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啊~”傾城加快了速度,揮舞著食指使勁抽插,漸漸的,水兒多了,全擠在狹窄的甬道內,形成密閉的空間。由著那指頭攪著,似活塞運動。
“啪~啪~~啊——”傾城意亂情迷,身子爽翻,指下更是沒什麼章法,只是一個勁的抽到底再捅出來,小小的密室聽得一清二楚。
“九淺一深!”葉凜之看不下去了,直接發命令指揮,天知道這禁臠會不會自瀆時控制不住暈過去。
“啊……嗯……”那根手指瞬間填滿了她空虛的身體,仿若那根指頭一直貫穿了她整個身體直達頭頂的天靈蓋。
傾城當然不能這樣就此滿足,她攪動著食指任它在甬道內蠕動,有樣學樣的如他每次操她時頂到柔軟的內壁,激起她一次又一次激靈的酥麻。
“往裏。”葉凜之一眼看出她偷懶,只顧頂撞著那處泄欲。
她的舌小巧而靈活,囫圇的舔完,咽了咽又開始仔仔細細的舔舐指縫關節的褶皺,直到葉凜之喝停,傾城才放下那根中指。
此時的傾城已是強弩之末,若是他再不發話,她怕是要被腹間竄起的強烈欲火給燒穿了。
一聲開始,傾城才算是解放。
“啪!”
“十”
“爺,您今晚不打算享用麼?”阿墨看葉凜之來了興致,這鞭子抽得沒了頭,那時傾城私部紅腫的像個血饅頭,王爺肯定沒法操她,王爺心情不好了,自己也跟著遭殃,她趕緊上前提醒一番。
“給本王數好了。”
“啪!”
“一”
“啊~~涼!”銀頭的鞭柄戳著她微張的穴口,瞬間令她感到涼意,身體輕輕的瑟縮令手間捆綁的鐵鏈劈啪作響。
“嗖~啪!”小巧的短鞭騰空而起,帶著空氣的響力,毫不留情的抽在傾城的溝股。
“啊!”本已潮紅的不像模樣的傾城,連下麵也是紅得了。
葉凜之凜了眼神,黑黝的瞳仁倏地緊縮,陰鷙可怖的眼神仿若是他置身修羅戰場一般。
傾城真是懊悔。
她為何禁受不住暈了過去,這不正好為他收拾她找藉口嘛!
果然!
“准!”
可憐的傾城才摘手枷,又上刑架。
她始終逃不出他的股掌,就如她本該像這樣子當個禁臠被他玩弄一樣。
他更加懂得該怎樣叫她“求之不得”,“欲無發處”。
暫時靠自瀆壓下的火徹底燃起,傾城再承受不住,嘴邊掛著兩道銀絲,手枷著無支撐,身子斜著摔倒在地。
士別三日,刮目相看。
她在揚州青樓密室學著如何當一個合格的禁臠,他亦不曾憊懶,京城之地努力的做一個能駕馭她的主人。
傾城看出了面前的男人,再不是曾經那個脫了褲子就泄欲的魯莽少年。
她只想被他操弄。
迷蒙中的那絲清醒告誡著她,若想達成那番目的,必要“伺候”好他。
這一番“伺候”,傾城比任何練習時都更加賣力拼命。
看到沒有勃起的小棒,任是誰都想不出它膨脹時的那般模樣。
訓誡嬤嬤說,要她把主人的陽具當做糖果,要她心甘情願的含下,一寸一寸的舔舐。
憋在褲中的陽具獨有一股少年雄性男子的麝香氣味。
奈何他是主人,主人的命令她不得不從。
這番舔舐也是有規有矩可循的,傾城立直了身子,睜圓了兩只大溜溜黑洞洞的眼兒,撅起小嘴,似呆害羞地看著豎起沾滿淫水的中指。
