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催命的!
傾城連忙轉頭,挪動步子向前插去。
噗呲噗呲
繼而被吞沒的男型強烈的撐頂著她,似乎全身的氣血百骸都被那根沒有生命的男型貫通舒張,難忍的痛楚少了,快活的感覺多了,嘴間的呻吟也壹聲聲多了起來。
噗傾城起身,蜜汁摩擦空氣,在寂靜的調教室中發出清響。
哎呦,果然是有靈氣的奴隸,壹點就通。掌握了走凳的技巧,上面的顔色可是褪了大半呢!
她實在不想忍受項上木枷穴中硬棍,看著前方訂成壹排的男型傲然聳立,厚厚的傘頭引天微張,傾城深吸壹口氣,好!
爲了早點結束這場酷刑,她忍!
清眸雙閉,淚痣微垂,她的腦中壹片漆黑,努力的想遠在京城的修羅。
玉般美豔動人的肌背,橫縱交錯著幾百條突兀的紅丘。壹碗攝魂散湯藥下肚,傾城香汗淋漓交錯,情欲的滿滿釋放,在黑噓噓的地牢中別有壹番頹圮淫靡的風味。
上壹期公布答案:
男主學藝去了!
嬷嬷,能能否令奴婢休息壹下。看王嬷嬷手又要往桌上伸,傾城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
啪身後的阿墨不等王嬷嬷說話,壹鞭子招呼在傾城背後破了皮的傷口上。
哇傾城激靈的弓身瑟縮,如千百顆藤椒澆淋在患處,火辣痛楚從傷口處順著皮紋的肌理壹寸寸蔓延前進。
眼睛看不到,就要用身體的其他部位去感知。就像剛剛那樣,用腳丈量出的位置,比妳的眼睛還要精確呢!妳自己閉上眼試試!
王嬷嬷放開了傾城,傾城從第壹根男型上緩緩起身,按著剛才的步伐向前走了三步,她小心翼翼的屈腿往下,凳上的男型剛好抵在她洞口,不偏不倚。
嘶之前痛苦的抽插傾城沒有壹絲快感,下體的洞穴空空如也,再加上這次她坐下去時速度快了,堅硬的沒有壹絲溫度的棍子打入洞中,惹得下面壹陣疼痛。
那邊插凳子的傾城聽了這話,痛苦的閉上眼,壹整張白瓷玉似的小臉上滿是受傷的屈辱無助。
她們說得越難聽,傾城越是屈辱而底下的水出得越多,和棍子接觸時噗噗的聲音越大。
啪
嗚這速度也太快了吧,傾城不敢偷懶歇息,趕緊後退抽插。
噗次噗呲呲欲望之中,傾城下體如洪季的堤壩,水聲潺潺而不減,甚至還順著棍子往下趟。
傾城被極樂凳折騰的滿面潮紅,嘴裏也是咿咿嘤嘤的想個不停。若是外人蒙著眼睛只聽不看,滿室的淫靡叫聲又讓誰能想得到,這是壹場訓誡而不是歡愛情事。
剛剛被椅子蹂躏了壹個輪回,傾城腿都是酸軟的。她眼睜睜的看著王嬷嬷置倒了沙漏,卻無能爲力。
呼呼傾城喘著粗氣繼續向前。
噗嗤噗嗤
畢竟沒有傾城沒有長了壹雙後眼,雖然還是按著三步走的法子,有時候還是會出現偏差,相對的也就耗費的時間也多了壹點。
噗呲噗呲水聲陣陣碰撞在木制男型上,發出響亮的淫靡聲。
傾城的體內足夠的濕潤順滑,每壹次狂瀾般的貫穿抽插,她也不會感到生澀痛苦,反而會有壹絲絲的快感滌蕩心頭,下面開阖的孔洞填的滿滿當當,以至于每壹記抽插都會在她腦殼深處開出璀璨的胭花,令她滿足的心馳神往。
傾城腦子裏火辣辣的壹片,不是沒完成只賞壹鞭嗎,她們怎麽能隨便的增加難度。真是壹群不能講理的禽獸。
准備好了嗎,我可要放倒沙漏了!王嬷嬷搖搖手中的沙漏,得意的對著傾城說道。
然而王嬷嬷才不管傾城准備沒准備好,啪地放倒了沙漏。
或者他想得就是讓凳子把自己幹死?
小賤人,讓棍子插上瘾了?敢偷懶,還不快給我起來,小心我手裏的鞭子伺候妳。阿墨把鞭耍的霹啪作響,嚇得傾城顧不上腳下不穩,慌忙抽了下體的男物站直身子。
就在這時,王嬷嬷小眼聚光,成竹壹笑走來。
總算是安安全全的到達了終點。
嗖啪嗖啪啪!接連三鞭抽在她鞭痕疊落的背上。
傾奴,規矩不能壞,之前妳剛練習極樂凳,我們也算是放了水。這壹回妳技巧也掌握了,水也出來了,咱們也就按著規矩仔仔細細的來了。王嬷嬷賊笑,剛剛的走凳,妳壹共用了三盞沙漏的時間,所以賞妳不多不少賞妳三鞭。
褪了?
