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等你。”
一句话等你,让何斯明眉开眼笑,都快舍不得离开,只想跟
“他结婚生子之后追求稳定,目前跟法院合作,生意稳了,就没搞七八,只要完成工作就不管什么。”
“那还行。”
换好衣服,洗漱好,跟谭亦莫吃完早饭,何斯明就要出门,他坐在玄关换鞋,谭亦莫走过来说,“我送你吧。”
何斯明不免多看了两眼,才迅速拿起谭亦莫给他准备的衣裤往身上套,说:“要去,我今天要开会。”
“你们中心几个人还要开会?”
“很难遇到上班不开会的公司吧。”
“用苏打粉泡了能洗干净。”
何斯明一愣:“我以为你要扔了。”
“没破,不用扔。”谭亦莫说,“确实洗不掉,染一个颜色就焕然一新。”
何斯明无辜:“我行使男友权利啊。”
谭亦莫说:“这句我喜欢。”
窗外阳光正好,透过大扇玻璃洒进来,两人坐在白色大床上,身上好似润着一层柔和的颜色,温暖极了。
“不用,你忙自己的。”何斯明想起什么似的,回头问,“还是你要用车?”
谭亦莫说:“不用。”有时他去市场就开车先送何斯明回公司,但今天不用去,他主要还是在家画设计图。
何斯明这才拿起车钥匙说:“那等我晚上回来吃饭吧,有事电话联系。”
谭亦莫转而问:“那老板严苛吗?”
何斯明说:“刚创立时老板严苛,工作又多,每周还要定期培训,如果培训地远,动不动就搞到十一二点。”
谭亦莫疑惑:“现在怎么松懈了?”
“你这么说,我会很期待染色。”何斯明笑眯眯的,欣赏谭亦莫这种不浪费的品行,因为他看着像很能花钱。
“有机会尝试一下吧。”说着,谭亦莫看了一眼手表,有点惊讶,“已经八点二十了,你今天上班吗?”
当初送给谭亦莫一块腕表,谭亦莫说着喜欢就每天戴在手上,配合他的白衣黑裤不管何时都整洁优雅。
何斯明的目光落在他的肩膀,指着一处问:“这是溅到什么了,粉的。”
谭亦莫看了一眼,揪起来看看:“大概切西瓜溅到了,我都没有注意。”
“这类棉布沾到好难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