嬤嬤說這是她們這些婊子在主人面前裝純裝無辜,以博得主人的憐惜。
這活聽著簡單,若是禁錮了手單單用嘴完成,卻是難上加難了。
嬤嬤調教時,她可沒少因為口水沾了“主人”
一褲子、掏寶貝太慢、分不開兩片布帛挨鞭子。甚至她還讓訓誡嬤嬤五花大綁的練了五天“伺候”的前戲。
葉凜之今日,穿了一件長長的錦緞衣袍。而規定,則傾城只能把頭挨到地下,挑起衣袍下角,繼而鑽進他衣袍下,埋頭到雙腿之間。
阿墨見她有如訓練時那般,沒有丟人,從側面掛著刑具的牆上取下一把木制的手枷,她扯過傾城的兩手繞到背後,在傾城還沒反應時,重重鎖死。
這般便再無法偷懶了。
“不敢?”他卷起她自瀆時的那只手,放到鼻下輕輕細嗅。
“過來伺候本王。”葉凜之說完,便又走到椅子上端坐。
伺候,乃暗語一句。
“怎麼?自己操得爽翻了。”葉凜之不知何時,從椅上坐起,幽靈般徘徊在傾城左耳邊。
傾城不敢答話,然而葉凜之像是猜到了什麼般,移到傾城右耳邊,“是不是在想,本王為什麼不操你?”
“嗡……”原本還竊喜的傾城不由打了個激靈,趕緊跪直身子。
“啊——”九淺之後的一插,雖是自瀆有所準備,也饒是讓她翩翩欲飛,四肢百骸化了般的酥麻。
傾城偷偷抬眼看了看他,那人臉不紅心不跳的,品著茶仿佛欣賞梨園的折子戲般氣定神閑。
他還是男人嗎?
“賤婢,記得以後插進去的時候都要連根末入才行。”
“是。”牆壁上的火光燃得旺,情欲上頭的傾城身體更加豔紅。
“拔出來!”
這道美味他還沒有想用,怎能輕易放過。
嬤嬤訓誡:九淺一深的功法在於一個“快”字。此法在於在於手速翻飛下的欲仙欲死欲罷不能,在於水聲抽插劈啪下的淫靡快感,在於多次淺嘗輒止後的一飛沖天。
“快…快要不行了……”
這哪里是為主人表演自瀆,分明是為了自己泄欲,簡直大逆不道。
她的小九九又被他火眼金睛的識破,傾城連忙打氣十二分精神,認真的自瀆。
“啊——啊——”離開了那處,顯然她更加費力,只能事倍功半。
得了令的傾城壓低了身體,向之前一樣露出下體的性器,方便他參觀。
論起自瀆,還是傾城左手的食指最為靈便好用。
她的下體還濕著,傾城也不用再做些前戲,直接把自己的食指挪到洞口處,狠狠地插進去。
葉凜之收回剛剛舉起的手,扔了鞭子,徑直走向屏風後。
傾城那廂喘著粗氣,舒緩著緊繃的神經。她從小腹處到私密的花穴,每一處都被那柄紅菱短鞭臨幸了一番,尤其是兩片在穴口盛開的花瓣,似是一戳便會滴下鮮紅的汁液。
阿墨麻利的解下繩索,傾城長舒一口氣,那人終於要操她了!
“啪!”
“二”
……
“謝主人賜鞭!”傾城忍著疼,還是要回話,這便是規矩。
“還涼嗎?”他單手執鞭,輕輕在手心敲打。
“回主人,不涼了。”打得她火辣辣的熱呢!
他修長的左手握住盈盈如細水的銀絲紅菱鞭,放下交疊在一起的雙腿,緩緩的起身,一步一步走近她。
她鎖在刑椅中,還能清晰的看見他胯間被雲錦長袍掩蓋下的昂昂挺立。
如此憋漲,他怎麼就能忍住?
