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8第1页_惊弓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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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8(第1页)

“对!……”

“你们少起哄!”梁烈猛地一拍桌子,那帮人顿时噤了声。

“霏霏,你就跟我每个兄弟喝一口。”

“任律师是不是瞧不起兄弟?好,那我再干一杯!”那人果真又倒满一杯一饮而尽,四下立刻爆出一片叫好声。

“我真的不会喝。”

任舒霏求助似的转向梁烈,可后者却只是笑着冲他扬了扬下巴:

“对!如果我没猜错,每次扮演买毒品的都是同一个线人,也就是梁烈说的那个卖黄货的。”

“可是警察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会查清楚的,如果真是这样,那警局的面子可就丢大了!”

第025章

好像很远处有巨大的蜂群在轰鸣,声音不强却持续不断,吵的人难以安眠。

任舒霏不情愿的缓缓睁开眼睛,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立刻扑面而来。他被忽然闪入眼中的一片粉色和紧贴脸庞的清凉感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才发现是满满一捧粉色玫瑰。

任舒霏几次想逃开,但梁烈手指在他体内的小小移动都让他疼的失去全力。他最后只能靠在梁烈肩头喘息,当梁烈终于抽出手指,抱他坐上自己腿间时,明知后面是什么,他也无力再挣扎了。

当梁烈低吼着长驱直入进入尚未完全润泽的甬道时,任舒霏痛的全身发抖,他下意识的搂住梁烈宽厚结实的脊背。那种疼是能杀人的,但是没有用,他无法将这种疼传达给梁烈叫他住手,在这种情况下已经脱离了理智控制的梁烈也不可能住手。任舒霏喊不出声来,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羞辱,或者是已经没有力气。他那修剪整齐的指甲甚至没能在梁烈古铜色的脊背上留下血迹,只有一道道因为痛苦而抓出的红痕。

古铜色的强壮身体与苍白的纤细身体紧紧交叠缠绕,不符合自然的交和方式带给了任舒霏无限的痛苦,甚至梁烈稍后握住他的下身想要让他勃起也没能成功。

任舒霏几乎是想都没想就咬了下去。他立刻尝到了铁锈的咸味,但是梁烈并没有退缩,他好像已经完全被刺激和兴奋淹没了疼感,继续在任舒霏口中吮吸舔拭,被迫接受的完全陌生的苦涩津y" />让相当有洁癖的任舒霏几欲呕吐。

梁烈很快就解开了任舒霏浴衣上那g" />形同虚设的带子,让他完全赤裸在自己身下,肆意抚 />亲吻。任舒霏羞耻的恨不能立刻死去,他的眼泪哗的一下流了出来。

“霏霏,霏霏,别哭。”梁烈有些慌神,连忙把他抱起来,紧紧拥在怀里,吻着他的脸颊,侵略x" />的动作也暂时停止了。任舒霏以为终于有机会解脱了,暗暗松了口气。

可落到他脸上的并不是梁烈生铁般的拳头,而是带着烟臭味道的狂乱亲吻。

任舒霏大惊之下,脑中一片空白。

“我忍了很久……”

“梁烈,既然以后我们是一家人了,有些话最好先说清楚。”

梁烈慢慢点点头:

“你说。”

在犹豫了很久以后,任舒霏忍痛放弃了自己的初恋。因为他知道,只要去见梁艳,必然会见到梁烈,而他,既然逃脱了,就永远也不想再跟梁烈牵扯上任何关系。

梁烈果然如他所说的没有再出现过,除了半年后的一个夏日——

那,他回答的很谦虚,其实心中还是得意的。

按门铃的不是花店的雇员,而是梁烈。

任舒霏皱了皱眉头,他当然一点也不欢迎这位不速之客,也很反感梁烈现在盯着自己的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神。

“找我什么事?”

就在他越想越远的时候,门铃突然响起来。

任舒霏看看表,离预订送花的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怎么这个时间就送来了?为了保持玫瑰最新鲜状态,他明明跟花店说好必须准点送达,而且为此已经支付了额外费用。

他很不高兴的开了门,“我不是说过七点才能送吗?”

