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以白疼得发出闷哼,郑雨夕放荡地骑着,拿起画笔描他的喉结,喜欢到用力的。
血液洒在画架。
郑雨夕越来越远。
郑雨夕翻身在他腰间骑荡着,在蒋以白的眼中,她的头顶是水晶吊灯,灯下是画架,画里有一个赤裸的女人。
郑雨夕的发丝撩拨着他的神经,她用最诱人的情话勾引他,在他脖颈和喉结间舔着。
你知道吗,我好喜欢和你做爱,可你总是在装,嗯谁也不知道蒋以白竟然和郑雨夕在密室交媾。
郑雨夕听到回复,竟笑得很漂亮,密室只有微弱的光,微弱的光照在她的裸体,安然无恙没有咬痕的肌肤。
蒋以白画完了,把作完的画搁置在一边,过去捞着她柔软的身体,冷不冷。
郑雨夕钻进他怀里,环着他结实的身躯,冷死了,我要取暖。
你不会。
蒋以白一如既往把她放到画室里的密室,开着灯,她也一如既往脱光制服露出身体,做他的裸模。
蒋以白低头作画,用蓝和绿填充画面的时候,郑雨夕突然问道,你这么看着我不想和我做爱吗?
床边有一个画架,蓝绿的画,女人、蝴蝶、金鱼、酒杯、还多了一个男人。
而我,是欣赏者的视角。
没事。
郑雨夕回到学校那刻,才在门口见到穿着制服的蒋以白,她对上他的眼睛,淡无波澜的。
两人没有对话。
蒋以白醒了,彻底地醒了,全身冒汗,心跳得厉害,这一刹梦境还没消散,他完全清醒,侧过身开灯。
郑雨夕察觉到动静,窝在蒋以白怀里,你怎么醒了
蒋以白搂着她,亲吻她的额头,我梦见你在我梦里做梦,两个梦,你我分别都死了。
蒋以白身体里都是她的甜言蜜语,连娇媚的粉红都肆无忌惮地要侵袭他。
好喜欢你啊。
郑雨夕低头笑着,咬他嘴唇,拼命咬,喜欢到不得了的时候看会极其用力,用力到要将他揉进身体。
郑雨夕,别乱蹭。
抵挡不住,就着微弱的光,蒋以白把她放倒在沙发上,撮起发丝,附身亲吻她白皙的身体。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蒋以白我好像记起来我做的什么梦了,梦见我因为和你做到天昏地暗而死去,被血液浸泡。
灵感罢了。
利用我。
如果我说是呢。
直到放学,郑雨夕到走廊,蒋以白走过来,把她拉进画室。
蒋以白看着郑雨夕的脸色,为什么脸这么白。
做了噩梦,以为自己要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