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整天用嘴打架的愚蠢人类,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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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郊墓地,正午刚过,墓园里各色的碑牌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后面的话没机会出口,统统被吻回口腔。
唔唔唔唔!
我不说了!
魏醇无情地拆穿了姜恬的幻想:“这花多半是lune咬断了叼过来的。”
“才不会!就是江樾哥!”姜恬瞪向魏醇,据理力争,“lune才不咬花,这黄玫瑰开了两个月了它都没靠近过。”
“行,你说是谁就是谁。”魏醇轻笑一声,拖着不正经的调子,“不过我琢磨着,江樾要真回来过,也不能是个人吧,得是鬼了,哎姜恬恬,你又不怕鬼了?”
姜恬突然就懂了。
这个男人谈恋爱可真幼稚,给他的称呼还必须得是独一无二的。
“要不我叫你醇醇吧!”姜恬举着玫瑰挥舞了两下,十分嘚瑟,“小醇醇,过来过来,嘬嘬嘬,小醇醇~”
来过,还送了我一朵黄玫瑰!”
姜恬随手套上的衣服是魏醇的,她穿上长度堪堪遮住大腿根,雪白的两条长腿又细又直,怪勾人的。
问题是,这姑娘一身勾人的打扮,说出的话可不是那么回事儿。
姜恬和魏醇站在一尊黑色石碑前,石碑上的照片里,江樾笑得温润。
唔唔!
救命!
lune甩了甩尾巴,摇着头走了。
“……”姜恬张了张嘴,一把抢过黄玫瑰,口不择言,“江樾哥帅啊,帅的鬼就不怕!”
“嘶,”魏醇本来都站起来了,又坐回去,俯身靠近,语气里带着危险,“说别的男人帅?”
姜恬不怕死地一扬下巴:“我就觉得江樾哥比你眼睛大,还彬彬……唔!”
魏醇脸黑了:“啧,你叫狗呢!”
嬉皮笑脸的小姑娘被魏醇拉过来按在床里亲得连连求饶,魏醇拿过她手里的玫瑰,指着她:“你之前说,黄玫瑰是什么意思来着?”
“为爱致歉。”姜恬窝在被子里,拉着被子挡住被亲得火辣辣的唇,“江樾哥在梦里谢我了,说谢谢我照顾你,为了谢我才送我玫瑰的。”
魏醇的重点完全没放在江樾和玫瑰上,舔了下嘴角:“姜恬,你叫别人也这么嗲吗?”
“啊?”姜恬拾起玫瑰,看样子没太反应过来他的话。
“还江樾哥哥。”魏醇坐到床边,手肘搭在腿上,“江樾哥就不行?非得叫哥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