“不用担心,因为不会有什么女孩子了。”任舒霏心里笑着说。

“过两个小时我去接你——对了,梁烈在吗?”

“他出去了,你要找他?”

原来他还跟梁烈混在一起,真是臭味相投。

任舒霏对这个高原也很厌恶,高中时他看自己的眼神就很轻视,好像自己和梁烈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现在他虽然笑嘻嘻的,谁知道心里又怎么想自己?

要不是场合对自己太不利,任舒霏真想把杯子摔了扬长而去,可他现在只能忍气吞声跟那个皮笑r" />不笑的高原喝了一杯。

“我实在不能喝了……”任舒霏对那人说。

“缺了谁也不能缺我啊,我们可是老朋友了!任舒霏,还记得我吗?”

任舒霏困惑的望着这个瘦高个的长脸男人。

第019章

曾经是许多人梦魇的梁烈就这样突然无声无息从校园消失了,然而在很长一段时间内,这个名字的威慑力依然牢牢印记在大家心头。

无论梁烈是否知道任舒霏的出卖,他都从来没有提起过这件事,而他退学的理由也并不是因为受了处分。任舒霏起先还有些内疚,后来也就渐渐坦然了——梁烈这种人,迟早就是要走这一步的。

梁烈当着这么多人叫出“霏霏”二字,那些人的神情立刻就变得有些古怪,彼此还偷偷交换着暧昧的眼神。任舒霏全看在了眼里,他心里隐约猜出他们的龌龊心思,此时真是羞愤难当,恨梁烈入骨,可当着一桌流氓又不敢反抗,只好忍气吞声端起酒杯。

酒过了不知几巡,房间内每个人都喝得面红耳赤,猜拳吆喝声震耳欲聋。

毕竟是高度数的烈酒,纵使一人只喝一口,喝到最后一人时任舒霏已经感觉头晕目眩。

“喝吧,给我兄弟面子,不能多喝就喝一口意思一下。”

“烈哥,这怎么行?!”

“是啊,要喝就全喝!”

任舒霏高兴的笑了起来,这也正是他为梁烈辩护的另一个目的,如果能打赢板上钉钉的贩毒案子,让警局落败,这对一个律师来说无疑是最迅速最有效的扬名方式。

在开庭的那完一仰脖,咕咚咕咚就把一整杯酒灌下去了。

任舒霏望着自己面前的杯子,“我不会喝酒——”

“你前途无量,将来一定可以成为名律师。”梁艳认真的望着任舒霏,“还记得你第一次来我家吗?那时我就觉得你不是个平凡的孩子,将来一定会有出息。”

“我也从来没有忘记,第一次见到你……”

面对暗恋的对象,任舒霏终于吐露了多年前不敢说的话,“从那法,他当……”

因为体质的关系,任舒霏在刚睡醒的时候脑筋都是特别迟钝,现在他呆滞的望着这捧玫瑰,没有一点印象曾经见过它。

远处的轰鸣声突然停止了,任舒霏的思绪一下子被扯了回来。

任舒霏一直引以为豪的那块价值不菲的地毯就成了苟合的场地,被红色的血和白色的黏y" />污染的一塌糊涂。

“对不起,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我还是第一次和男人……”

梁烈脸上也是第一次露出了扭捏的表情,让任舒霏没来由的一阵心酸,但是他还来不及多想一秒,就昏昏睡了过去。

“霏霏,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受伤的……”

梁烈一边抚慰他一边伸手拿过桌上的古龙水瓶子,拼命让自己泪流满面的任舒霏还在庆幸自己逃过一劫时,梁烈沾着古龙水的手指突然就伸进了他的体内。

任舒霏惊叫一声,几乎跳起来,但是剧烈的疼痛又让他跌了下去,梁烈的手指也因而c" />的更深了。他一边小心翼翼的转动手指,一边不停安慰这次是真的痛哭流涕的任舒霏。

梁烈滚烫的嘴唇在任舒霏刮的很干净的脸上胡乱亲着。

“我本来舍不得动你,但是现在我后悔了!……”

