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伯,表兄,你们今天怎么来了?”宁砚笑着走了上去。
宁碑和宁远志也差不了几岁,但在辈分上确实和宁砚一辈,属于“石”字辈。
陆秋歌随着宁砚也唤了两人。
小宁悠立刻就喜笑颜开了。
“爹爹最好了。”
陆秋歌无语的摇了摇头。
“阿娘,我还想吃雕花蜜饯。”
陆秋歌弯腰摸了摸小宁悠的头,温和道:“你今天已经吃了不少了,明天再吃好不好?”
小宁悠瘪着嘴说道:“不好。
陆秋歌牵着小宁颂走在后面, 宁砚陪着小宁悠打闹着走在前面。
“爹爹, 你就给我一点点嘛。”
小宁悠一双黑溜溜的眼睛望着宁砚手里提的东西,一边撒娇还一边踮着脚伸手去够。
剩下三个人的时候宁砚才坐下谦和问道:“二伯你和表兄登门是有什么事吗?”
宁远志道:“是竖石(宁碑字)有好消息
小宁悠却扒着宁砚的腿不走。
“爹爹……”
宁砚失笑,将提着的雕花蜜饯递给白淑兰。
宁砚笑着回到:“是啊,金陵的草市很有意思。”
在宁砚说话的时候,陆秋歌就走上去从白淑兰的怀里抱过了小公绍。
白淑兰这才站了起来。
三月十五日这天,宁砚将小公绍放在家里让白淑兰照看着,他则是拉着陆秋歌带着小宁颂和小宁悠去逛草市。
草市沿秦淮河两岸排开,贩夫走卒随处可见, 各种东西应有尽有, 看的人眼花缭乱,繁华尤盛京师上元府。
宁砚到金陵的这一年, 每隔一两个月就会来逛一次草市。
两个小孩儿则是统一叫了“爷爷”和“伯伯”。
“你这是去逛草市了?”宁远志笑呵呵的说道。
得益于宁砚的帮助,宁远志的长子宁磊如今已经成了京兆府的审判史,正五品,对宁砚他是发自内心的感激。
说不给的是他,说给的也是他,这个爹做的呀。
等四人回到家,宁砚在正堂中见到了两个人,族长宁远志和宁家旁系的宁碑,也就是托他照顾的宁玜的父亲。
白淑兰抱着小公绍正在和两人说话。
阿娘,你和爹爹说说,再给我一点点好不好?”
看小宁悠这可怜巴巴的眼神,陆秋歌还没说话呢,宁砚自己倒是先软了心。
“好了好了,等到家了爹爹再给你一点点行不行?但说好了,就一点点,不能多。”
宁砚凭着身高优势让小宁悠望尘莫及,逗的不亦乐乎, 还回头向陆秋歌“告状”。
“秋歌, 你快管管你女儿, 她总想抢我手里的东西。”
见宁砚这里行不通,小宁悠就可怜兮兮的走到了陆秋歌这里。
“悠儿要吃,娘你记得只能给她一点点。
她今天已经吃了不少了。”
小宁悠这才跟着白淑兰走。
“你们男人说事,我们就先下去了。”
宁砚点头。
“好。”
导致陆秋歌有段时间还觉得奇怪, 别人家的男人要么不逛草市, 要么来逛草市就为在酒楼中聚友饮酒。
而自家的这个逛起草市来比她兴致还高。
半天过去, 一家四口有说有笑的踏上了回家的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