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打了个寒噤,看见刚才伺候自己的那婢女,连忙上前道:“姐姐,还请姐姐行个方便,我把衣裳换下来就走。”
婢女笑着福身行礼:“姑娘折煞奴婢了,奴婢叫玉琴,姑娘喊奴婢的名字就好。”
连晚心想,你怕是不知道屋里男人的话,否则就不会对我这么客气了。
他呵笑一声:“那行,你走吧,东西我留下了。”
她没想到他竟然是这么个反应,顿时有点吃惊的抬头,傻不愣登的看着他。
“还不走?!”他的神情变得嫌恶起来。
他开口。
府上的女眷不少,虽然他刚才一看她便知道这是个少见的绝色,但他也不是随随便便就会心动的。权势地位到了他这地步,看见好东西,头一个想的绝对不是心动,而是这是不是对手给自己挖的坑。
她低下头,告诫自己要把持住,上前一步,将怀里已经捂热的账册送上。
林郅上前闭上眼说:“大哥得罪了。”
一口气将林铉的衣物都给脱了。
林郅心中一喜,抱着连晚往前走,一边走,一边将她的衣裳都脱下来,她身上粉粉嫩嫩,灯光下更是如暖玉一般,林郅从前为了林铉找了不知多少女人,风尘中的也好,丫头也好,可没有一个是她这样的肌肤如玉一点瑕疵都没有,他喘着粗气,拍拍她的臀:“乖,去床上,那里有好吃的。”
林铉的不可避免的回看过来,只见那挂在弟弟身上的人已经一丝不挂,细细的腰肢丰满挺俏的臀,那深深的股沟一直蜿蜒往下,没有丝毫遮蔽,修长的双腿正缠在弟弟的腰上,而弟弟身下已然鼓胀起来。
他纵有再多的不情愿,看弟弟忍的这样辛苦,知道他这是为了自己,便心软了,慢慢的接受了弟弟的安排。
“啊……,我要……,给我……”她搂着他的脖子,去寻他的嘴。
林郅费劲的跟林铉说:“大哥,她是个处子,还是薛神医说的那种名器……”
林铉:“你别说了,我不——”
本来一刻钟就到的路,他硬是中间停顿了数次,差点就在这廊下要了她。
等到了大哥屋里,脸色已经通红了,吩咐道:“都退下,守着门,不许其他人来打扰。”
林铉自动中了蛊毒之后,只能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虽然蛊虫已经被杀死了,也用了很多药,可是他就是无法痊愈,后头薛神医说了一个办法,就是叫他与女子交合,如此阴阳互调,让他体内的气重新循环起来。
想到这里,他心里更多了几分耐心,含着她的耳垂继续揉捏她的乳:“我有个大哥,需要你去救他性命,只要能救了他,日后你想要天上的月亮,我也叫人给你摘来,你也喜欢我是不是?我答应你,只要能救了人,日后你可以在这上京横着走……”
他把救人的法子一说,她立即红晕更深,咬着唇不肯,他却不放人,硬是忍着自己坚硬的性器,用手将她下头揉的春水潺潺,看着她双腿磨蹭难受,像海里的美人鱼一般诱人。
而他也已经快忍受的要爆炸了,将人抱进内室,打开一个匣子,取了一丸药,趁着她昏沉着,嚼碎了喂给她。
如今大哥的样子,寻了多少女人都无法作为,还不是大哥好面子,再加上不肯那样丢人在叫他帮着,所以才硬不起来?
若是换了怀里这个?
他又动手摸了一下,确定那层膜竟然还在,顿时心喜异常,大哥这人有洁癖,若是知道对方还是处子,定然会比从前那些更喜欢。
男人揉着揉着,大手渐渐往下,一下子抠进她的腿缝之中,她叫了一声,如泣如诉,如幼猫呻吟,而他腿间的肿胀则直挺挺的贴着她的大腿,那热度想要将人熔了。
他放开她的唇,她气喘吁吁:“国公爷不是说放我走么?”
才说完就“啊”的叫了一声,原来他的一只手指竟然捅进她的花穴里头。
话没说完,就被他堵了回去。
他的嘴里还有淡淡的茶香,舌头勾连着她的,顶开她的牙齿,开始搜刮她嘴里的香甜津液。
大手则揉捏着她的胸。
他笑了一下,清俊的脸上带了几分调侃:“你难道不知道,你比那账本子还值得我费些心思?家里人既然叫你来,也是存了这想法的吧?”
