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醒的时候,宿池向来看不出他的真实想法,但此时里面透露出浓烈的情感来,每一寸都彰显着他的占有欲与爱意。
宿池心中抽动了一下,他抱住了他的脖子,答应道:“我都在你手上了,这不是,没折磨你了么。”
宿池甚至没来得及吃惊于他说的话,便被撞碎了所有理智,甬道被撑开的过程清晰又漫长,他只能徒劳地仰头喘息,像一只正在被侵犯的母兽。
“疼……”
深处的入口无法容纳突然的入侵巨物,抗议般地缩了起来,祁元白拉开他的双腿,一手揉捏着白腻的臀肉让他放松,来回拍打的水声听在人的耳里无疑更加刺激,身体里的肉棒带着惊人的热度和硬度,让他浑身发软,无法逃离。
“等下次吧,你醒了之后再……”
“我没醉。”他重复道。
“好好,你没醉。”宿池绞尽脑汁,“严征还在外面,被他看到不太好。”
祁元白的舌尖从下唇的伤口上滑过,“别折磨我了,让我放松一点吧。”他吻住了他的唇,尾音消失在纠缠的舌间。
惯于性爱的身体从内部涌来一股股情潮,像是在答应他的话一般,前穴中的媚肉不自觉地随着他的动作吸裹住肉棒,高度的契合让他大脑释放出大量多巴胺,他张着唇,在雾气氤氲的浴室里依旧看清了祁元白从鼻尖滚落的水珠。
再往上,是一双漆黑的眼眸。
祁元白低头看着他,眼里全是欲求不满的凶光。
“那就把他叫来一起。”
话音刚落,祁元白连他的衣服都没脱,内裤只扒到大腿腿根的位置,便就着已经半凉的水操了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