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爱……谈仪一边操着黎渊的软穴,一边暗自感叹。不过,也有一点可怜。
“舔舔我的脖子吧。”黎渊并没有察觉到谈仪眼中一闪而过的怜爱,勾着他的脖子凑过唇来,在他耳边轻轻吐息,“舔那里,我会舒服……”
说话时,那段温热细腻的脖颈,就晃在谈仪眼前。
不是有点。谈仪心里知道。是太嫉妒了。想到黎渊那样漂亮的身体要被那几个奴隶日日操干,谈仪就觉得心里绞成一团。可他又在脑海中不断说服自己,那一定不是黎渊的本意……他自己一定也不想得这样的病。
谈仪最终还是握住了黎渊伸过来的手,然后把他拉进了怀里。尽管前夜足够疯狂,好在身体年轻,清晨醒来仍是勃起的状态,欲望被谈话打断,缓缓消下去了一些,却又在和情人的亲吻里回了温。
谈仪压着黎渊,进入了那已经被奴隶操开了的肉穴。刚刚进入,就听到他体内响起淫靡的水声。
“嗯。”黎渊点了点头,“我需要他们上我。”
看着黎渊平静无波的眼神,谈仪禁不住咬住了下唇。这和他昨晚拥抱着黎渊时,脑海中对恋情的想象完全不一样。他对黎渊口中所说的病情一知半解,以为黎渊有他操就足够了,可看眼下的情形,既然他养了五个高大威猛、性器硕大的“奴隶”,就说明仅凭他一个人,是绝对没办法满足黎渊的。
“抱歉,昨天没能和你全都说清楚。”看着他咬唇的模样,黎渊放低了音调,又对着身后做了个手势,让那个奴隶退了下去,“如果你没法接受的话……”
“谈仪……”黎渊对着嘲风做了个停下的手势,“不关他的事,确实是我命令的。昨晚有点兴奋过头,忘记吩咐他们了。”
他微笑着向谈仪伸出手,想要把人拉过来亲吻,谈仪却往后退了退,睁大眼睛道:“你是说,你每天都……被这几个人操?”
“对啊。我说过,我这个身体,不能没有人操吧?不是他们,又是谁呢?”黎渊理所当然地回答。
“啊。”谈仪愣了愣,仿佛明白了过来,“这样……”
黎渊轻轻嗯了一声。
“可是,只凭我一个人,没有办法好好满足你吧……”谈仪说着,突然笑了笑,随即语出惊人,“小渊,你要不要……多交往几个恋人试试啊?”
“你是为了我……”也不知道谈仪都脑补了些什么,瓮声瓮气的,像是哭过。
“真不是……你想多了。”黎渊拍了拍他的背。
“那医生为什么说,你以前都挺好的,和我在一起以后……就不怎么好了。”
“是不是因为你的男朋友啊?”他又听到那医生问,“他不让你和其他人做吗?”
“没有。”谈仪听到黎渊说,“他人很好,都依着我。”
“他要是真的好,就该好好监督你接受治疗。”老医生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们年轻人,一谈起恋爱来就海誓山盟的,什么‘彼此唯一’啊,都来了。可你听我一句劝,没什么比自己的性命更重要。我现在也没法判断你到底能活到三十岁还是五十岁,多活一年是一年,好好把日子熬过去,说不定哪一天医学技术发展,你就能治好了。”
那天是七夕节,谈仪原本打算约黎渊去看电影,却得知这天是黎渊身体检查的日子。
于是顺理成章地,他陪着黎渊去了医院。准确地说那个地方并不能叫做医院,更像是个医疗研究所。
连最隐私的体液采样环节,黎渊都没让谈仪避开,可到了听取检查结果的时候,黎渊却让谈仪站到门外去。
高潮的那一刻他脑内仿佛放着烟花,唯有一个念头充斥脑海——无论如何,他都舍不得放开怀里的这个人。
后来,黎渊向谈仪发出过同居邀请,谈仪拒绝了。
“我们还是像普通的校园情侣一样吧。一起上课,一起泡图书馆,一起看电影……想做爱的时候,就去开个房。”谈仪的原话是这样的,“如果住到一起,我怕影响你接受治疗。”
“是,主人。”得了命令,被赐名嘲风的奴隶抱起了黎渊一条腿,就着侧入的姿势把肉茎全部送进了黎渊的肉穴。
而谈仪醒来的时候,映入眼帘的,便是心上人被人打开了双腿、用力操干的模样。
“喂,你……”谈仪一下子惊醒,转而怒从心起,对着嘲风大吼,“你在干什么!”
