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她現在這模樣也承不住那虎狼般的調教。就把那本子訓誡之書給她,讓她這幾日一字不差的背下來,也省了我們些許氣力調教她規矩。”
身旁的黑衣嬷嬷抽出石壁暗格中的一本線裝本子,遞到傾城面前。
傾城低頭,雙手接過。那本子的封面赫然寫著兩個大大的古篆字——禁脔。
“罷了,念你初犯,這不敬之罪便饒了,下次再犯,畢會拿上鹽水泡過的藤條抽得你身上縱橫交錯才罷休。”
這嬷嬷一開口,把傾城嚇得夠嗆。
夕苑樹規矩的下馬威——罰,狠狠地罰。
“啪——”戒尺又一次落下,花間的陰唇都跟著戒尺震顫。
“在王爺面前,你也是這般無理?”那嬷嬷看她被打,竟然露出一絲幸災樂禍的意味。
“不,奴婢不敢了,求嬷嬷手下留情。”
“啪——”那婆子絲毫不放水,又抽一下,“賤婢,嬷嬷們的訓導,哪輪到你指手畫腳。”
“傾奴,在這裏就是這樣,錯了自然是要受罰的。我說的你可懂了?”
“啪——”烏木做的戒尺,力道強勁有力,窄窄的一條半弧狀凸起,中間那處圓鼓,承受了嬷嬷手腕上的全部力道,直直拍在傾城雪白脊背。
妾下面,則是美姬,在府中無名無份,不主不仆,無權誕下子嗣,僅供家主玩賞。
美姬往下便是家主寵幸的仆從侍婢,半主半仆。因身契屬于家主,坊間又形象的取名侍寢床奴。
比床奴還低賤的,就是傾城這般的禁脔,或者通俗的稱之為禁囚罪奴更貼切。如字面意思,她們身背萬千罪孽,日日鎖鏈加身受刑思過,夜夜被家主暴虐淩辱贖罪還債。
禁脔,看著封頁突兀的兩字,傾城不禁露出淡淡的笑。
禁者,禁主獨享。脔,乃佳肴美馔之豘“肉”。他的私有賤奴,又操著下面的皮肉服侍主子,禁脔二字貼合一處,倒是足以形容她命賤如牲的處境。
南朝百年太平安和,雖不久前經曆了亂世,換了君主,短短數月京城暴動倒無礙民間的繁榮昌盛。
“承認吧,你這般只不過是自欺欺人。不過沒關系,嬷嬷們會讓你知道,你這身子有多下賤淫蕩。”
“賤奴傾城,這段時間你就呆在這密室中接受調教,再不可有手淫泄欲那般旁的心思。”
鳳月發間珠钗叮當,她抿著唇說完,留下十二個嬷嬷便出了這地下密室,傾城被帶到挂滿鎖鏈戒具的刑房。
“這本子是專為戴罪奴隸立規矩的教習。嬷嬷們念你有傷未愈,特地讓你先習養傷。不要想著偷懶,每日晨昏午時我們都會抽時間檢查,若是發現你敢忤逆,那就休怪嬷嬷們手下無情了。”
“是。”
胳膊上繩子勒出的傷,倒是讓那十二人放了她一馬。傾城又被關在低矮的石牢,腰間加持鐵圈于壁上鏈環相扣,緊緊地鎖住她纖細裸露的腰肢。
不死則罰。
棍棒淫威之下,夕苑的姑娘哪個敢叫囂憊懶。
“看來咱們的鎮南王倒是個狠角色,瞧瞧我們傾奴,用了秘制的活血生肌藥,還是瘀瘀駁駁沒好利索。”一旁站立的嬷嬷上前查看傾城的傷勢,又扳開她股縫,看向塗了油子的花徑深處,略帶惋惜的說道,“前個得了消息,王爺與那南疆女在京大婚,至少要在京中耽擱一旬。調教的日子寬裕,也不急于一兩日,那秘術還是遲上幾日再施展罷。”
傾城背部肌肉緊繃,面上五官緊張的擰在一處。她保持著這個動作等了三秒,烏木戒尺沒再敲落,她才暗暗松了一口氣。
“傾奴,夕苑暗牢的規矩就是這樣。乖乖聽話接受調教,那就少受些苦頭,若是和我們對著幹,我們有得是法子折磨你。”
“奴婢不敢,奴婢會好好聽話。”傾城連忙回話,怕那無情的戒尺又落下。
“啊——”疼得傾城眼淚飛濺,一顆一顆滴在支撐身體的手臂上。
“你不開口說話,戒尺是不會停的。我說的你可懂了?”那嬷嬷絲毫不生氣,依舊一句一句地不厭其煩重複。
“懂了,懂了,不要再打了。”傾城抗拒著戒尺,應付的答道。
不死不休,不休不止。
只可忍受,不能享受。
延遲了許久才上來更新真是抱歉,看到留言的催更和一點點上漲的收藏,渣渣滿心愧疚而不能為,渣不以寫文掙錢謀生,所以無法像職業作家那樣日更萬字回饋讀者。總之,我能保證禁脔會抽時間更完,愛傾城愛你們思密達!
飽暖足淫欲起,男權當道的盛世更有吃飽了撐著的學究,搬出一籮筐的禮教法度,把侯爵官富嫁娶的女子論高低貴賤編排一翻。
一夫必有與之門當戶對的賢妻,既維系彼此家族,兩方制衡共存,又管著夫家府上大大小小的妾室美姬。一府後院何嘗不是一個縮小的朝堂,妻主則是執掌生殺大權的帝王。
妻之下,便是算得上名分的妾室,身份地位卻是幹淨的良家子。
“老奴們奉鎮南王爺之命特來調教傾城姑娘。不過這夕苑有夕苑的規矩,既然傾城你作為賤籍罪奴入了這地下密室,便要尋拿著我們訂下的規矩,莫要自作聰明白白吃了苦頭。”
跪在白色粽麻蒲團的傾城不言不語,其中一個婆子從旁抽了根戒尺就在她背上一抽,“賤婢,嘴巴縫上了,嬷嬷們問話,哪個叫你不回答的?”
“別,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