当他想把舌头伸进任舒霏口中时,任舒霏终于清醒过来,他拼命想推开压在身上的重物,可就如同被巨石压住的蝼蚁,只是越挣扎扭动就越痛苦失力。他也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浴衣在挣扎中已经全部散落到肩下,裸露出的大片肌肤反而刺激的梁烈更加发狂,他用手指生生掰开了任舒霏紧闭的牙关,终于把舌头伸了进去。

“第一,请你以后不要用那种杀人犯的目光看着我。第二,我这里可是高级住宅区,住在这里的都是有身份的人,请你以后穿戴整齐再到我家,否则就算你姐姐不高兴我也要赶你出去!你看看你这是什么样子?”

已经以姐夫自居的任舒霏很轻蔑的伸手去戳梁烈胳膊上的刺青,却被梁烈反手一把抓住手腕,压到在地毯上。

任舒霏吓了一跳,他没想到梁烈会马上就跟自己翻脸,自己怎么说也马上要跟他姐姐结婚了啊!

“没事……我就是顺路过来看看你。”梁烈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古怪和干涩。

今,也没有退出去的意思。任舒霏给他盯的全身不舒服,只好抱着衣服走出浴室,想回到客厅去换衣服,可梁烈又紧跟着他出来了。

任舒霏忍无可忍,他把衣服放下,转过身来对着梁烈:

门口站着的那人愣住了,不过并不是因为这句没头没脑的责问——他直直盯着穿着浴衣、头发还湿漉漉的任舒霏。

腰间那个松松垮垮的结看起来好像随时会散开,平时总一丝不苟遮挡在衬衫和领带下的锁骨完全裸露着。如此自然的、如此靠近的、只隔着一层薄薄浴衣的任舒霏是他从来没有看到过的,只在想象中无数次的浮现,却都不及亲眼看到的真切有效。

他的眼睛越睁越大,渐渐变幻出奇异的光芒。

“不,我只是随口问问。”

梁烈不在的消息让任舒霏松了口气,他总觉得,梁烈要是察觉自己打算向他姐姐求婚,一定会跳出来无理取闹,虽然说不清究竟为什么——也许是因为他有恋姐情节吧。

满心欢喜的放下电话后,任舒霏就开始为今晚上的浪漫之夜做准备。他先去洗了个淋浴,从浴室出来,又打开新买的古龙水搽在颈后和耳上,似有似无的海风味道很合他的心意。他还一边计划今晚求婚后就让梁艳关掉面馆,立刻搬来跟自己一起住,不要继续抛头露面。他希望她能脱离望月街那种乱糟糟的环境,还有她那个迟早要再进监狱的弟弟。

终于熬到酒席散去,回到家的任舒霏把一身沾满酒臭的衣服怒气冲冲的丢到地上,今,一定要在那里才合适。”

电话那头的梁艳犹豫了一下,然后好像无可奈何的轻轻叹了口气:

“那好吧,不过一定不要太破费,总是让你请客已经很过意不去了,我怕会害得你没有钱追女孩子。”

“怎么,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当初我可是烈哥和你的信使啊!” 那人笑嘻嘻的说。

“他是高原,高中你们不是见过面吗……”已经醉醺醺的梁烈在一旁提醒。

听到这个名字任舒霏才模糊记起,原来眼前的男人就是高中时那个“低音p" />”!那个多次威胁自己还曾经打了自己一巴掌的人!

在没有了梁烈这个克星的校园里,任舒霏重新找回了往日的自由和骄傲。他重新夺回了第一名的宝座,又一次成为老师的宠儿。他也变得开朗多了,跟从前那个冷若冰霜的任舒霏判若两人,下课时围在他桌边借口请教的女生总是特别多。

然而,冰雪化开后并不只有纯洁的水,也会暴露出原本被隐藏的杂质和污迹。

头脑本来就极聪明的少年几乎在一日内学会了圆滑和虚伪,也学会了不信任和关爱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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