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私藏了龍精,便能在你肚子裏捏出個娃娃?阿墨累得滿頭大汗,顯然已經揉了很久。
可憐見的傾城更好不到哪去。尋常婢子,揉上半刻,便乖乖從下麵的小嘴盡數吐出。偏偏傾城,那放精穴按得又青又紅,也稀稀拉拉的不肯吐。
往常葉凜之那廝若是看她吐精,定會興致勃勃,獸性大發,直接按在架子上又被侵犯。今日難得他不在,雖然吐精甚是難受,好歹算是躲過一劫。
傾城的雙手被鎖鏈死死地吊著,雙腳也被門字刑架上的銬子大大分開。
禁臠的下麵,哪里能私藏主子的玉露。主子灑到裏面的聖液,也得挖得乾乾淨淨才行。這是規矩,便是王爺的奴兒也不得例外。
若說這門道,其實是早先妓樓裏,姑娘們為了避子,老鴇們想出的法子。後來,終是有那神醫嘗遍百草,尋來了避子湯憐惜姑娘們。
<h1>金屋侍婢瀉玉壺(9)</h1>
王爺,都已按您要求準備妥當。只等兩位了。葉凜之密會剛剛泄了欲的那位後,便在路上聽著管家彙報。
只是剛走進了承歡閣,傾城淒慘的哀嚎就若有似無的從密室那面牆傳來。
傾城這想得美,一身素衣的葉凜之轉而又進了密室。
怎麼回事?剛剛交代完事,正準備入睡,便被裏間密室的聲吵到。
可那賤奴,萬人之下,本就遭萬人唾棄,誰會去憐惜。再者,妓館裏豢奴的,本就是尋著惡趣味,想著法的定規矩,把人定個三六九等,變著法的折騰。因此各家主子操完禁臠,也要調教著把自己的精兒從下麵那張嘴裏取出來,便是這般彰顯自己的高貴。
賤婢,爺喂了你那麼多龍精,才吐出這些個。阿墨半蹲在刑架一側,帶了十分力氣,揉著傾城小腹右側的穴位。
阿墨不懂醫道,跟著夕苑的婆子學著野路,叫那處放精穴。
葉凜之皺了皺眉,以阿墨的技術居然耽誤了這些工夫?
你先回府。打發了管家,葉凜之的興趣再一次被勾起,他緩緩拉開密室機關。
賤婢,犯了這麼大的錯,還敢喊疼?阿墨跟著那些個婆子在密牢裏廝混,已然可以獨擋一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