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但是你知道是谁,对吗?”陈之影循循善诱。
陈之影看着他的眼睛,
陈准愣住,然后点头瞥了眼秦送,发现他正瞪着自己,陈准心虚低头。
“她来找你说些什么?”
“她说……她说……她说自己很痛苦,她……不想死,可是事到如今没办法了。”
他倒是坦诚。
陈之影垂下眼,将他的诊疗记录摆到陈准面前,语气平淡:“吴越月,你和她接触有一年多了吧?”
陈准狐疑地皱起眉头,搞不懂陈之影问这个做什么?
陈之影扬了扬手上的东西,和他说:“别紧张,找你问些情况的。”
陈准叹了声气,抿紧了嘴唇,将头扭到一边。
“你应该清楚我找你来要问些什么?”
“陈准呢?”陈之影又问。
赵河山指了个方向:“询问室呢,他嫌疑还没有排除,自然不能放他走了。”
“我有些话要问他!”她说着拔腿就要走,却被秦送叫住。
“她其实很依赖你,对吧?我看到这上面的诊疗记录,前半年她是被自己母亲带过来的,很不情愿,不愿意多说,后来她是自己过来的,并且从每两个星期一次到一个星期一次,再到后来,一个星期来你这里好几次,她应该是很依赖很相信你的,是吧?”
“她死前一直在向你求救,她不想死的,并且目前来看,明显是有人一步步引导她控制她导致她走向死亡的,你有最大的嫌疑。”
“我没有引导过!”
“关系怎么样?”
陈准犹豫了下:“就是病人和医生的关系,哪里有什么特别关系?”
“秦送的婚礼结束后,我偶然看到你和一个蓝裙女子在教堂外拉扯,那个人是吴越月没错吧?”
他怎么不知道?早些时候江寒与等人都过来问了两轮了,还去他办公室和家里取了照片和吴越月的诊疗记录。
陈准知道他们要问黎璃的事,但他不能说,他死都不能说。
“知道你们要问什么,但我不清楚她的事,你们问了也是白问。”
“陈法医,我同你一起吧!”
陈之影这才想起秦送和陈准是好朋友,点了点头,“行!”
他在询问室坐着,脸色很差,黑眼圈很重,看来昨晚在休息室压根没睡好,见两人推门进来,一个激灵稍微站起了身,看清楚来人之后又重重地坐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