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池喘着气,眼泪流得面上到处都是,即便是这样,后穴依旧食髓知味地蠕动起来,两根粗大的肉棒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插在他的身体里,他仿佛一头不知满足的淫兽,扭动着身子等待与人激烈的交欢。
“乖。”严征狠狠地撞入湿软的穴肉中,宿池下意识弹跳了一下,又被祁元白紧紧按住,他的声音带着沙哑的低喘与诱哄,“这不就进来了么?”
他们几乎没有给他更多的缓冲时间,便一前一后地动作起来,隐约还可以听见肚子里传来的被连续不断的击打出的水声,宿池知道那是祁元白刚刚射进去的东西,这个认知让他更加难为情。即便是以前辗转在他们之间,他也没经历过这种强度的性爱,身体里无时无刻都不存在着一根巨物捣弄着敏感点,后穴接连不断的快感一样可怕,那一小片凸起被刺激得让他有种几近失禁的错觉,前方的性器断断续续地流出透明的前列腺液。
“不会的。”严征上了床,安抚地亲了亲他的额头,缓慢却坚定拉开了他的双腿。
祁元白插在他的穴口中,交合的地方一览无疑,宿池羞耻得闭上了眼,阴蒂充血肿了起来,湿漉漉的液体流满了股缝,精液全被堵在身体里面,流出来的只是他自己分泌的爱液,还有……肠液。
严征甚至没有给他多余的开拓,便将硬得发胀的阴茎抵在了穴口,那可怖的尺寸就算在平时他也要半天才能吃得下,此刻却一下子容纳两个人,宿池止不住地瑟缩,四肢都被人按着,严征在他的呜咽声中缓缓插入了进去。
伴随着压抑的喘息声,宫腔被浓稠的热流灌满,完全被打开的入口一滴不漏地全部接纳了进去,宿池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了,眼里全是迷蒙的眼泪,严征将性器从他嘴里抽出来,摩挲了一下他的脖颈。
“后面还没被他操过吧?该我了。”
宿池发出一声浅浅的呻吟,刚被灌了满肚子精液,他还没有缓过来。
在祁元白又一次捣入穴心的时候,他哆嗦着射了出来。
精水将床单弄脏了,那一块湿润的痕迹格外明显,严征捏着他的下巴让他合不上嘴,低头笑道:“这就射了?这才开始呢。”
刚射完精的身体有一瞬间的空泛,然而他身边的两个人显然不会轻易放过他,祁元白握住柔韧的腰,将肉棒整个头部都埋入了腔体之中。
“别堵着,好难受。”宿池抽噎着,伸手想要推开他的手臂,又软软地滑了下去,“你,你欺负我。”
“是,我就是在欺负你。”他一下又一下地肏弄着后穴,将肠液尽数捣成白沫,穴口红肿一片,“反正,我禽兽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你知道的。今天晚上,你别想睡了。”
宿池听到了皮带卡扣解开的声音,随后他的脸被人抬了起来,他迷蒙地睁开眼,唇边抵上了一根滚烫的阴茎。
严征已经硬了,马眼里流出的液体带着深切的欲望气息,他的表情看起来尚算得上冷静,但与之全然不符的是略显粗暴的动作。宿池的嘴唇被涂得亮晶晶的,他张开唇,将龟头含了进去,讨好似地舔了舔褶皱中溢出的黏液。
他能感觉到,严征在生气。
“呜……!”
严征伸手堵住了马眼,宿池红着眼睛,想要逃离这样的桎梏。
“虽然很想再把你操射,但射太多也不好。”严征嘴上说着冠冕堂皇的话,将放在床头的领带拿来系在湿润的性器上,“毕竟,今晚还很漫长。”
“别,别进了……好胀,我会死的……”
宿池的双手胡乱拍打着他们,身体的满胀给他一种自己要被捅破的错觉。大概也只有在这种时候,他们会全然不顾他的意愿,一意孤行。严征只不过进了一半,便又感到一股热潮喷涌而出。
他又在这样的刺激下高潮了。
然而祁元白将他抱在怀里不撒手,严征撩了撩眼皮,“怎么,你想一起?”
“好啊。”祁元白嗤笑了一声,“反正最开始也是你提出来的不是么?”
“等等,不行!”宿池抗议道,但因为浑身发软,这力道几乎等同于无,“不能一起……我会死的!不能……”
宿池觉得自己快被弄坏了,酸胀伴随着令人战栗的快乐,顺着脊背攀至巅峰,他什么都抓不住,什么都拒绝不了,他能感到阴茎上遍布的褶皱与青筋,将他整个撑开,死死抵在那要命的位置上。
祁元白只在最后的时候稍微放慢了速度,低喘着说道:“我要射进去了。”
偏偏他的嘴巴还被堵着,只能呜咽出声。
大概无论是谁,看到自己的爱人在自己家里和别人搞在一起都不会开心,宿池心里有愧,愈发卖力地舔弄起口中的性器,他将他的口腔塞得满满当当,宿池想要含深一点,却因为身后的撞击而泪水涟涟,大脑分神于这激烈的快感。
“牙齿收着,别磕到了。”严征掐着他的脸颊,说道:“磕到一次,等会儿就多做一次,晕了也要把你再操醒,反正我们两个人,有的是精力。”
宿池的喉咙一阵紧缩,红唇包住粗大的阴茎,颤抖着吸吮着,这一幕无疑给人十足的冲击,他的身体还随着连续不断的抽插前后摆动,严征好几次撞入了口腔深处。宿池嘴里满是腥臊的气息,他明明该为此感到难受,身体却淫荡地因此有了反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