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四目相对。

久久无言。

暴露真实面容的男人倒也不急，挑眉对上逐渐压低眼，仿佛在思索什么的龙炤。

“好，不系，但是曲衣要和我试试好不好亲。”

“也不是不行。”

醉鬼龙小爷没意识到里面有什么不对劲，扑过去试一试究竟好不好亲。

“嗯，好亲。曲衣现在可以和我试试，就知道好不好亲了。”

说着，男人抬手替小醉鬼拉拢快掉光的衣服，仔细给他系上。

还是系上为好，不然太招人了，他只怕憋不住。

男人低低的回应他：“嗯，是我。”

“你方才对我做什么？”

“亲你。”

他等小醉鬼的出现可是等了很久。

反正等酒醒，脱离醉鬼状态的曲衣什么都想不起来，自然得借机多接触。

“嗯，继续。”

起初接触是因为好奇，谁让这四处找架打的小娃娃怪有趣。

结果越相处越觉得喜爱。

待回神时，心湖早为他一人而动。

“十一，你模样生的真好，可愿和小爷亲个嘴儿。”

他自然是愿意给亲的。

然而一觉醒来，对方忘了个一干二净。

越看越眼熟，但是死活想不起之前在哪见过。

这就很烦躁。

还行啊……

都不够的那种好吃。

晕乎乎的龙小爷歪头，越瞧越觉得眼前人眼熟。

迟钝的脑子不再关注自己被人咬了，而是开始思索这个戴面具的人是谁。

他含笑问：“可好看？”

龙炤如实回答：“还行。”

就是感觉这张脸有点欠打。

被扑倒的男人眼底笑意掩都掩不住。

亲了几口，龙小爷嫌弃冷冰冰的铁质鬼面碍事。

直接掀开，露出面具底下藏有的英俊且成熟的脸。

岂料龙小爷几下就将衣服给解开。

又一本正经的对擅自做主的男人说：“不要系，不舒服，这样才洒脱。”

好听的笑声从男人唇边溢出，他开始哄醉鬼。

“亲我作甚？”

“喜欢。”

只见醉鬼龙小爷蹙眉，很久才问：“好亲？”

醉鬼龙炤俯身过去。

几句话，几个眼神，就叫他心里头全是甜味。

男人继续替龙炤拂开垂落的头发，搭着鼻音问：“继续试？”

还没吃够味，可不能就此作罢。

他也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那年他二十四，他十八。

犹记识得他那年，他二十二，他十六。

男人显然不怎么满意龙小爷的回答。

怎么就还行呢？明明就很行。

不然当年小醉鬼第一次喝醉的时候，哪能在掀开他的面具后，说的第一句话是——

疑惑试探：“十一？”

好像是他吧？

龙小爷脑子处于懵懵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