自然是毫不犹豫地吻上去,舌苔重重扫过,又换作双唇吮吸。黎渊的确很受不了这个,被吸吻了两回后穴就开始发颤,层层叠叠的软肉咬紧了他的肉棒,像一张会吸会咬的小嘴一样拼命撩动着他囊袋里的精液。
“好舒服,再用力一点……”高潮临近,黎渊抱着谈仪的手都发颤。
“一起……去……”谈仪紧紧抱着黎渊的身体,连舔吻着他脖子的唇舌都舍不得放开,摆动着腰用出了全身力气,弄得穴里水声和肉体碰撞的声音响彻了整个房间。
“你……好多水啊。”谈仪惊叹,忍不住操得更猛。
“嗯,过了一晚,就会变成这样。”黎渊抬手抱住他,半闭着眼享受起来。
或许是早已对性事熟稔到极致,黎渊被操弄的时候也是落落大方的样子,索起欢来毫不羞涩。可他的身体看起来又那样白皙干净,胸前两点红樱颤颤挺立着,露出一副与身体主人并不相衬的含羞模样。
“不是的……”谈仪的话语先于意识冲出了口,“我……”
“嗯?”黎渊坐起来。
“我只是……”谈仪深吸了一口气,“有点嫉妒。”
“那我呢?”谈仪问,“我对你来说又算什么?和他们一样吗?”
“怎么会?”黎渊说,“他们是奴隶。”
“可他们也能上你。”谈仪盯着黎渊。哪怕是在说话的时候,那个奴隶的肉棒还插在黎渊的身体里,而黎渊看起来完全不打算让他拔出来。
“什么?”哪怕是在性事上一向放得开的黎渊,听到这话也觉得出乎意料了。
“不用考虑我,我可以接受的……为了你能长命百岁。”谈仪放开了黎渊的怀抱,勉强地笑着把双手撑在了他肩膀上,“你这么可爱,一定会有很多人愿意像我一样爱你吧。”
“这个……”黎渊自嘲似的笑了笑,“可能和你做过以后,和他们做就觉得差点味道了吧。”
“嗯?”谈仪疑惑了,“可是他们那么强壮,尺寸也大,技巧应该也比我更好吧?”
“是。”黎渊抱住了他,“可是,被爱着自己的人抱,似乎感觉更好。”
“知道了,韩医生。”黎渊却笑得轻松,“我真不是故意的。我还想长命百岁呢。”
从诊疗室里出来,黎渊看到谈仪低着头神色凝重,就知道他一定是听到了。
他走上前拍了拍恋人的肩膀,故作轻松地说了句“好了,去看电影吧”,却被谈仪猛地拉进怀里紧紧抱住了。
谈仪自然不甘心,站在门口偷偷听着。却听到那个老成持重的医生问黎渊,最近的房事频率是不是没有达标。
“一天一次,这个是基准,是必须要保障的。”那医生说,“一旦这个基准得不到保障,病情的发展速度就会加快……这些我也和你说过很多次了。你不是已经想通了吗?去年的情况也保持得很稳定,怎么这几个月又开始起起伏伏了?”
听到那医生的问话,谈仪觉得自己的呼吸几乎要停滞了。他和黎渊自然不是每天都做,难道公寓里的那些“奴隶”,没有好好满足黎渊吗?
其实,是怕控制不住自己嫉妒的心情,和随时可能暴走的占有欲。
黎渊自然懂得谈仪的意思,再没说起过同居的话题。
可到底还是影响了。
“抱歉,清晨为主人操穴,是主人的命令。”嘲风忍着喘息的欲望,轻声回答。黎渊喜欢在被操的过程中舒舒服服缓缓醒转,或是被体内激烈的快感弄醒。如果是被什么声音吵醒,他会有点生气。
所以这间屋子里所有的奴隶,在清晨操穴的时候都是大气不敢出。
可不管他怎么放低声音,谈仪那一声大吼,也足够黎渊彻底醒过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