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晚被弄的酥酥麻麻的,下身不自觉的抽搐,是一种想要更多的感觉。
她的手本来抓着被褥,也渐渐攀上男人的肩膀,搂着他的脖子与他接吻起来。
这种行动一下子触动了男人的心,他又像回到他们当初居住的小院,没有旁人,就他跟她,那时候的她也是这么乖,这么好肏。
连晚用拳头打了他一下:“生你气呢。”
金统领:“我可什么也没干,冰清玉洁的很。”
连晚被他的用词给逗笑:“滚蛋。”
她眼睛余光看见帐子里头毫无遮掩的人,顿时将头低的更深,恨不能把脑袋摘下来夹在咯吱窝里以保住小命。
连晚似无所觉,无论是对身后的男人还是面前的月儿。
她接了茶,道:“漱口。”
那腥气的味道差点将她熏晕,睁开眼才看见是金统领,这厮光着身子,正托着她的头办依靠在床头上,怒张的性器在她嘴里进出着。
连晚挣扎不开,只好给他舔了舔,舌尖在他的马眼中拨弄了一会儿,刺激的他挺胯想冲刺了,她才趁着他动情松开嘴,转身喊人。
金统领本来想抓她,想起自己来时外头看见的人,就仍旧那样张牙舞爪的挺着,一动不动,想看看她要干什么。
圣人的入幕之宾这是向卫国公宣战了。
殿内的声音果然响了一夜,早上早朝的时候,金统领才起来:“别去了,就说身体不舒服。”
连晚瞪他一眼:“快滚蛋。”
金统领经过一夜滋润,这时候可是黏人:“我抱你去上朝。”
她才高潮不久,下头非常敏感,尤其是他撤出之后,那种余韵令她仍旧想他的东西在自己身体里,所以下头的小花就一张一翕的。
金统领咽了口口水:“妖精!”
他埋头过去,将舌尖一下子挤进那小花穴里,立即就感觉到了跟肉棒不同的刺激。
他没有问,而是用陈述的语气道:“喜欢吧,肏得你爽了。”
连晚的脸有点红:“我要睡觉了。”
长夜漫漫,这一次怎么够?金统领小声在她耳边道:“这才是前菜呢,不肏一夜,你明天怎么出去跟人说嘴?到时候说你的男人也是个银样镴枪头?”
连晚咬着唇叫:“你混蛋,轻一点呀。”
他:“轻一点你怎么爽?”说着故意重重一抬腰,果然撞开她的软肉,叫她忍不住一下子泄了出来,打湿了他的腿。
连晚蜷缩着脚趾头,彻底的化作水半趴在他怀里。
月儿说着说着,自己都咽了咽口水。
两个人挨个品评一番,这交情更是加深一层,简直就跟同穿一条裤子没什么区别了。
到了晚间,玉棋值夜,特意来问,能不能留月儿一起,连晚想都没想就同意了。
一瞬间,他觉得她其实没变,他……也不是不能忍。
毕竟现在吃得好睡得好活得比以前舒坦百倍,那么,叫他忍着头上的一丛绿,也算不得什么。真要说起来,他才是她的第一个,那些男人都排在他后头呢,就包括皇帝也是。
他把人抱起来,轻轻松松的扶着她的腰开始颠她,让她的一双饱满的乳磨蹭自己的胸膛,抬手胡乱揉了两把就捏起一只放到嘴里吸了起来。
金统领身子往下压,用那两个鼓鼓囊囊的囊袋在她身上磨蹭:“好了,滚了。”
说完就扶着自己的大家伙挤进那妖精的销魂蚀骨洞府里。
他没弄什么花样,就直直的抽出来再弄进去,那物件太粗大,多日不吃肉,如今憋久了可不是存货多?
月儿连忙告罪,捧了痰盂过来。
连晚足足用了一杯茶漱口,才算忘了刚才那种膻腥味。
金统领没等到月儿完全退出,就一把将人勾在了怀里,转头用嘴亲住那水光淋淋的红唇,欺身把人压在身子底下。
玉棋思虑多,早已打盹睡着了,月儿却是个夜猫子,又兼看见了金统领,反正她没睡,一听连晚呼唤,连忙进殿,垂着头道:“圣人有何吩咐?”
连晚:“要茶。”
月儿忙去倒了温热的茶水过来。
连晚:“你抱着有我坐轿子舒服?”
金统领只好做那个抬轿子的人。
按理,堂堂统领不用如此,但是他做出来,众人也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肉棒的感觉是激烈,而舌尖就感觉好像这小逼在跟他亲嘴一样,软软的,肉乎乎的,最主要的是够淫荡。
说起来也奇怪,明明都是人身上的肉,怎么有的就这样私密又淫荡呢?
对于连晚来说,这刺激则更不同,她将双脚都踩在男人的肩膀上,有一种将人踩在足下的感觉,这种感觉给情欲加持了一种君临天下的意味,令她神智昏沉,忍不住放开了身体,娇吟喘息着扭摆起来。
连晚捏着他的耳垂笑:“我可没说过。”
说完主动去亲他的嘴。
金统领怎么会放弃大好机会,立即反客为主,抱着人重新回到床上,那方才射过一会的阳物一直也没软下去,他抽出来胡乱擦了一下,伸手掰开她的腿,去看她花心。
他又捏过另一只乳也吃起来,吃着吃着淫心大起,干脆将人抱起来,就抱着这样在殿内插。
连晚大口地喘气,讨饶道:“不要了,好累。”
男人就笑,将人往下放了放,托着她的臀,顿时叫她夹得更紧了,两个人都受不住这种刺激,他能感觉到她的花穴里头疯狂的痉挛,绞紧了他的阳具。
玉棋是想问月儿打听那些男人的事,毕竟这种事么,她们不如月儿有经验。
连晚孕中困得快,早早就歇下了,睡着的时候还听见外头玉棋跟月儿絮絮叨叨的低声交谈。
没想到睡到半夜,突然有一滚烫腥臊的物件挤开了自己的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