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逢對手,粗重的呼吸勾起天雷地火,傾城晚媚緊緊契合成一體,瘋狂癡纏的擁吻仿佛要融化對方一般,不知饜足。
原來,世間尋常的男女還能如此動情而癡纏。
只可惜,禁臠不配。
就如他之前的提示,磨鏡二字,重在磨。既有耳鬢廝磨的磨,也有研磨的磨。只是哪種磨,只能聽從面前主宰之人。
晚媚舒展四肢,藕臂纏繞的黑色羽毛,像藤蔓一般,蜿蜒攀附在傾城的胴體上。她低下頭顱,將唇輕輕覆在傾城的櫻唇上,學著床笫男女般深深淺淺的吸吮。
唔這是揚州以來,傾城第一次唇吻。
眼前的場面,激烈是有點,可你插了我我上了你的,實在沒什麼新意。僅兩三篇幅便無法下筆了,這讓葉導怎麼繼續創作?
磨鏡都做不好,你二人若是還是這般不開竅,不若都賞了那驢子吧!葉凜之停下畫筆,指了指角落的木驢戲謔道。
傾奴妹妹好手段,差一點就要姐姐輸了呢!晚媚立馬反應過來,她趁著空檔擺脫禁錮,壓住傾城的四肢,使之動彈不得,不過主人沒看盡興,咱們可不能這麼快就結束。妹妹與我皆為禁臠,日日嘗那淫欲之苦,似是從不知世間男女情之所起,耳磨斯鬢的床笫之樂。恰巧主人賞了咱二人機會,姐姐我就帶妹妹嘗嘗。
其實還是有原型的,還是好久之前看過的電影。情節啥的都忘光了,腦子裏依稀記得美麗的胴體,深吻癡纏。
也算致敬一下吧!
還有晚媚不是主角,可是我太愛了,居然給了她很多筆墨。沒辦法,誰叫傾城不好好學藝,那麼不爭氣~
傾城所有的嗚咽都封於喉間,大腦泛起一陣陣酥麻,混沌不堪,奮力抵抗的四肢也漸漸軟了下來,脖頸汗津津的粘著細碎的軟發,像極了奄奄一息的雛鳥。
晚媚的靈舌撬開傾城的齒關,與傾城的舌兒交疊、翻滾、共舞。傾城臊得滿面赤紅,搖著頭,欲駕舌驅之,晚媚豈會同意,貝齒咬了傾城的唇角,傾城吃痛便乖乖就範。
可漸漸,晚媚發覺又被身下傾城主導,傾城探出的小舌伸到她的口腔,攪出更多的津液,甚至操控著她的舌頭,侵入到喉管那處。
晚媚聽懂了葉凜之話中玄機,叫停了傾城的猴急。
於她二人,這是一場勝負獎懲的遊戲。
可在葉凜之心中,更是一場官能遊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