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游戏,不简单。
不再像之前那几世,只是为了完成入派的重要人物。
可惜从来就不成功。
黑夜中,再也不用因为想到她而哭泣,也不会时时看到怀念的、感伤的东西就触景伤情,默默掉泪了。
「我会是这游戏的裁判,我帮你盯著他们,不准他们动用神力,让他们只能下凡转世成个普通人。只要他们能使出浑身解数,在最後得到你的心……游戏就分出胜负了,这是唯一能够帮助你解脱的最好方法,也是给一直死缠不放的他们的最後一个机会。」
她泪流满面的,依然的,茫然看著他。
不忍看著她一年一年的憔悴和忧伤,那不属於她,曾经相处的那些欢乐时光,他是多麽怀念、多麽向往啊。那是在人偶一开始就还没有被创造出来的美好时刻。
於是他对她开口,提议这件事,以诱惑为名,以她从前最喜欢的「游戏」来说服。
「我们玩一场游戏吧,报名者是万物神、暗夜神、次元神。」
作家的话:
哎,魅古老大 拓他们实在太不争气了~
冰心被夺走了啦。(抹脸)
那是脸色苍白、全身湿淋、气若游丝的冰心。
轻探了对方口鼻,替她拍吐了些水,柳夕姬依然脸色沈重。直到对方终於有了反应,连咳了好几声後,他才漾出柔和微笑,低语喃喃:「终於找到你了……终於。」
接著他两手小心翼翼的把对方给抱起,刻意无视那些不成体统的衣裳,和避开让人看了直皱眉头的伤口。
「公子!让我们来找吧!您这身子不适合泡水!」後头一高男子惊喊著,他正想下河,却被柳夕姬回头瞪著:「别多事!你以为你有几条小命可以这样玩?上去!」
「公子……」不能不听他的话,但是又不能继续让他冒险……那高个男子显然犹疑中,杵在危险的河边处,不能进也不能退,正大伤脑筋。
同样的,那矮个男子也依旧苦恼著。
最近某糖工作压力大,掉发掉得严重……哎,不知不觉间,某糖也都这种年纪了呀。
真是岁月催人老。(感伤)
☆、番外:奥狄斯-游戏开始-下
也不敢。
「公子……」
「安静,要来了!」似乎察觉到河流有些什麽,他用力的把传说宝剑给c" />入土里,那一刻起,似乎大地有了点鸣动,梅儿知道这是公子曾提到过的,七空剑的感应能力,能够顺著风、顺著地,顺著河水波动,感应到想找的人的物的气息,此刻公子正拼命的感受冰小姐身边的那「鬼斩」的气息。
前者可以判断一定是魅古老大,也就是逍遥馆的人马,後者倒有些分不出了……不过那声音似乎熟悉,似乎是那鍚烈的吗?如果是,那就是冷影阁那派了,不晓得拓有没有在这之中呢?以往他们这两位关键人物都会在紧要关头出来给自己做靠山的。
可是现在,看来是没有办法了,都太迟了。
顺著河而下,不知碰撞了多少礁岩,冰心感觉已然麻木,她几乎放弃了自己是否能侥幸苟活的可能了,哪怕这其实是不得已的,真是太不甘心了。
因为某糖假期乱掉的关系(早知道就不要人太好去换班)
变成原来的连休假期乱掉,无法痛快放假……
做一休一,再做一休一,连续这样三回,其实某糖好累喔。
碧绿女仙楞了一会,满脸错愕,下秒失声惊问:「医皇?她是医皇?那个在数你这些丫鬟可真是会偷懒,瞧你病了就不帮你收拾那些地上碎片了,让你不小心给割伤可怎麽办?回头妾身代你骂骂他们。」
奥狄斯听了,连看一眼地上碎片都没有,只是闭起眼,痛苦的喃喃说著:「是我打碎的……我让他们不准收拾。」
彷佛只有这样,才能够提醒自己那过大话,说自己不想死的啊……
「这就是我今日找你来的事。」他的声音透著无限哀愁。
不是纯叙旧,是有要紧事谈。对奥狄斯来说,什麽才是要紧事呢?碧绿女仙就算用膝盖想也知道,除了「她」之外,别无可能。
又看了眼奥狄斯脸上的惨白,明明无病无伤,气息却非常微弱……碧绿女仙心头「喀噔」一声,对於奥狄斯的心病略略有数了。
一年、两年、十年、百年,她对「她」,完全割舍不下。
而他呢?多想上前给她一个拥抱,安慰她,说还有他在……可是他没办法。她是最初之神,他是最终之神,他没有办法贸然的、随意的靠近她。否则,会再像万年以前,发生那种他错手杀了她的这种痛心事……这种事情无论如何都是他不愿意再体会的,不愿意,甚至,不能接受。
他虽然爱她,但却是没有办法陪著她。
因为她拿出手的药材一向顶级昂贵,只要她想,把这些东西变卖出去後,这辈子、下辈子、甚至下下辈子g" />本都不愁吃穿,由此可见她不受金钱的物质所诱惑。并且她一向过著隐居的生活,纵然拥有过,若要在江湖立足,就要有个女仙的称号……不管怎麽想,江湖上医术高超的女仙我看也就只有你了。」
「呵呵,过奖、过奖。不是还有个据说与妾身同名的医皇吗?可惜她年纪轻轻就这麽去了,真是让人扼腕不已。」边擦著汗,碧绿女仙又来一招移转话题,被谁夸还不打紧,但是被鲜少称赞人的奥狄斯夸奖?她倒开始学会谦虚了。
话到此处,奥狄斯神色黯淡,重重往後一躺,把自己所有重量全靠在背後的大垫子上。