她摇着头:“不是,不是。”
男人胯下的性器迅速的勃起,大手一下子将她的胸带扯下来,连同肚兜都抽出来,这下她的身形再也掩盖不住,那被压抑了许久的奶尖尖很快就颤巍巍的挺立起来,顶的衣裳高高的。
他却耐心十足的等着猎物自己送上门。
到底她还是过来了,那脚上的绣鞋轻轻的落在白狐皮的地毡上,像一只才修成人形的狐狸精。
他捏住她的下巴,将人往怀里一带,顿时媚香扑鼻,是属于女人的那种甜腻妩媚的滋味。
他身形修长,就算是坐在那里,也丝毫没矮她多少,身着一袭白色绣锦常服,腰上扣着玉腰带,将好身材尽显无余。
一只瓷白透光的茶盅被他那修长的手指捏起,低头微微饮下的姿态,流露出万般的风华。
这样的男人合该着是叫天下女人求而不得心碎的。
她抬起头,目光惶恐地瞧了他一眼,又低头:“那……我再问问他,看有没有旁的能助上国公爷的地方。”
林郅这会儿倒是看清她的目的了,若是她有心,这会儿跪着过来,两下里水到渠成,他未尝不会半推半就的幸了她。
可是她呢,有点像小孩子敷衍先生功课,只把先生要求的做完,不管对错潦草……
他一听皱起眉头:“是你父亲还是兄弟?”
她摇了摇头,咬着嘴唇没说。他突然不想再问这个问题。
过了会儿又问:“那人怎么不来?”
可是等他再看过一眼,顺着她高耸胸脯看到那不堪一握的腰肢,再流连到那仅仅被一片薄布盖着的女阴出,不由的磨牙起来:“淫妇。”
可是被称为淫妇的人根本没意识到被偷看,她看了看自己的衣裳,到底拿起刚才脱下来的那些,不大情愿的穿起来,又成了一个端庄的小妇人模样。
他回去没多久,玉琴就领了人来见她。
自打被男人破了身子,那蛮夫又喜欢吸吮揉捏,每天就算不肏入,也要揉她的胸,叫她两只雪团越来越大,坠坠的,她怕自己年纪轻轻就下坠,这才做了几片胸罩,这东西倒是比肚兜还好些,可是就是没法做大,薄薄的棉布兜住两只肥美的玉团,她一走动,便打颤颤,那双乳之间的沟壑更大,两乳紧紧的并在一处,叫人很想拿东西往那中间去捅上一捅,更想将那两片布扯下来,把被束缚的奶子给解救出来。
卫国公林郅发现自己口干舌燥,底下肿胀。
实际那账本自然是有用的,是刘总兵虽然已经死了,但秦王还在那里蹦跶,这账本就是秦王谋逆的证据,他当时看过之后说无用,只是为了诈她一二,却没想到这小女人当真是一无所知。
她没有放松,正打算抓紧时间穿衣裳,就又听玉琴道:“姑娘,国公爷传了话,说叫姑娘暂时留在府里。”
连晚这下不乐意了:“啊?为何?”
玉琴:“我不知道,姑娘要不还穿好衣裳,待会儿去问问?”
连晚被带进了府里。
那马车里头出来的男人眉眼深邃,玉面含霜,问了她有何事,她当时都看呆了,直到那人走过之后,才回神,连忙追上去说话。
然后那人看她一眼,吩咐左右:“将她收拾干净带过来。”
卫国公没有松口,她心里多少有些失望,但也不是很绝望,好不容易进城了,她打算在这里的客栈住下,等有机会再去见男人一次。反正她没办成事情,他要恼便恼吧。
怀着这样破罐子破摔的心情,她解开衣裳,褪下绸裤,待要穿自己的衣裳的时候,突然听到外头有动静,吓得她连忙捂住胸:“谁?”
玉琴的声音有点颤抖:“姑娘,是我。”
她抖了抖,低头道:“是。”
转身出去,自觉没脸,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自己要才能没才能,要本事没本事,来这破系统里头做事,简直就是送人头的,难道只有被人睡的命?
他看了她一眼,拿起那册子看了起来。
很快就看完了,将册子往桌上一放,笑着道:“刘总兵已经死了,你拿这些东西出来也晚了,有什么意思?”
连晚低头:“国公爷说的话我听不懂,这个只是家里人叫送来的。”
林郅几乎是将人从自己身上扯下来的,抱着她放到林铉身上,哄道:“去,给大爷解开衣裳。”
连晚只觉得浑身燥热,好不容易摸到一个沁凉的东西,立即听着指挥胡乱扒拉开来,可惜她并无章法,折腾半天,倒叫自己更难受了,哭泣道:“帮帮我……”
林铉与她迷蒙的眸子相对,心头一震,仿佛这人就是自己等待了多时的命定之人一般,身下久久萎缩的某物渐渐苏醒。
“大哥!”林郅加重语气,快速的说,“大哥,我自知才能不如大哥,勉力支持着卫国公府,若是大哥不好起来,那祖上的荣耀迟早要折在我们这里。大哥纵不考虑自己,难道连祖辈的功勋也要眼睁睁的看着陨落吗?”
