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要真的跟大宝差不多，她可不相信他会变得那么厉害。

沈屺春仰着头半眯着眼，像是在回想曾经的零碎记忆。

给大宝洗了手，哄着睡了觉，余令给他打着扇子，看他脸上的红坨开始消失了才安心。

大宝生的白白胖胖的，但仔细看能看出长得更像沈屺春。

“你还记得你小时是什么样子？”

大宝特别可爱，还会懊悔不该叮我！”

本来忘了疼，娘亲一提，大宝又想伸手扣，被余令按住了小爪子。

“别扣坏了脸，往后别的蜂虫想叮都不知道往哪叮。”

余令看向在榻上闲适躺着的沈屺春。

她问的自然不是他颠沛流离的时候，而是他爹娘还没出事，他依稀记得的儿时。

“跟大宝差不多。”

大宝嘟嘴，他可不想再被叮了。

大宝不是完全的敌我不分，知道这墓里面埋的是叮了他一个大包的东西，所以没有像是曾经的小鸟一样哭了半晌。

收拾好心情，大宝牵着爹娘走出了桃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