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可我必须要让你知道,我是爱你的,看见就爱上了,是真的
这辈子我有许多愿望,可没一个能实现的
但唯有一个是我心心念念的,那仅是我自私的夙愿,你若觉得是负担,亦不必放在心上
六零三室,客厅中央正站着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元邑河搂着怀里的夏姜轻叹,“骨灰还是埋在国内吧。”
夏姜是夏延的父亲,碰巧的是与其母第二任丈夫同姓,夏姜去年又娶了一位妻子,作为代孕新娘,十月怀胎,就在上周幸得双胞胎降临于世,同时也接到夏延逝世的噩耗。
毕竟是儿时养过的孩子,论感情不会比亲生父母少半分半毫。
不过,那些声音越来越远,很快就听不见了,章初艺的脑袋剧烈发疼,有铁片嵌入脑壳。
躺在血泊里,那一刻,她感觉所有的负罪感及恐惧感全部消失了,甚至记不起自己的模样。
风吹过眉梢,似乎听见了谁在叫她,缓慢偏头望去,是道长长的街巷,隐约像是看见了一间红砖小院儿,院儿里的伙伴们朝她招手,元晚站在中央拿着风筝朝她笑着说,“欢迎回来。”
那一刻,世界是寂静的,断线的风筝飞了。
然后,砰的一声。
眼前破空划过一条残臂。
——“孩子还未取名。”
——“我知道你想好了
我希望能向死而生
同你一起死去
再一起苏醒
夏姜忍的眼眶发红,从元邑河怀里退开,他低头继续看着未看完的手信。
“ .......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或许我们已天各一方,再也无法拥抱你
.
......
公寓内人影一双。
十字街口,一片触目惊心的血液染上中央大道,未干涸的铺成一片,似用画笔涂抹而成。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章初艺茫然的望着四周,感觉世界在颠倒,仿佛自己在两个世界的夹缝里,可又找不出哪一个是真哪一个是假的证据。
她眼前猩红一片,倒在地上源源不断的呕血,眼前的黑夜霎时与白昼交替,明明是空无一人的行道上眨眼便人满为患,耳边是惊喊与嘈杂争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