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她怕得不行,想下来,他都不允许。
林铉的浴桶不大,两个人进去贴的很紧密,她脸红通通的,眼睛被蒸气熏得有点疼,半睁不睁的样子。
林铉在抱她过来的路上就硬了,话说回来,他身体如今最好使的部位就是阳物,真的是不知疲惫。
不过等她被林铉抱起来的时候,简直震惊了,她看着他落在地上的双腿,大眼睛恨不能瞪出来,那脸上还挂着一颗要掉不掉的眼泪。
林铉一见她这样子,顿时心里好笑的不行。
早知道她能止住哭,一早就这样哄她了。
“心肝别哭了,你要心疼死我了。好了好了,乖乖,以后都听你的,嗯?再不管你。”
连晚被他抱起来,便埋在他胸前哭。
她有限的人生经历之中,实在少有此刻这种温情,哪怕这温情是用她冻晕了换来的,也是少有的温暖。
大爷三更半夜心急火燎的喊人喊大夫,把整个公府都给喊了起来。外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大爷怎么了呢。
也怪不得二爷生气。
府里这一通动静,估计这会儿能传遍上京了。
“你以后也别对她太严肃,她胆子不大,年纪小,难免使使小性子罢了。”
林郅想哼一声,想了想没有哼出来。
“大哥太宠溺她了,惯得她不知道天高地厚。”
他的第二次太持久,借助水的浮力,终于痛痛快快的操弄了一场,这样不计后果的淫乱之后,就是她昏睡了过去,而他腿又软了。
最后竟然是林郅进来,先将她抱走,然后他才慢慢的出来。
林郅看着他的腿,没说话。
她被他这样顶弄着,压根没多少力气,伸出手指抓了一下,谁知正好抓到他的乳尖,他一下子就呻吟出来了,然后腰那里用力,径直捅到了最里头的宫口,那偶尔才被挤开的口子很紧很小,一下子嘬住了龟头,林铉只觉得天灵盖一麻,顿时射了出来。
屋里弥漫着麝香味。
在那之后,她很快也泄身了,一股暖流冲刷着他的阳物,令他很快重整旗鼓,借着水的浮力,让她扶着桶壁,自己扣着她的腰,在她的穴里抽插起来。
她立即吞了下去,这时候又像一只饕鬄。
怀里的妖精白嫩的脸上开始泛红,由内而外的散发着诱人的妩媚,偶尔发出的一点声音,都份外勾魂。
林铉用的力气不多,但已经爽得快要射了:“宝贝儿,以后我们再不那样生气了,好不好?夜里我后悔死了。”
可惜连晚并不知道他在背后的这些体贴。
她的生理期大概真的快到了,这一阵子已经延迟了许久,而且她的性欲很旺盛。
就像现在,明明才生病之后,可是他的肉棒磨着自己的下面的时候,她赶紧自己下面在吸吮,滋生的空虚令人想哭。
说着就瞪了林郅一眼:“你去忙你的,这边没什么事了。”
他说完见林郅不走,脸色阴沉下来:“去吧。”
林郅出来后见了玉琴等人:“姑娘性子倔强,你们也不知道劝劝?”
他曾偷偷隐晦的问薛神医,薛神医说他之前补的过了,而且中的那毒也有促发性欲的作用。
他又问自己这样若是让女人怀孕,生的孩子有没有妨害,薛神医说说不准。
林铉甚至还问,有没有男人吃了可以避孕的药,当时薛神医的神情就跟生吞了鸡蛋一样。
“傻丫头,忘了昨夜谁把你抱进来的?”
他捏捏她的小鼻子。
虽然慢,但果真一步步的抱着她进了浴间。
所以明知如海市蜃楼梦幻泡影,还是紧抓着不放,终于真正的伤心起来,呜呜的哭湿了男人的前襟。
她哭了两刻钟,男人一直搂着她,又亲又哄,给她擦了脸,她哭到打嗝,浑身出了一身汗,头脑反而清醒了些——越发觉得自己是脑子里头进水。
这不哭出来之后就好了很多?
屋里,等林郅走了,林铉立即俯身对连晚说:“我刚才是说林郅,不是凶你。”
这样温和柔情,连晚本来不想哭的,不知怎么突然眼眶发酸,她翻了身,抓帕子挡住眼睛,不想叫林铉看见自己的眼泪。
可是呼吸出卖了她。
林铉笑:“她够乖了,还要怎么样你才满意?我啊,就盼着日后你也找到一个叫你抓心挠肝的人,到时候倒要看看你怎么惯。”
林郅:“那大哥可有的等了。”
林铉就呵呵笑了起来,眉眼舒展,整个人都透着愉悦。
他反而心虚了,笑着道:“本来想给你个惊喜。”
林郅的胸前湿了一块,是刚才抱女人的时候被女人的头发给弄湿了。
林铉去看了她一眼,见她的头发已经被干燥的帕子裹起来放到熏笼上烘干了,这才放心,招呼林郅去窗前坐着喝茶。
他一反从前的温柔,气势汹汹,很快就将她干的泣不成声:“轻一点呀……唔……要死了……”
林铉掐着她的腰,深觉一折就断,可是,从未断过,反而像蛇一样,柔软,缠绕,能不动声色的将人缠住,然后把人给缠死。
“心肝儿……”
他一说这个,她眼眶又有点红了。
林铉立即亲了亲她的眼睛:“都是我不好,宝贝儿打我几下出出气。”
说着抓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
她转身想面对他,可是他不许,反而勾着她的腰,让她重新坐好,就这水温的热,把那根大东西捣了进去。
等进去之后,他的耐心空前,让她微微转头,然后他开始亲吻她,她闭着眼,他便观察她的表情,看着她长长的睫毛抖动着,颤颤巍巍的双乳在水里若隐若现,他的手伸过去,搓着她的乳尖磨蹭揉捏,然后立即感受到下面被她大力吸了一下。
他想笑,伸出舌尖哺了一点口津给她。
玉琴等连忙跪地请罪。
昨天她见姑娘在先生面前那么会说话,以为自己走了,姑娘就能哄好了大爷的。
谁知姑娘竟然生生冻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