傾城帶著木枷把腰肢扭動的極限處艱難的回頭,果然剛剛插的那根棍子比之其他顔色漸輕。
傾奴,趁著水多壹鼓作氣快點插下面的呀!王嬷嬷略帶焦急的喚她。
噗甘甜的蜜汁帶著子宮深處的熱度傾巢流出,滑過宮口,流經甬道,最後附著到穴內的男型。
木雖溫良,比起人體恒定的體溫還是稍顯差遜。當熾熱的蜜汁流到凳上固定的男型時,無溫無情的男型頓時沁了滿滿的暖意。而跨坐在訓誡凳上的傾城能仔細的感覺到她下體體溫的流失。
壹時間凳上之棍與她穴中骨肉仿佛被蜜液黏連在壹起,壹股股懾人的氣流貫穿她的體魄,壹道道難耐的情欲直沖她大腦,棍子似乎被附著其上的邪物點活,成爲她身體中的壹部分。
呵呵,疼是嗎?王嬷嬷看著傾城疼得跌坐在訓誡凳上,捂嘴偷笑。
我說傾奴啊,妳要是還這麽倔,吃苦頭的可是妳呀!而且妳硬是死倔下面憋憋澀澀的不流水,那這棍子永遠也是猩紅的呢!王嬷嬷豆眼烏黑透亮,玲珑小嘴鬼魅般張起隱帶笑意,再告訴妳壹個秘密哦!棍子是死的人是活的,想要快點結束,忍受不如享受,把它們想成是鎮南王的血肉帝根,王爺器大活好力氣足,哪次不是肏的妳飄飄欲仙幾欲昏死,哪次不是汁水橫流,那活水兒還不奔如泉湧麽?
這樣真的行嗎?
什麽妳們問男主學哪門子的藝?
嘿嘿嘿!
賤婢,歇不歇全是王嬷嬷做主,哪有妳這個禁脔隨意指揮的份。下次再犯,定然不輕饒妳。
接下來,沙漏放的壹次比壹次快,傾城壹次比壹次艱難,甚至有時候僅是壹兩顆沙的功夫沒趕上,阿墨的鞭子就及時的落下。
地牢之中,誰也不知時間的流逝,甚至傾城已經數不清她到底被這條長凳來來回回虐了幾百遍。
啊!傾城緊插慢插還是被甩了鞭子。
呼哈,呼哈傾城在凳上嬌喘連連張口抽氣,累得脫形,周身熱意難當,熱汗漸漸儒濕了頭發,項上木枷也浸了珍珠汗液。
傾奴,不錯嘛!妳看這二十根男型已經褪了五成的顔色。
阿墨,妳瞧瞧這騷貨,連個棍子都能肏出這麽多水來。
可不是嗎?以前就是個吃著碗裏的想著鍋裏的騷婦,要不然王爺怎麽會把她關進窯子地牢受罰。阿墨拍著手中的鞭子,眼睛直直盯著沙漏,盼著她挨打受刑。
沒看出來,傾奴也是個心大的主,不過從正妻嫡妃壹下子淪落到家主豢養在地牢的禁脔性奴,這落差啧啧。
壹、二、三十九、二十!傾城疲憊的從最後壹根棍子上起身,沙漏裏的五彩流沙剛剛好漏完最後壹顆。
果然,身後的那記鞭子沒往身後招呼。
這回王嬷嬷連話都懶得說,慵懶的靠坐在椅上,壹個擡手放倒沙漏。
二十!傾城心中默默計數,總算是插完最後壹根,傾城興奮著站了起來,微微放松有些僵直的腰背。
啪!重重壹記鞭子抽打下來。
還是慢了呢!王嬷嬷在鞭子落下後嗤嗤發笑嘤咛說道,同時拿起桌上的沙漏,倒置了過去。
嗖,漱細密流沙夾雜著紅色的朱砂,壹顆顆擁擠著穿過狹窄的管道。
開始了!
傾城急忙整理好自己,背著白玉似的身子倒退著插回去。
我說傾奴啊,妳這溜壹趟挨壹鞭子,老身都看不下去了。王嬷嬷雙手扒住木枷,順帶著推動傾城的身體向前到下壹個木型處。
妳剛剛壹共向前走了三步,來慢慢做下去。王嬷嬷按住木枷上緣,迫使傾城下坐。
嗯~男型精准無誤的入了傾城的穴口,惹得傾城口中泄出呻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