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珒没好气的瞪他一眼:“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
七岁小孩:“……”
白珒没理他,跟空炤门领头人说:“这些话得跟他单独讲,拜托诸位有点眼色。”
白珒也比划了个手势,“请回避。”
“抱歉,恕难从命。要么你们光明正大的说,要么就请二位离开。”
为首的弟子还算有点头脑,没有剃头挑子一头热的往上冲,先朝江暮雨和白珒行了个平辈礼,随后问道:“二位道友,幸会。我们是空炤门的,处理些家事,奉劝二位别插手。”
“随意。”江暮雨进前一步,“但在这之前,容在下同他说句话。”
“还是别了。”那人谨慎起见,拒绝说,“道友别看他是个六七岁的孩子,其实他是五百年前霍乱一时的魔修,乃是我空炤门弃徒。我劝道友还是离远些好,免得受无须之祸。”
空炤门弟子将李准团团围住,为首的人持剑喊道:“李准,你弑杀成狂,罪无可恕!”
又一个弟子说:“事到如今,你还不知悔改吗?”
随后从空中落地的白珒听了这话,差点没平地摔个跟头。
,但对付你们两个可不在话下。”
李准勾起弓弦,一支碧绿的真元箭羽自动显现:“试试?”
李准的火气似乎不小,说完这话就松了手,箭羽裹着一道流光朝江暮雨射出。江暮雨站在原地一动未动,箭羽擦着他的头发而过,卷起的风吹动江暮雨鬓间的一缕乌发,只听“啊”的一声惨叫,在江暮雨数丈之外一个修士中箭倒地。
白珒:“道友怀疑我们耍花样?”
空炤门的人道:“谨小慎微,方能成事。我派长老马上就到,二位是走是留?”
白珒正要回话,李准果断临阵倒戈,想也不想就跟自家门派同仇敌忾:“什么事儿非得偷偷摸摸的?要说快说,我没空听你下回分解。”
白珒道:“一句话的事儿,能耽误你多少工夫?”
“好啊。”那人点头,大方的比划了个请的手势,“就这么说吧。”
李准看向白珒:“你想说什么?”
这种话有意义吗?
怕是李准早五百年前就听腻了吧!
身为一代大魔,若凭人三两句话就坐地成佛了,那他鬼道至尊早扶老奶奶过马路去了!
李准看着江暮雨的眼神充满惊奇:“哟,你竟然不怕。”
江暮雨回头看那倒地鬼哭狼嚎的修士,瞧衣着打扮便知是空炤门的:“对自己同门也下得去手?”
“我早五百年前就被逐出师门了。”李准语气轻松,无视从空中陆续落下的七八个空炤门弟子,“谁挡我路,我就杀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