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是他啊。”少年对白鹫的印象并不怎么好,显然还记着那事。
白鹭顿在房门外,无奈的让他们先进去。
“怎么跟来了?”狼崽子不是跟弟兄们在外边庆祝吗。
“......”白鹫脸色难看。
他环顾了白鹭四周,他主子一个护卫都没带。
也有护卫看到了白鹭朝白鹫笑,使劲儿戳白鹫,问他,“你把阁主也请来了?阁主是不是也来庆祝你的?阁主在对你笑诶!”他们阁主笑起来可真真是太他丫的好看了!
白鹫略微不爽地看着眼前衣不蔽体跨坐在男人身上浪叫的小馆,总让他想起坐在他主子身上的那个少年。
代入一下简直就是在他面前重放再现。
白鹫无聊的看着大门口,手里的果酒一杯一杯的灌。职业养成的习惯让他几乎滴酒不沾。
苏秋手被钳住不能挣扎,脚就不安分的踢踹起来。这一踹就踹到了在旁边的白鹭。
站在一旁观看的白鹫皱着眉,在心里想着把苏秋的脚给剁了。
白鹭睁开眼,饶有兴致的拿起折扇在苏秋圆润的屁股上拍打。
怎么还不肉我。
苏秋:快插我呀。
苏秋眨眨眼,刚想开口讨操操,下一秒就被那巨物堵住了嘴,凶猛的在空腔内操干起来,直抵喉腔。
秦亦的手不由自主地摁上了苏秋的脑袋,抓着苏秋的头发上下移动。
“呜呜...鸽格...哥哥...唔.”苏秋含糊不清地出声,希望秦亦记得刚刚那番不会深喉他的话。
秦亦动了几下后便把肉棒拿了出来,粗大的肉棒啪的狠狠打在苏秋小巧的脸颊上。
所以,哪怕他是死,他爬也会爬回来。
他要死也是死在白鹭的怀里,绝不会是别人的刀下亡魂。
“来,兄弟们喝!庆祝我们的伍柒顺利归来!”
“嘻嘻,就知道哥哥疼我~”苏秋不会深喉,开始被深的时候难受的直哭哭。后来被深出了恐惧,对含肉棒也产生了点抗拒。
当然,白鹭除外。他恨不能白鹭深喉射进他喉腔,悉数把白色浊液吞咽入肚。
苏秋乖乖的含着秦亦的肉棒舔弄,他适当的在脸上露出享受的表情。
白鹭做了个“你随意”的动作后,苏秋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苏秋知道白鹭懒,所以他很想在自己没被秦亦操脱力前抱着“香香软软”的哥哥骑在肉棒上狂欢啊!!!
“啧小骚狗。”秦亦看着少年不舍的样子,忍不住在他屁股上狠狠拍了拍,“过来,让哥哥操操小骚嘴。”
苏秋貌似害羞的在白鹭怀里蹭了蹭,甜甜的说道,“爽,爽的,被白鹭哥哥肉的好爽~”
白鹭抱着怀里软软的少年走向床榻,白鹫控制着面部表情,冷冷地靠着门框站着,看着那少年在白鹭怀里撒娇。
不顺眼极了。
少年:那还用问的?
