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怀竹:“·····”
师尊:“·····”
众人:“·····”
这次在场的众人都不由得紧张了起来,下意识的想要上前阻拦一下柳怀竹,但是却发现自己又变成了之前动不了、说不了话的状态。
金穆霄和躲在暗处的某人:“·····”好吧,他们现在竟然还慢慢的有点习惯了。
“你!!!”金母克制不住的往后挪动,但是却被椅子困住,她冒着冷汗惊恐的看着柳怀竹,下意识的喊出口道,“怎么!你和你师弟那些龌龊事敢做还不敢承认吗?”
幸亏柳怀竹还没有倒霉到那种程度,也幸亏金母真的没有知道到那种程度。于是一时间金母竟然是有些相信了,她收回了自己的咄咄逼人、骄傲自持,一时间不知道该再在什么方面能够反压他。
这时已经能活动的金穆霄和躲在暗处的某人反而不着急了,他们反而期待起来有人能够给她一个教训。要是经过这次她以后能收敛点就好了····二人如此异想天开的幻想到,然后他们一起看了看哪怕此时已经无计可施但却依旧骄傲自负,仿佛随时都可以起身挽起袖子和柳怀竹干一架的某人不由得摇了摇头,把那些不切实际的幻象摇出脑外。
这边金母虽然还是想不出什么,但是嘴上却不饶人的小声骂道,“呵,不过是一个死断袖罢了。”
知道柳
“什么?”柳怀竹一瞬间呆住了,因为过于震惊他也一下子就放开了对所有人的压制。金穆霄和某人熟练的感受着又能动的感觉,很好他们已经有种金母能活过今天的感觉了。现在就是看他们今天究竟要体验几次这种被人压制住的感觉了。
柳怀竹开始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因为太过震惊而产生幻听了,于是他难以置信的问道,“你说谁?!”
金母虽然因为柳怀竹气势的减弱而松了口气,但是听到柳怀竹的问题依然提起劲来、装模作样的回答道,“当然是你师弟了!”
柳怀竹语气越发的冷了,“你说什么?”
金母拼命忍耐住自己下意识的瑟缩,嘴硬道,“我说你不过是一个死断袖。断袖就罢了,竟然还在那里弄什么禁忌恋。”
柳怀竹一愣,眼里真真切切的开始染上明显的杀气,他怎么都没想到金母竟然连这件事都知道,“你究竟是从哪里听来的这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