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你們天天嚷嚷著呼喚男豬,某渣也想得緊
來,我們一起唱:
葉凜之,你快回來!
她無法否認,於光天化日之下,騎著木驢,被公然羞辱。
太興奮了。
晚媚越羞辱,她下麵的宮口就越是暴水。
晚媚溜了她一陣,傾城勉強適應了木驢的抽插移動。粗長的木棍被粉嫩嫩的穴肉死死咬著,像捨不得分開一般。
晚媚用鞭梢抬起傾城的下巴,讓那群貴婦們隨便觀賞。
“瞧瞧這賤貨,天生就離不開操。以後主人不在了,就天天在木驢上過活吧。”
“賤貨,誰讓你停下來的!找死麼!”傾城努力的搖著木驢前進,晚媚還嫌她慢,拿鞭子抽在底座邊沿幫她加速。
身下“騾子”的晃動,加上體內斜插的驢鞭,像搗蒜一般進出。傾城禁不住全身發抖,額前不住地冒著冷汗。
木驢的抽插,來自馬座前後搖動產生的制動。
小傾傾在等你回來~
你快回來~來~來~
她的生命已承受不來
傾城臉上帶著悲戚淫欲之色,她一面抗拒一面興奮,在矛盾中忍受又享受著。
看她膽敢不答,晚媚揚鞭便是一頓調教。
“真不是一般的賤!撅著屁股求打。莫不是主人一天不賜你鞭子,你就皮癢癢了吧!”
晚媚一手拿鞭,一手扳著手指頭算:“一年、兩年,哎呀不算了不算了。反正以後天天支著腿,騷穴塞著驢鞭,讓這口騾子馱著你千騎萬操。怎樣,喜歡嗎?”
喜歡!
傾城腦中冒出的答案是喜歡。
馬座的後緣著地,驢橛子就縮回騾腹三分之二,木驢前進一步;馬座前緣觸地,驢橛子就伸出三分之二的長度,斜插進傾城腹內,還又可前進一步。
如此迴圈搖動,驢兒向前移動,驢具也迴圈不停抽插。
也虧那物斜著入穴,否則就是名器也給捅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