他最后一句几乎是声嘶力竭,因为怀里的人正挂在他身上含着他的喉结。
林铉被他说的胸膛起伏,只是连一个手指都不能动,到底是败在弟弟的激将之中,他的眼朝向床里侧,这就是默认了。
可是林铉多么要脸的人啊,压根做不到。
他就是寻常能硬,看见那些女子被迫坐在自己身上,也就硬不起来了。
屋里的下人都走干净了,林郅才把大氅衣裳揭开,露出里头已经被憋得通红的连晚。
很快,她就哼唧起来,双手在摩挲他的胸膛,白皙的大长腿也磨蹭起他来。
他眼神越发的幽深,使劲咬了下舌头,让自己保持清明,然后找了大氅衣裳将人从头到脚裹起来,往大哥的住处走去。
这一路可是真煎熬,她的双手伸进他的衣裳之中,到处点火作乱不算,还用舌头去舔咬他胸前的肉粒,灵活的舌尖差点让他上天。
连晚看过之后只觉得燥的慌,想起刚才服侍自己穿衣的下仆看自己的那神情,更是多了几分心虚跟无地自容。
这样的男人,是会叫女人忘了三从四德的想法的一个人啊!
“你找我,要说什么事?”
而且,他看了眼怀里只剩下喘气份的小女人,这个虽然是个处子,这身子可是太敏感了。须知有些女人就算被破了身子,也依旧干涩,并不好进入。
他舔吻着她的耳垂:“你帮我一个忙,我就救你家里人。”他刚才还怀疑那男人是她的相公,现在看来,她没承认,那就不是了。
就算是未婚夫妻,那比起性命来,自然还是性命更要紧。
明明比手指粗的东西也吃过了,可这会儿却觉得痛,一缩一缩的吸吮着,痛得她流下泪来:“你放过我吧,求求你。”
他也不好受,然而心中更是升起巨大的惊异,他没想到薛神医说的那种名器竟然真的存在,他的手指摸到了那内壁上的粒子,摁了一下,就见她抖得不成样子,倚靠在他怀里任凭自己予取予求了……
他立即想起尚且躺在床上的大哥。
这样一个俊朗的人做这些事,怎么能不挑动人的神经?
她很快就感觉到花心一阵又一阵的空虚,想吸入什么东西似的,而没有被他光顾的另一个乳也开始奇痒无比,身子像是被融化了,如水似的瘫在他的怀里。
她不得不贴紧了他,用他的胸膛去磨蹭自己的奶子,把那痒意给压抑下来。
她的脸红得如霞云,推拒他,可是那力道,对常年习武的人来说,轻如鸿毛。
“这身子,我很满意,就笑纳了。”
她才开口:“我不——”
连晚吓得一个哆嗦,眼睫毛眨动着,像两只受惊的蝴蝶飞快的闪动翅膀。
他的手钻入衣裳之下,顿时满手的嫩滑凝脂,才出锅的豆腐都没有嫩。
她连忙去拉他的手,咬着嘴唇:“国公爷,请自重。”
男人都是有征服欲的,她越是不想,他就越是想征服她,将她压在身下。
“你过来。”
她顿了顿,似乎有些迟疑。
她道:“他被抓进死牢,说是秋后问斩。”
说着跪下:“若是账本能对国公爷有用,您能不能救他一条性命?”
林郅目光幽幽的看着她,开口:“只那账册自然是不够我出手的。”
这次屋里的人都被打发走了。
他坐在桌后问她:“是谁叫你来的?”
她道:“是家里的男人。”
他不由的想,叫她过来的那人的用意。
这也是他改口留下她的原因。
他告诉自己,留下这个女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倘若她作妖,自己也有法子处置。
连晚吐槽:“国公爷是我想见就见的么?”
看着已经换下来的衣裳,没奈何只能重新穿上。
却不知那窗户缝已经将屋里的春光尽数泄露,落在了外头男人的眼中。
连晚这才晓得原来自己这打扮叫人觉得辣眼了。
连晚不要人伺候,自己洗了澡,那堆衣裳脱下来找人要了一块包袱皮包起来,重点是里头的账册,她不错眼珠的看着,洗完换上下人拿来的衣裳,然后就把账册重新收到怀里。
她被带到男人面前,这才重新打量起对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