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不可以理解你的意思为她的精神病都是装出来的,只不过是欺骗警察的一种手段?”汤姆森问道。
“你完全可以这么认为,而且有一件事情我也感觉很奇怪。”项桁停顿了一下,他在思考如何表述。
“什么问题?”谢褚云和汤姆森不约而同的问道。
由于这个案件没有新的证人和直接的证据出现,因此法官决定暂时释放李林。
李林得意洋洋的回到了自己的家,然后开始她的抗拒生活,毕竟现在赌场基本上都被端了,她也没地方去赌钱,只是能够在家里面呆着。
项桁跟谢褚云一同去了医院,随行的还有汤姆森,他们把李林的病史研究了一遍,感觉里面有很多蹊跷的地方。
“你是从哪里捡到这个东西的?”谢褚云蹲下来看着郭玉明,那个绿色的纽扣他十分的有印象,那件衣服是他妈妈逛街时候买的,当时好像花了几百块钱,在2004年那是一笔相当大的数字,为此爸爸回家之后还跟妈妈大吵了一架。可是没有什么用,毕竟当时衣服买都买了,穿都穿了也不可能再退货。
“那个…雨夜…路上,草丛,衣服…”郭玉明断断续续的说出了几个关键词,很好组织在一起,应该意思就是在那个雨夜里,李林逃跑的时候,不小心在路边的草丛留下来的纽扣。
“这个可以作为直接的证据吗?”项桁问道。
“遭受强烈或灾难性的精神创伤后,数月至半年的时间内出现的精神障碍,她被称之为创伤后应激障碍,可是你的母亲在遭遇了那次打击之后,足足出现了连续多年的精神障碍,这显得极其的不合理。”项桁说道。
“那根本就没有精神病,也没有按时的服用
“我刚才看了一下李林的诊断病史,我我感觉有些奇怪。你们有没有听说过过度伪装这个词?”项桁问道。
汤姆森点点头,但是谢褚云却摇了摇头,虽然他大致能够理解这个词的意思,可是却没有深入接触过。
“我看了他当初填的一些数据,虽然都是一些简单的abcd,但是能够看得出来,这些答案都是经过深思熟虑考虑才决定的,甚至可以说就是为了证明自己有病。”项桁说道。
“这个现在恐怕还不可以作为直接的证据,因为那是李林回家的必经之路,他可能是回来的时候丢失的,也可能是离开的时候丢失的,没有确切的证据去佐证,因此他并不能够作为一个直接的证据,如果把它作为呈堂证供,很容易作为对方的攻击点。”汤姆森说道。
“我想去了解一下李林的精神病史,可以告诉我你母亲曾经在哪家医院吗?”汤姆森问道。
“国立。”谢褚云回答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