傾城眨眨無辜純潔的眼兒,然後眼睛向下移到主人的襠部,再伸出粉嫩滑溜的丁香小舌,緩緩地自指頭根部向上舔舐。
“滋溜——”她快速一卷,故意發出響亮的聲音。
“滋溜——”翻開另一面,再狠狠的吸吮著。
傾城如砧板上的魚肉,捆在刑椅上。南疆傳來的刑椅樣式既簡單又實用,傾城的雙腳恰好架在椅子腿上,被麻繩牢牢捆住。
只是那羞人的密處,全部暴露在空氣中,任他欣賞褻玩。
“王爺請!”阿墨雙手奉鞭,遞到葉凜之面前。
“王爺,奴婢看這藥怕是已到最烈的時候了。”畢竟她看管的禁臠伺候不好,她臉上也不好看,阿墨看王爺調教的也差不多了,便出聲提醒。
“哦?你的意思是本王可以享用了?”
“當然不是。”阿墨從掛滿鞭子的牆壁上取上一柄銀絲紅菱短鞭,“賤奴傾城學業無成,伺候不專,特請王爺賜鞭小懲以戒,以示主人恩澤浩蕩。”
一場調教,也不再是曾經的皮鞭和挨操。
分別多時,他更加懂得了她的內心,她的愛欲。
同樣是一場調教,他變得成熟穩重又能掌控全局,仿佛他手中握著一根無形的繩索,教她處處掣肘。
傾城本就服了媚藥,腹下竄著一團火,男子雄性器官散發的氣味更是無解的春藥。
越是想要,卻越得不到。
手被木枷緊緊拷著不能動彈,唯一解鎖的方式唯有把嘴裏這根陽具“伺候”大。
傾城本就服了媚藥,腹下竄著一團火,那股子濃腥的麝香之氣更有如催化劑一般。
傾城臉紅了,變得更加的紅了。
她腹下像是加了一捆乾柴,混著腹中的欲火,“轟”的燒起來了。
功夫不負有心人,吃盡苦頭的傾城總算是能做到穩准狠的找出位置所在,用最短的時間,最標準的姿態,叼出那根需要她好好“伺候”
的陽具。
初時,那根寶貝軟趴趴的,躺在傾城的舌頭上。
禁臠的規矩,“侍候”主人時,絕對不能用手。進了襠下,一切都只能靠著面上的那張嘴兒了。
貴族男子的褻褲,為方便主人如廁小解,在腹下開口,以旁側兩片布帛交叉覆蓋。用時,只需用手從兩片布帛間掏出即可。
如今,傾城要做的是用嘴分開那兩片布帛,再用嘴叼出主人的寶貝,盡心的“侍候”。
若是其他府邸的老爺對著自己的小妾這麼說,那麼那妾子必定興奮的脫光了衣服,爬到床上好好“伺候”老爺。
而作為他豢養的禁臠,他口中的“伺候”不會只是讓她脫光了伺候他這麼簡單。
得到主人的命令,傾城不敢耽擱,連忙平息下心中的詫異,伏下身子,一步一步的爬到他腳邊。
“我猜你是不是在想操弄你的王爺是不是被閹了?”
“嗡……”傾城又一個激靈,他是她腦子裏的蟲嗎?這麼隱秘的心事,他怎能會知道。
“奴婢不敢。”
他還是那個性欲旺盛,操得她起不來的葉凜之嗎?
要不是他下巴還有輕微的青蔥胡茬,她都懷疑他是不是被南疆公主拿什麼勞什子的秘藥,悄沒聲息的變成了太監。
這麼天馬行空的想像下來,傾城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那根蔥段般的中指,“噗嗤”一聲從水波中抽出,晶瑩的水兒映著紅光,亮澤透人。
“瞧瞧,你的身體有多麼的饑渴難耐,自己的手指頭也不放過。”葉凜之強忍住撲倒她的衝動,繼續虐道,“舔了!”
傾城臉上呈現了一絲不耐煩,能不能收起那麼多的么蛾子,讓她好好的爽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