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播将小a的录像调了出来。

刚一打开，就听到少年凑近的漂亮脸庞。

与其他选手一样，摄像机是少年自己打开的。

“有个叫小a的，要先看他吗？”

pd对小a这名字印象很深。

他当初就很看好这个选手，尽管小贺总要压级，自己却还是私自给他提到了d级火班，搞得自己回去后还被经纪人说了一顿。

在众导师的点头赞同中，给他敲下了a的印章。

覃迪之后，接着又是一位混吃等死的练习生。

突然猛然一对比，pd渐渐被磨去了耐心，开始烦躁地翻起手中资料。

他们还大都以为，是自己运气不够好，是自己还不够努力，但其实根本不是。

两位舞蹈导师虽然没他强，但相貌或性格上却有着他难以企及的亮点。

仅凭这点，就足够决定他们能出道，而他不能。

“他怎么那么稳？”

其他选手，哪怕是a级金班，都不能够在跳好舞的同时做到那么稳。

毕竟跳舞会削弱体力，运动时人的声音也会趋于不稳定，要做到这么稳当，更别提，他表情此刻看上去相当轻松，甚至连笑容都还是那么可爱好看，实在很难想象他究竟练习了多长时间。

可还等不及他们开口。

就听少年开始跟着音乐唱歌。

他的声线动听，气息沉稳，丝毫没有因为跳舞而紊乱分毫。

好在前奏并不很短。

少年跑回去后摆好姿势，正好赶上舞蹈开始。

之前听他说一点跳舞都不会。

，但放进娱乐圈，却又不够帅，不是那种你一看他就忍不住要盯住不放的脸。

这种只是及格的人放进团里，也不过就是给其他成员插花。

在唱歌时垫音，在跳舞时伴舞，可有可无，替换成有实力的任何人都一样。

他似乎不太懂怎么摆弄这个，表情有些呆，打开后还以为没打开，烦恼地歪了歪头，直到听见音乐响起，才意识到已经开始，急忙一溜小跑跑回跳舞的位置。

看着他傻乎乎的模样，pd刚才的不爽瞬间一扫而空。

嘴角都无意识地上扬了一些。

现在被导播一提。

pd顿时来了兴趣，当即应允。

“行，先放他的吧。”

“……d班除了覃迪还有什么可看的选手吗？”

躲在暗处的导播也跟着看了看录像顺序。

提醒道。

但他是不能说出真相的。

“这样的实力和努力，就算我再怎么用年纪大去评判，不给a的话也说不过去呢。”

pd简单评价了一句。

舞蹈导师看了很久。

跟坐着弹吉他唱歌时比起来，几乎没有被削弱多少。

声乐老师表情愕然。

感叹般的疑惑已脱口而出。

pd还有点担心，如今一看，却发现他动作精准，力度适当，一点都不输给b级的选手，完全不像是从前没学过跳舞的模样。

舞蹈导师们瞪大眼睛，互相交换了个眼神。

似乎正在怀疑少年之前是否说了谎。

像这种选手，其实是不具备商业价值的。

而不具备商业价值，就不值得花力气花资源去捧。

覃迪这样的练习生世上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