“爽!我好喜欢哥哥肉我~”少年刚说完,察觉到一道不善的视线盯着他,少年看了过去。
少年看着白鹫,白鹫也在看他。
虽然白鹫确实比他强的多。
看着白鹫规矩的站在房门外,冷着脸一副会站到他们结束的样子。白鹭伸手把人拉进屋里。笑着骂他,“不许说教我。”
蓝衣男人叫秦亦,这会看着白鹭拉着人进来,在少年屁股上揉了揉,笑着打趣少年,“今晚可有你爽的咯。”
金城最大的红楼,醉花楼。醉花楼是“浮萍”们最喜欢来的地。纸醉金迷,花天酒地,释放欲望的风月之地。
他们都是浮萍,都是孤身一人漫无目的地在绝望,黑暗里挣扎,然后被神明所救,心甘情愿地替白鹭卖命。
没有人能确定自己出任务不会有意外发生,也没有人能确认自己每次都能活着回来。
“不放心您。”
白鹫顿了顿,还是没忍住的又说了一句。“您应该带护卫出门的。”
白鹭又被气笑了。他不弱,也是在江湖里有地位能叱咤一方的大佬,却总被狼崽子当个易碎的花瓶一样护着。
白鹫摇了摇头,把手里的酒放了下去,跟护卫们打了声招呼,也跟了上去。
他不放心白鹭的安危。
“白兄,你的护卫跟来了。”蓝衣男子笑着朝白鹭眨眼。
又一杯酒下肚,白鹫略微皱眉。他看到白鹭带了俩个人进来。一个是那日压他身上的少年,一个是白鹭的友人。
说曹操,曹操到。
白鹭显然也看到了白鹫,笑着朝他点了点头,便领着二人走向了二楼。
“干!”
白鹫跟着他们干杯,一饮而尽后,就安静地坐在一旁,看着他们玩乐。
明明是这场欢庆会的主角,却像与他无关般坐在一旁看。
苏秋剧烈的扭动自己的臀部,落在秦亦眼里就是小狗给他口的发骚了,更加凶狠的操干苏秋的小嘴。
可怜的苏秋被前后抽打夹击,脸上泪水不停的落。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唔唔唔唔!呜......”生理反胃的声音跟口水声充斥着整个房间。苏秋挣扎起来,手抓着秦亦想让秦亦放开他。想让秦亦温柔点不要那么凶。
秦亦钳住苏秋的手,拽起苏秋的头发就狠命的操。苏秋痛苦的唔唔唔,心里都有了想咬下去的念头,差点就要张口咬下去了。
“小骚狗,把牙齿好好收着可别磕到哥哥哦。”
苏秋的脸登时就红了。
“啪、啪、啪......”秦亦的肉棒还在持续地抽打。
苏秋委屈的瘪了瘪嘴,水光盈盈的眸子看着秦亦。
秦亦看着自己胯下明明清秀的脸蛋上露出的淫荡表情的少年,透漏着一种独特的魅惑。
肉棒又涨大了几分。
苏秋想哭哭。秦亦的尺寸一直很大很粗,他觉得自己又要被口爆到嘴角出血了。
“好~”苏秋又隔着衣物亲了亲白鹭的肉棒,乖乖的转过身子给秦亦舔。
“唔...哥哥的肉棒好粗呜呜,骚货好喜欢舔呀。”苏秋说话不仅又软又讨喜,还很会撒娇。这会就用自己的小脸蹭着秦亦的肉棒乖乖软软的撒娇。
秦亦显然对这一套很受用,“小骚狗这么乖,那哥哥就不操小骚狗的喉咙了。”
白鹭把人放到床上,带着人走了这么几步的白鹭索性也躺床柱上不动了,就这么看着苏秋抱着他的腰脸埋在自己的下跨蹭。
秦亦看向已经开始闭眼享受的白兄,商量道道,“我先?”
虽然白鹭不在意先后顺序,但出于礼节还是要问问的。
哦,他真的好凶。
少年哒哒哒地跑过去抱住白鹭,软软地问,“你要让他欺负我吗?”
“小东西,那叫欺负吗,你不是被操的很爽?”白鹭笑着在苏秋又软又弹的小屁股上拍了拍。
少年:“......”不,他并不想。
他总觉得白鹫看着他的眼神凶的一批......好凶狠。
“来,告诉哥哥今早被白鹭哥哥肉的爽不爽?”
什么时候再外面死了,也不会有人知道。毕竟,在玉阁,死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所以,玉阁有条不成文的规定,每个成功完成高级任务的人回来,都会请客。这已经成了大家心照不宣的事情。
但白鹫是例外,白鹭是他活着的盼头。
是信念、动力、信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