「你要答应吗?再次转世成凡人,参加这场游戏……」此时,说出这些话的他已有点犹豫,如果她受够了一切,不想再参加呢?如果她选择了长眠呢?那这样自己到底该不该跟随……
没有了她的世界,他再也不需要。
深思之时,却不料,她看了他半晌後,居然用手臂擦了擦泪水。她甩开所有刚刚的懦弱和悲伤,眼神满是对这场「游戏」的挑战,她坚定的说:「可以。」
这三位神明曾经跟她有过一世因缘,就在这黄土大陆上。对後来恢复神只记忆的她怎麽说也有个不小的印象,如果是他们,或许他可以放心了也说不一定。
她听到他的声音,茫然的抬头看著她,脸上泪水未乾,那可怜委屈的样子,让他很想冲上去帮她轻轻的、温柔擦拭……可是现在没有办法。
他只好按耐住自己所有想奔腾的情绪,和极力克制不断想喧嚣的心,保持冷静,他这麽说:「游戏地点在黄土大陆,你选择忘了她,只要接受他们其中之一,你就能解脱了。」
如果没有办法陪著她,那就让其他人来陪吧,她身边不是还有很多的追求者吗?那些曾经跟她有过一世因缘,却後来因为人偶的关系,断得乾乾净净的那些追求者神只啊……
至今,他们持续不肯放弃,就算被表明拒绝,都还是默默潜伏在她身边,只是她并不知情。
或许,有了他们,就可以代替自己,陪在她的身边了也说不一定。
再一章(上 下)结束,我要放月花g" />的番外了。
上回答应幻幻同学的,某糖得挑战日更三篇……(吞口水)
现在先来润润稿……
柳夕姬快速转回一旁的马车,边叫道:「梅儿!快做准备!乾衣裳在哪?火炉还热不?多加些木炭!药瓶呢?全都拿进来!」
冰心是在温暖的马车内醒过来的,身下垫了好几个软垫,就怕马车行驶的晃动弄疼了冰心的伤口,这外表看似简朴的马车,实际上麻雀虽小,却是五脏俱全,而且若真要说,也不怎麽窄,马车内只有把腿垫在冰心头下的柳夕姬,算是宽了。
已经被梅儿换了乾净清爽的衣裳,a" />口的伤也被小心翼翼的处理好了,但冰心还是感到疼痛,张开眼,柳夕姬正轻把她额边的头发拂开,柔声问道:「如何?还好吗?」
知道这两人还没胆大到忤逆他的话,柳夕姬也不理会身後的他们了,忙两手在水中探去,终於,一股熟悉到忘也忘不了的气息渐渐朝自己方向过来了,那天夜晚,这差点受蛊惑的诱人气息,他是不可能会认错的!
有它,就说明了她也一定在!
大手准确一抓,柳夕姬终於从水深处捞到了个冰凉的躯体,把她伏在自己a" />膛,他认出了这一直日夜挂念著、无时不刻都担忧她安危的女子,她手上紧紧抱著个湿透了的布包,腰上还挂著那彷佛闪烁金光的鬼斩。
公子曾提到过,他亲眼见过鬼斩,也认得出鬼斩的气息,甚至还差点被眼前那绚丽给蛊惑,差点碰触,造成鬼斩对他的强烈排斥。好在最後公子果断的调息自身,才没造成那些可怕伤害。
柳夕姬闭紧眼睛,手紧握著颈子处的坠鍊,他专心的从这凶猛的大河搜寻著东西,追著气息,感应著这些流向。突然的,他张开眼睛,手离开了弑泉,快步的往溪河冲去,在後头的梅儿惊呼:「公子!」
後头不远处的一高一矮男子,瞧见这边情况也赶紧冲来。眼看猛烈的溪河一波一波的拍打在柳夕姬半身上,他却硬是弯下身,不畏任何事物,双手就往池中探去,吓得後方三位仆众都快去掉半条命。
碧波河下游处,一辆简朴的马车候在一边,红衣女子担忧的看著手拿传说兵器的鹅黄长发男子,他难得的竖起了头发,高高地马尾,冷然的神情,一脸凝重。
红衣女子迟疑片刻,终是开口:「公子,不如让阿科或小灯来吧,您重伤尚未痊愈啊……」
那一男子侧脸婉拒:「不必。弑泉除我之外,再没人能挥动得了,况且等我说出她来之时,以这汹涌的河流,你们也定是来不及的……」话到此处,他顿了下,缓缓开口:「我不能赌。」
这样真的有放到假吗?某糖非常怀疑。
☆、135找到你了(下)
那时场面一片混乱,y" />风楼的要她项上人头回去交差,青龙士兵则奉女皇的命令说要留活口,但总归都是要抢她没错,落入他们手中,不过分早死晚死罢了,冰心一个人打不过他们,只好无奈的跳入河中想藉此避难,跳进时,隐约听到後头喊著「冰总管」和「冰姑娘」的两道声音。
可是,现下这种情况,却是不得不死了。
这不公平……怎麽会这样……冰心真的很想哭。
作家的话:
心病一定出在「她」身上。
於是她赶忙开口,问:「到底发生什麽事了?你找到她了对不对?她在哪?听到月花g" />魔头找到女儿的消息,妾身以为一直等待的时机到了,毕竟妾身没有你聪明,就只留了那样一张去找月花g" />大女儿的纸条,却不想,这次去了趟空乐山反是落空……在幻兽的帮助下,妾身想起了所有,也发现她g" />本不是她,那麽她到底在哪呢?快与妾身说说……」
「……医皇。」
作家的话:
神明的游戏其实从「大概有些端倪」到「故事都要真相大白」了xd
目前就剩几个角色还没被揭发出来到底是游戏者or偷跑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