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心內一哆嗦,她可不願他回來,倒是希望南疆的巫蠱毒廢了那廝。
他不在都能想出這毒招調教姦污她,回來後還不知道怎麼變著法子的折磨她。
他見傾城趕來,更加忽視了獻殷勤的鳳姑,從主位上起身。
“管家見諒,碧海的珠子碩大無比,奴婢廢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尋了這麼一只釵托子,插進去。”不知道的只當阿墨說那碧珠,都是上了年紀的主事婆子,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傾城發間的瑩白主子。
阿墨的話只有管家和傾城聽懂了。她借珠子拐著彎的告訴他,主人的恩賜傾城已經連根收下。
“姑娘看著粗鄙的野男人也發騷?”阿墨湊近了傾城的耳朵,浪如狐媚的話臊的她耳根泛紅,“若是惹了大管家不耐,家書上告姑娘一狀,只怕不是這一根陽具的苦了。”
“唔~”阿墨拿手帕半掩著,小手悄悄竄到她下體,隔著裙子找准硬棒的位置,輕輕一按。傾城死咬住唇瓣,驚的差點跳腳蹦起來,隱忍之間卻還是發出唔的一聲。
因著手帕遮掩,旁人看去只當是這丫鬟為主子整理衣物,嬉戲調笑主僕情深。
“這女人呐,就是需要家主的滋潤才能永葆紅顏。你瞧瞧傾城,只這麼一會兒功夫,回來這丫頭臉上居然紅了。”鳳姑無法近身討那管家歡心,轉變了路子,半是調笑的借著傾城誇起鎮南王。
“可不是嗎?我們傾城最近悶悶不樂的,不就是因為王爺去了南疆了嗎?等那人領了軍功凱旋,小別勝新婚,火鉤子樣的帝根往那小穴裏一插,勝過十箱珠子。”坐下的張媽媽應著景的附和。一桌子人曖昧的前仰後合,歡聲笑語好不熱鬧。
冷面的管家也撥了撥山羊鬍鬚,難得的露出笑顏。
哪個小廝能想到那傾城姑娘的體內,埋了和鎮南王一模一樣的木制陽具。而她的丫鬟輕輕一按,便讓她在人來人往的回廊泄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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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城,怎麼去了這麼久?”夕苑的主事媽媽鳳姑纏在管家身邊,而那管家像是被閹了的太監,這般風情萬種卻坐懷不亂。

