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老何一个诊室的吧。”徐勉补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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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徐勉皱着眉说，“我昨天跟他说了，第三节 课见。”</p>

胡瑞惊了：“你居然记得第二节 课是老何的课？”</p>

“这怎么不记得？”徐勉用关爱傻子的眼神看着他。</p>

胡瑞：“……”</p>

杨波把徐勉的同桌赶到后边去，凑过去问徐勉：“哥，看到我们昨天给你发的消息没啊？”</p>

“没时间看。”徐勉一边认字一边随口答，“昨天一回家就睡了。”</p>

徐勉看他们想说话，立马回头翻上墙：“别拒绝我啊，你们看我真诚的大眼睛。”</p>

“……说实话，看不太清。”另一个男生说。</p>

我管你们看得清看不清。</p>

徐勉难以置信地看过去，问：“这……你们这什么</p>

徐勉自言自语：“那不是昨天晚上那俩人么。”</p>

待他们走近，那两个男生见了徐勉也愣了。</p>

“是你？”</p>

老何：“……”</p>

下课铃一响，徐勉从桌子里摸到手机，老何前脚出了门，他后脚就从教室里飞了出去。</p>

速度之快，杨波和胡瑞跟出去的时候，人已经没了影子。</p>

“我操……”徐勉赶紧爬了起来，一脸凶神恶煞地看着两人，“你们什么人？”</p>

“男人。”一个男生瞥了他一眼，走到墙根，作势要爬墙。</p>

徐勉反应极快地伸出一只脚抵在墙上，双手抱在胸前，歪着头，露出一个友善的笑来：“同学，你高几的啊？”</p>

第二节 课还有五分钟下课，徐勉两只脚已经根本坐不住了，身体也不听使唤，在凳子上扭来扭去。</p>

“徐勉你凳子上有钉子啊？”老何往他这边看了一眼。</p>

“有啊，凳子腿上。”徐勉望向他，眼神里带着无辜，“老师，听您意思好像是说我钉子扎屁股上了哈？”</p>

杨波吸着豆浆问：“昨晚教导主任让你罚站，你不会跑三中去了吧？”</p>

“是啊。”徐勉把胡瑞的作业往前桌一扔，叹了口气，“算了，情愿被骂也不想伤害我的眼睛。”</p>

胡瑞接过作业还给自己证明：“搞笑，我每次都拿优好吗。”</p>

说到这里，他像是想到什么，摸出书包里的手机，按了开机键。</p>

杨波：“……”</p>

胡瑞问：“徐大爷，我们第二节 课还去不去啊？”</p>

徐勉心里说完这句话，从墙上跳了下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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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杨波抱着怀里俩包子一杯豆浆跑进教室的时候，徐勉正在抄胡瑞的作业，抄到不耐烦的时候，啧了一声：“你这什么鬼字？你以为你给自己开病历单呢？”</p>

昨晚墙根碰到的两个人。</p>

胡瑞凑到徐勉耳边，小声说：“徐大爷，那照片上的就是萧杨。”</p>

徐勉：“……”</p>

教育局离四中就公交车一站的距离，三人走了不到十分钟就到了。</p>

教育局门口停了挺多车，徐勉双手插兜晃晃悠悠地晃到这里的时候，远远就看见对面街上，两个男生举着一张放大的证件照正朝这边走过来。</p>

“我去，那照片上是谁啊？有点眼熟啊。”杨波有些近视，眯着眼看。</p>

“关你什么事？”男生看了他一眼，问，“您哪位？”</p>

“我哪位不重要，我就是来替我们学校一帅哥传句话。”徐勉笑嘻嘻地说，“麻烦你告诉你们学校萧杨一声，明天徐勉第二节 课没空，推到第三节课见面吧。”</p>

两个男生互相对视了一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