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统领:“那你跟我走么?”
连晚看着桌上的酒菜,挪了一个盘子,空出一块地方,自己洗了茶杯,倒茶,喝了。
喝完,似乎刚才的怒气也随着那茶水被她咽下去了。
男人找女人,女人找男人,天经地义。
玉棋听在耳里,只感觉心惊肉跳。
她偷偷去瞧圣人的脸色,就见圣人脸绷得紧紧的,养着下巴:“滚。”
刚才还跟金统领调笑的女人连忙滚了。
见连晚动手,玉棋吓了一大跳,自她跟着圣人,圣人一贯是柔弱的,连高声说话都不曾,更别提去打骂别人了。
玉棋这时候浑身紧绷,已经做好了打算,万一金统领看圣人这边势单力薄,要诚心犯上作乱,那她就冲在圣人前头,便是拼着这条命,也得护好圣人。
不过金统领被打了之后倒是没发怒,反而看着比之前老实了些。
她笑了起来:“你喜欢那样的?赐婚赐宅子说一声就行。”
金统领走过去,也笑,不过笑的没她好看:“刀口上舔血的日子,要那些个做甚么?要了也没命花。”
连晚:“这好办,给你足够的钱,远走高飞,改名换姓,何处不能为家?你的仇人也不至于为了砍你就追着你天南地北的跑。”
玉棋一看这情景,行了个礼,也麻利的退到外头,她才关上门,就听见屋里又一个巴掌声——听声音应该还是圣人打的。
金统领的声音响起:“消气了吗?要不再打两下?”
玉棋心里对圣人钦佩起来。
虽然态度还是有点吊儿郎当的,但好歹站了起来:“圣人息怒。”
接着又说了一句:“仔细手疼。”
这话说出来就逾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