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情人?”林然好笑地问,“不是男朋友了?烝在桑野的桑野?”
桑野笑得十分得体:“别说废话,女士,说说看, 林烝怎么了?我倒是很有兴趣知道前任的八卦。”
“我倒是不希望你回去的,”林然轻蔑地打量他一番,“也没什么,他得罪了一些人,又和家中彻底断绝了关系。林煦赢得了他手里的股份,现在他已经算不上林家人。”
桑野忽然抓住她的手,声音冷硬起来:“小姐,跳支舞?”
林然有些慌张地挣开他的手:“我拒绝。”
她的声音吸引来一些目光,桑野逼近一步,偏头笑问:“你说什么?”
桑野这会儿脸上还撑着得体的笑:“你什么意思?”
林然笑着从侍者手里拿了一杯酒,也不提跳舞的事, 扬眉问:“你不知道?”
“我该知道什么?”
可惜宴会上桑野遇见的人,比让他见到林烝更为不爽——来的人是林然。
“嗯哼,”林然显然也看见了他,高傲地一伸手,“先生,跳一支舞?”
桑野揣着西裤口袋没有掏手:“怎么来的是你?”
“这个不管用。”
“那我用我的爱情作保证,虽然我也不知道我的真爱在哪里?”
桑野看傻子一样看着他,费迪南瞟了他一眼,重新起势道:“那我用我的宝贝做保证,用我漂亮可爱我最爱的阿富汗犬小甜心做保证,我真的没有骗你,你不会遇上林烝的,信我。”
林然嘲
他的笑让林然瘆得慌, 可他又保持在绅士距离之外, 旁人看不出什么。
林然沉下的嘴角忽而一挑,拎着裙摆亦是上前一步, 高傲的眼神看他像是在看蚂蚁:“原来你还在意林烝?”
桑野笑说:“毕竟是从前的情人,总要关怀一二。”
林然颇有兴趣地看着桑野, 喝了口酒,以一种上位者的高傲笑说:“也没什么该知道的,毕竟你们都分道扬镳了。听说是你甩了他?”
桑野微微皱起眉头, 林然短促地笑了一声, 十分得趣:“你看, 他又把兔子给养死了。”
桑野抿紧嘴唇攥住手指, 林然用眼角余光瞥他一眼,优雅地从他身边走过,裙摆擦过他的身边,耳畔低声的笑听上去十分讽刺。
“怎么就不能是我?”林然似笑非笑地瞥他一眼,带着讽刺笑说,“反正林烝都废了。”
☆、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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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神里坚定,桑野突然也有些拿不准。
费迪南说:“是真的,去年生日宴会上林也没有来,他又不像 mkhitaryan 那样悠闲。”
最终桑野还是一点头,同意了,带着暗藏的一点期待,在同样灿烂的夏季来到同样灿烂的新奥尔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