴唇向两侧拉,阴唇被蹂躏得红肿热痛,薄円亭叫疼,抬脚踹宋瞻衣小腹,“疼,别扯。”
宋瞻衣:“......?”
·v·
宋瞻衣直白表达自己的欲望:“哥哥我想做。”
薄円亭小幅度点头。他喜欢被宋瞻衣揉逼,爽到身体发抖,全身上下只剩下那个逼,他几乎死过去,又在宋瞻衣下一次动作里复活。
窗外的蝉疯了一样的嘶吼。
圆润指甲在冒出头的阴蒂上用力刮,阴蒂充血硬挺,宋瞻衣捏着阴蒂向外扯,坏心思的松手,阴蒂弹回去猛地打在穴口,溅飞的淫液落在紧绷腿心。薄円亭的尖吟声卡在喉咙里,身体麻软瘫在床上,敏感的阴蒂被不停刺激,喉咙收紧,大脑一片空白。
全身的血液涌进下体,下面鼓起一个大包,沉甸甸的东西撑满裤裆。宋瞻衣扯掉薄円亭胯间内裤,他迫不及待想看薄円亭的逼。
昨晚合不拢的艳红穴口现在张开一条湿润细缝,一小股水流含在穴口。宋瞻衣两指撑开穴口,淫液滚落,一条银丝挂在空中,空调冷风窜过,低温灼烧穴口,薄円亭牙关咬紧,夹紧逼不安的乱蹬腿。
他透过自己腿间看到宋瞻衣的眼神,宋瞻衣的眼神热火地奸进他的逼里,挤到最深处呵痒,随后野蛮的力量横冲直撞,他隐秘柔软的逼被奸肿,薄円亭捂住自己的嘴小声娇吟,床单蹭出一堆褶皱,他被视奸到高潮,黏糊糊的水涌出顺着股缝流到后面。
“做!”
宋瞻衣扑到薄円亭身上,两人倒进床铺里。胳膊环住薄円亭的腰,手攥紧薄円亭的裤腰向下扒,一边脱薄円亭的裤子一边用力亲他的眉眼和唇,宋瞻衣的吻太用力,薄円亭不得不转脸躲开,但还是被捉到接吻,他缺氧脑子晕乎乎的,能正常思考的时候裤子被扒下来扔到地上,他正在被宋瞻衣扣住腰隔着内裤摸逼。
薄円亭看外表性别是男,但是他天生比正常男人多长一个逼和子宫,他的逼和子宫都能操,还能潮吹。
手心出汗,下面出水,潮。
薄円亭干脆捏住页边,合上书,书页被捏得轻微发皱。
他今晚应该不会再写作业了。
总是宋瞻衣张扬野蛮的雄性气息吞没他,这不公平,他也要吞没宋瞻衣,以柔软畸形的下体,以体液,以依靠的姿势。
暧昧在空气中颤抖,窗外枝丫一起打颤,枝叶的绿色近乎发黑,鸟群张开翅膀飞向四周。薄円亭是红的,枝丫是绿的;薄円亭会飞,但会在他的胯下发抖。
脚趾蜷起不时晃动,偶尔还会踢打宋瞻衣的背。薄円亭的脚乱晃,爽快的哭腔在空中发抖,“舔到了,唔,别舔了,要到了。”
“夹不住了,唔嗯,别舔了。”
“尿出水我就不舔了,尿出来。”宋瞻衣的声音糊在逼口,潮湿还透着骚劲。因说话颤动的舌头拍打阴蒂,阴蒂红肿热酥,快感不受薄円亭的控制,他的大腿根在发抖,腰肢供起,夹着喉咙小声的又哭又叫。
宋瞻衣玩薄円亭的逼,也要玩他的嘴。低头和薄円亭接吻,舌头紧贴薄円亭的舌头,宋瞻衣不停舔薄円亭的上颚,薄円亭头皮发麻,宋瞻衣的攻击性太强,像是吞吃他灵魂的魔鬼,他们的舌头被扯出的丝缠在一起,薄円亭的舌头逃不掉,呻吟声溢出唇角,他早就分不清是接吻还是玩逼发出的水泽声,或者是灵魂被吸走时发出的欢呼。
他尽情的堕落,享受以用接吻来延迟高潮的快乐。
接吻结束后宋瞻衣去舔薄円亭的逼,薄円亭不知羞耻的张开腿,阴蒂鼓胀着炫耀它的艳红,他的逼在水里反光,宋瞻衣喜欢发光的东西,他想舔。
他的脚底都是宋瞻衣小腹上的汗,薄円亭踩在床铺上,床单印出他的脚印。
宋瞻衣放开手里的阴唇,曲起指节顶着薄円亭凸起的阴蒂撞,阴蒂肿痛敏感,薄円亭受不住,腿夹紧宋瞻衣的胳膊,扭动屁股想甩开宋瞻衣的手。宋瞻衣看到薄円亭想跑,不开心的抿嘴,手指间力道加重,似乎要撞掉阴蒂上的一层皮,撞碎他的神经。
“别撞了,唔。”眼角红艳勾人,眼泪打湿睫毛,唇珠红透,薄円亭要哭不哭的告饶。
薄円亭不明白话题为什么跳的这么快。
他下意识看向宋瞻衣的胯间,薄円亭忍不住夹紧腿,他舔了舔自己的唇,拒绝:“不做,我的作业还没写完。”
“可是我害怕。”宋瞻衣牵着薄円亭的手摸自己半勃起的阴茎,可怜兮兮地说:“下面也好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