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棋感觉眼前一黑,身子像是烧着了似的,滚烫滚烫。
连晚瞥了她一眼:“这丫头,我们俩没害羞呢,你害什么臊?”
又对月儿说:“若是求权势求给你庇护,本宫应该比金统领更好一点,你不如就留本宫身边,如此,没人欺负你,他们还上赶着巴结你,你倒是也可以好生的挑一挑。”
连晚笑着点头:“你说的不错,所以我才奇怪啊。”
她看了玉棋一眼,对月儿说:“我还以为你是看他在床上带劲儿呢。”
玉棋:“!!!”
连晚笑不可抑:“你太讨厌了,又在糊弄我。”
月儿也笑了起来,抿着唇似乎不好意思的抠着地上的地毡:“不敢糊弄圣人,确实是为了过些安生日子。”
连晚:“怎么,宫里有人欺负你么?我看你的样子,也不像吃不开的。就你这样的能干,想必到哪里都不会过的太坏。”
月儿的眼睛更亮:“可是圣人就不怕言官们说么?”
连晚:“言官们么……,总有办法的,你说呢?”
她冲着月儿眨了眨眼,那模样俏皮又可爱,就像两个约定一起去捣蛋的小孩子一样。
月儿胆子倒是大,脸上笑容更深:“奴婢可不知道金统领在床上带不带劲儿,奴婢也没试过。”
玉棋松一口气,觉得月儿总算还有几分求生欲。
谁知连晚接下来道:“试试不就知道了?再跟旁人的比一比,总不会错的。”
玉棋就发现月儿的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那笑容虽然很浅,但的确是得意,叫人知道,月儿将圣人的这话听成了是对她的赞赏。
然后奇异的,月儿开始对着圣人说心里话了。
“金统领的模样的确比不上宫里的侍卫,”她看一眼斜倚着的皇后,语气轻快地说,“侍卫们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长得不好的,家世不够的,个子不高的,那都当不了侍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