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回去,日后再来看你。”他对着门缝说得深情,“你别怕那人,我回去自然会想法子。”
她没说话,他过了一会儿,才道:“我心里喜欢你,不会介意你的过去。”
她:那我可真太谢谢了。
他越发的上性:“你别怕,我不嫌弃你。夺妻之仇,不共戴天!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连晚心里给他鼓掌叫好。
嘴上却道:“你如今还要靠着张家,别做那些得罪人的事了,也别说这样的话。若是侥幸真能高中,也不枉费你这么多年苦读的辛苦。至于我,一辈子也就这样了,跟你不相干的。”
如今他伺候张氏,怎么捣弄都不射,把张氏干的都晕过去了,他才盖住她的脸,然后想着连晚的模样射出来。
求而不得,令他欲火高炙,渐渐燃烧了理智。
男人一旦失去理智,那是天不怕地不怕,此刻他听见连晚这样说,立即咬牙切齿道:“我知道是他逼迫你的,而且,就是张氏这贱妇叫他坏了你的身子……”
女人越是柔弱可怜,越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女人越是替男人担忧,越是能激起男人的胜负欲。
瞿蒙心中未尝不害怕那五大三粗的蛮夫,但他读过书,自我感觉无论是计策还是智慧都能碾压对方,真正对付一个人,自然是用自己的优点去战胜对方,而不是拿自己的弱点去跟对方的长处硬拼。
连晚一愣,没想到其中还有这样的内情。
她略一沉思,就做出一副委屈状:“你说这些有什么意思?我已经是他的人了,你别来找我,若是叫他看见,若是害了你的性命去,那可怎么办啊?”
尾音婉转,似有无限的哀怨惆怅在其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