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雪在一旁小心的伺候着，脸上雀跃的小表情压都压不住。

刚才梵大是摸了她手一下，她决定了，这！周！都!不！洗！手！了！

江雨梦进去时，正好就是一个看着画发呆，一个摸着手傻笑。

江雨梦：“……”

程远他妈。

她婆婆。

最喜欢的人？

谁？

她看向韩菲菲。

宋琳曦去找茬了？

有人上门闹事了？

瞧瞧把孩子吓得，再严重一点心脏病都要出来了。

程远：“谁？”

江雨梦：“我最喜欢的人。”

吴雪脑袋当机两分钟。

江雨梦的手机再次响起，是程远打来的电话。

程远：“在哪呢？”

小姑娘惊的忘了反应，好半晌，“不对呀，您姓江，梵大师姓梵。”

嘟囔完了，她颤着音道：“不会是……不会是……不会是，梵大师认您做女儿了吧。”

江雨梦轻笑出声，敲了敲吴雪的头，“这是我婆婆。”

“雨梦姐，您叫梵大师……妈？”

她觉得自己听错了，或者是幻听了。

江雨梦点点头，“对呀，妈。”

“谢谢你和我儿子在一起。”

“不，是我谢谢您生了这么优秀的儿子。”

……

下午三点，两人驱车前往，车子开到一半，江雨梦的手机响了。

听筒里传来吴雪的声音。

小姑娘不知在面临什么样的摧残，声音又轻又小还有些颤。

她把傻笑的那个请出去，拘谨地站在了看画的人面前，一个字在唇齿间滚了好久，才慢慢吐出口：“妈。”

梵梅把茶杯放下，上下打量江雨梦一眼，眼底升起浓浓笑意，“上次见得匆忙，没想到这次身份便不一样了。梦梦，你好。”

江雨梦心一颤，笑着回：“妈，您好，见到您很高兴。”

-

江雨梦以光的速度赶回去，要是有翅膀，她其实更倾向于飞回去。

办公室里，有人品着茶。

韩菲菲耸肩，“我哪知道。”

江雨梦：“谁？”

吴雪：“梵梅，梵大师。”

江雨梦：“别急，实在不行先报警，我马上赶回去。”

“报？报警？”吴雪走到角落里，压着声说：“梦姐，你搞错了，是你最喜欢的人来了。”

江雨梦：“……”

江雨梦：“画廊。”

程远：“晚上一起吃饭？”

江雨梦：“不好意思，我约了人。”

吴雪：“……”

婆？

婆婆？？

吴雪：“……”

妈？

妈？

女人的话题总是很多，吴雪进屋倒了好几次茶水，出去的时候差点撞门上。

最后一次上茶水时，她忽然听到一声轻柔的‘妈’。

蓦地愣在当场。

江雨梦：“怎么了？”

吴雪：“梦姐，你赶快回来吧，不、不……”

这句话在江雨梦脑中砸出了多个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