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
晚媚抓住這等好機會怎肯甘休:“哪有說半句話的,連起來說。”
她的淚像脫線的珠子,一粒粒掉下來:“賤奴像一條母狗一樣在撒尿。”
“啪!”晚媚的皮拍專門抽屄。
“那賤穴騷得都流水了呀,大白天的就發情,這樣的騷洞連賤穴都不配。”
“啪!”又是一記。
“快說,你這騷洞叫什麼?”
<h1>公開羞辱(2)</h1>
皮拍掃過羞秘的花縫,停在大敞的花穴上,故意問詢:“快告訴我,這是哪呀?”
傾城哽咽著出聲:“是花穴。”
“漏了!”
拍子快得讓人無法思考,傾城的小穴已經感覺不到痛了:“賤奴張著騷穴,像一條母狗一樣在撒尿。”
這樣的葷話,在地牢裏聽晚媚說得多了,沒想到輪到自己,也能張口就來。
“是騷穴,是騷穴啊~~”傾城恨不能變成一只螞蟻,鑽到泥中。
晚媚指著她肥厚的牝戶,一字一字的羞辱道:“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像不像一只母狗在撒尿。”
傾城拼命地呼吸,大顆大顆的淚珠砸下,才從牙縫中擠出:“像,像極了。”
“這地方長在王爺妻妾的身上,是做愛的花穴。一個禁臠,也好意思配得上這樣的尊稱。”
說著,就是一記狠拍:“再給你一次機會,這是哪?”
傾城忍下痛楚,平復著心口的驚濤駭浪,哭腔應聲:“是賤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