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话就开h腔，有意思么。”</p>

“有没意思一分对象，二看反应。”古森说，“你的反应我很满意。”</p>

？？？</p>

如果不是郝比在开车，古森恨不得按住这崽子亲上一口。为安全考虑，他只好伸手在对方头上乱揉了一把。</p>

从进入喀纳斯国家地质公园开始，全程风景如画。道路两旁是美丽的白桦林，一根根笔直的树干好似守卫边疆的列兵。</p>

郝比说：“真想不到，我们到了全国地图的鸡尾巴上呢。”</p>

郝比：“……”</p>

每当想看这人笑话，最终都是自己被打脸。</p>

做好补给工作，再次开到大门。景区的管理员过来查看了下车牌，就挥手放行了。</p>

“嗯，大车都这样。我开始也不习惯……”</p>

两人聊着天，一路开到景区门外。古森指着一块广告牌说，“那边有房车驿站，我们过去把水电油加满。”</p>

郝比疑惑，“不是说到营地再补充吗？”</p>

郝比沉默了。</p>

过了好久，才轻轻说，“对不起，其实我以前……不爱凶人的。”</p>

“能和我说说，为什么吗？”</p>

见说不过古森，郝比懒得跟他再费唇舌。干脆闭口不言。</p>

“怎么不凶我了？”古森问。</p>

郝比不说话。</p>

“考不考虑高端定制市场？我给你介绍客户。”</p>

郝比打开车门，跳上驾驶位，“好啊。”</p>

古森意外，“这回不拒绝了？”</p>

郝比忍不住问，“我怎么反应了？”</p>

“明明我什么都没说，你却偏往某方面想。难道不该高兴一下？”</p>

“……”</p>

“特别在哪里，”古森笑着问，“还是你对p股这个位置情有独钟？”</p>

郝比：“……”</p>

古森把头枕在手臂上，又笑，“希不希望在这么有纪念意义的地方，留下点什么回忆？”</p>

郝比感叹：“果然是地头蛇……”</p>

古森摸出一支烟，点燃了，“享受特权的时候，能不捎带上别的男人么。”</p>

感受到古森话里明显得不能再明显的酸意，郝比笑着改口，“你厉害，好吧？我们能进主要是因为你的人脉……”</p>

古森：“昨天an告诉我，旺季月份里不允许自驾车进去。景区里面恐怕没有。”</p>

“你也有失策的时候？”郝比不由觉得好笑，调转车头往驿站方向行驶，“那现在怎么办？”</p>

“该进还得进啊，已经找人解决了。”古森轻松地回答。</p>

郝比深吸口气，“我不确定……也许是，身为gay的无力感使然。”</p>

“什么时候开始的？”古森</p>

“最近几次都是这样。”古森又说。</p>

“你有受虐倾向啊？！”</p>

“本来没有，”古森笑了，“只是突然想起以前我妈也常凶我爸。他们感情特别好。”</p>

郝比启动房车，“机会是你提供的，但价值由我来创造。为什么要拒绝？”</p>

“哟，”古森笑，“脑子蛮清楚嘛。”</p>

“当然。”郝比打了把方向，诧异地看了眼方向盘，“咦，手感这么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