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笙嫌弃的移开了视线,然后发现了周围一圈都对她刚才的表演没有任何反应的众人。
步笙突然想到了什么,更加的气恼了,“呵,一群死断袖!!”这个房间那么多的人··妖,竟然除了
金穆霄面无表情的整理了一下因为步笙的动作而有些凌乱的纸张回道,“我知道。所以我并没有把这个人排除掉。”然后他皱眉看着被步笙压在身子底下的纸张。
金穆霄:“你能不能不要压在桌子上。”
金穆霄硬是面无表情的把这个商量的疑问句说出了极其严苛、嫌弃的陈述句。
柳怀竹一脸的冷漠,“哦。”
于是,当几人来到会客室坐好后,看到的就是一个气鼓鼓的,谁都不想理的柳怀竹。
一起过来的步笙三人疑惑的互相看了看,然后又看向邬熙二人,结果就看到了同样一脸疑惑的邬熙以及心情同样非常差劲,一点都没有精力能够分散到其它地方的金穆霄。
“???”站立在门口就这么看着某口的豆子护卫们把金穆霄引了进去的柳怀竹。你要不要这么自觉??这是你家吗?
柳怀竹站立在门口,肩上趴着早就变小了剑尊,难以置信的看着全部迎向那俩人的豆子兵们。
豆子兵甲:“老爷。”
步笙:“·····”
步笙翻了一个极其长、极其大的白眼,然后直起身子。嫌弃的道,“呵,死断袖。”
金穆霄:“·····”
三人:“·····”
金穆霄拿出那几张,分类放好,“这四人现在都居住在城里,但是有一人已经死了。”
已经知道了他们之前经历的步笙伸出一只手指直接就拿起了那张标注着已死的纸张,摆出了一个妖娆、妩媚的姿势全身宛如没有骨头一般靠在桌子上,露出了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她用娇滴滴的语气说道,“哎呦~你们之前都经历了怎么多了。你难道还会相信这死了就是真的死了吗?”
柳怀竹面无表情的转向他,给了他一个幽怨的眼神。怎么?你们终于注意到我了?
豆子兵甲:“老爷,您能不能别站在这里了?我都关不了门了。”
柳怀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