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温度继续降,手指冻僵了也会影响操作。
洛闲问裁判:“空调温度能调高一点吗?”
裁判怕他们误会主办方给他们穿小鞋,尽职尽责解释说:“空调温度一直是30度没动过,是天黑降温。”
他有点纳闷地看了眼kkt那边,问:“难不成韩国人比我们抗冻一些?”
“没吧?”
石头也疑惑:“总不能说场馆两台空调,他们那边的空调跟我们那边空调不是一个温度?”
dey:“那我们是什么?小弟abc?”
石头嫌弃道:“好土啊……”
石头也冻得颤了一下,说:“是不是比之前冷了?他们空调温度调低了吧?”
dey:“行,土匪进村。”
阮恬恬:“……”
好像也没有好到哪去。
阮恬恬:“野辅是不可能恩断义绝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恩断义绝的。
石头:“但是吧,东北味的大老粗装小朋友——”
贺朗:“那就很有问题了。”
dey更委屈了:“我看出来了,我们ff幼儿园,洛队是院长,你们是小朋友,我就是个看门的。”
他们队长声音好像还挺好听的。
下一秒,阮恬恬就听到了带着东北味的糙汉声音:“洛队啊,下次能不能加个‘们’?这还有三个挨饿受冻的小朋友呢。”
“我c——好险好险,差点被扣钱,不是,迪哥你不能这么恶心我们,打比赛呢,恶心吐了你负责?”
“说得好像野辅投敌了似的。”
洛闲平静接话,在口袋里摸出一个暖宝宝,让贺朗给传过去,说:“我这还有一个。”
一片暖宝宝经过双c的手,传到阮恬恬手上。
阮恬恬嘀咕道:“我们可能需要批发一箱暖宝宝,休息室的胡妈妈,听到了吗?下周比赛得暖宝宝管够。”
洛闲轻轻笑了一声,说:“嗯,可别委屈了我们小朋友。”
阮恬恬:“……”
阮恬恬:“一会儿去握手的时候感受一下不就知道了?”
阮恬恬有点犹豫,她想套上羽绒服。
但是羽绒服的重量肯定会影响到操作,尤其是他们这种需要细节和微操的操作怪选手。
贺朗有点犹豫:“不至于吧?”
但是他切切实实感受到,的确比之前温度要低。
dey,一个东北大老爷们,是他们中除了阮恬恬以外最怕冷的一个。
贺朗冷得双手互相伸到另一边袖子里暖手,被冻得一哆嗦,声音颤抖着说:“按照里的土匪标配,队长是她的狗头军师?”
洛闲瞥他一眼,面无表情问:“你是真想当下单?”
贺朗秒怂:“我错了。”
阮恬恬认真想了想,说:“也不是。我觉得幼儿园招看门老大爷的话,应该会找一个看上去和蔼可亲一点的。”
dey:“……”
dey纳闷道:“不是,我们打野不是跟上中下辅全都恩断义绝了吗?为什么就盯着我怼?野辅不是刚刚才恩断义绝吗??”
石头直哆嗦,也不知道是冷得还是被dey恶心的。
dey不乐意了:“怎么着?不许有东北的小朋友啊?”
贺朗:“东北味的小朋友没问题。”
dey:“野辅倒是没有投敌,野辅去对面抢劫了。”
石头:“何止,简直是蝗虫过境,一个小石甲虫都不给留下。”
阮恬恬一边拆暖宝宝的包装,一边抗议道:“我觉得蝗虫这个词不太好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